彻底铲除汉奸、卖国贼,请广大爱国网友大力
他们的话错在何处,请你指出,我反对自己代表了广大爱国(!)网友给别人扣汉奸帽子
这个人算不算卖国贼?
昔日嘲骂鲁迅剪辫子的爱国者尚在
乡下人捉进县衙门去,打完屁股后,磕一个头道:“谢大老爷!”这情形是特异的中国民族所特有的。 ---《从胡须说到牙齿》 by 鲁迅
“顽民杀尽了,遗老都寿终了,辫子早留定了,洪秀全又闹起来了。我祖母曾对我说,那时做百姓才难呢,全留着头发的被官兵杀,留辫子的便被长毛杀!”
“不知道有多少中国人只因为这不疼不痒的头发而吃苦,受难,灭亡。 ”
N两眼望着屋梁说:“谁知道头发的苦轮到我了。
“我出去留学,便剪掉了辫子,这并没有别的奥妙,只为它太不便当罢了。不料有几...全部
他们的话错在何处,请你指出,我反对自己代表了广大爱国(!)网友给别人扣汉奸帽子
这个人算不算卖国贼?
昔日嘲骂鲁迅剪辫子的爱国者尚在
乡下人捉进县衙门去,打完屁股后,磕一个头道:“谢大老爷!”这情形是特异的中国民族所特有的。
---《从胡须说到牙齿》 by 鲁迅
“顽民杀尽了,遗老都寿终了,辫子早留定了,洪秀全又闹起来了。我祖母曾对我说,那时做百姓才难呢,全留着头发的被官兵杀,留辫子的便被长毛杀!”
“不知道有多少中国人只因为这不疼不痒的头发而吃苦,受难,灭亡。
”
N两眼望着屋梁说:“谁知道头发的苦轮到我了。
“我出去留学,便剪掉了辫子,这并没有别的奥妙,只为它太不便当罢了。不料有几位辫子盘在头顶上的同学们便很厌恶我;监督也大怒,说要停了我的官费,送回中国去。
”
“不几天,这位监督却自己被人剪去辫子逃走了。去剪的人们里面,一个便是做《革命军》的邹容,这人也因此不能再留学,回到上海来,后来死在西牢里。你也早已忘却了罢?”
“过了几年,我的家景大不如前,非谋点事做便要受饿,只得也回到中国来。
我一到上海,便买了一条假辫子,那时是二元的市价,带着回家。我母亲倒也不说什么,然而旁人一见面,便都首先研究这辫子,待到知道是假,就一声冷笑,将我拟为杀头的罪名;有一位本家,还预备去告官,但后来因为恐怕革命党的造反也许要成功,这才终止了。
”
“我想,假的不如真的直接爽快,便索性废了假辫子,穿着西装在街上走。”
“一路走去,一路便是笑骂的声音,有的还跟在后面骂:‘这冒失鬼!’‘假洋鬼子!’”
“我于是不穿洋服了,改了大衫,他们骂得更厉害。
”
“在这日暮途穷的时候,我的手里才添出一支手杖来,拼命的打了几回,他们渐渐的不骂了。只是走到没有打过的生地方还是骂。”
“这件事很使我悲哀,至今还时时记得。我在留学的时候,曾经看见日报上登载一个游历南洋和中国的本多博士的事;这位博士是不懂中国和马来语的,人问他,你不懂话,怎么走路呢?他拿起手杖来说,这便是他们的话,他们都懂!我因此气愤了好几天,谁知道我竟不知不觉的自己也做了,而且那些人都懂了。
。。。”
《头发的故事》--《呐喊》 by 鲁迅
可惜中国太难改变了,即使搬一张桌子,也常常要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能搬动。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国自己是不肯动弹的。我想这鞭子总要来,好坏是别一问题,然而总要打到的。
但是从那里来,怎么地来,我也是不能确切地知道。
《娜拉走后怎样》 by 鲁迅
南京通信云:“基督教城中会堂聘金大教授某神学博士讲演,中有谓孔子乃耶稣之信徒,因孔子吃睡时皆祷告上帝。
当有听众。。。质问何所据而云然;博士语塞。时乃有教徒数人,突禁闭大门,声言‘发问者,乃苏俄卢布收买来者’。当呼警捕之。。。。”(三月十一日《国民公报》。)
苏俄的神通真是广大,竟能收买叔梁纥,使生孔子与耶稣之前,则“忘却孔子之教”和“质问何所据而云然”者,当然都受着卢布的驱使无疑了。
(这段话的意思是,一位神学博士讲演时说孔子是耶稣的信徒,有听众问他讲这话的根据是什么,博士无言以对,其手下喊“问问题的是被俄国收买的”,要报警抓人。鲁迅指出孔子比耶稣早生几百年,叔梁纥是孔子之父。
)
——《无花的蔷薇之二》 by 鲁迅
。。。主张亲俄者,是被卢布换去了良心。
。。。不提防临末又提到了一个俄国人,怕又有人疑心我收了卢布罢。我现在郑重声明,我没有收到过一张卢布。
——《十四年的“读经”》 by 鲁迅
我早就希望中国的青年站出来,对于中国的社会,文明,毫无忌惮地加以批评
——《题记》 by 鲁迅
甲:A-a-a-ch!
乙:你搬到外国去!并且带了你的家眷!你可是炎黄子孙?中国话里叹声尽多,你为什么说洋话?鄙人是不怕的,敢说:要你搬到外国去!
丙:他是在骂中国,奚落中国人,替某国间接宣传咱们中国的坏处。
他的表哥的侄子的太太就是某国人。
癸:他说“呸”么?这是人格已经破产了!我本来就看不起他,正如他的看不起我。现在因为受了庚先生几句抢白,便“呸”起来,非人格破产是什么?我并非赞成庚先生,我也批评过他的。
可是他不配“呸”庚先生。我就是爱说公道话。
子:但他是说“嗳”。
丑:你是他一党!否则何以替他来辩?我们是青年,我们就有这个脾气,心爱吹毛求疵。他说“呸”或说“嗳”,我固然没有听到;但即使他说的真是“嗳”,有何损于癸君的批评的价值呢。
可是你既然是他的一党,那么,你就也人格破产了!
——《评心雕龙》 by 鲁迅
辛亥革命时,我在S城,来了一个都督。他虽然也出身绿林大学,未尝“读经”(?),但倒是还算顾大局,听舆论的,可是自绅士以至于庶民,又用了祖传的捧法群起而捧之了。
这个拜会,那个恭维,今天送衣料,明天送翅席,捧得他连自己也忘乎所以,结果是渐渐变成老官僚一样,动手刮地皮。
中国人自讨苦吃的根苗在于捧,。。。
——《这个与那个》 by 鲁迅
。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