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花儿他妈的究竟为什么这样红?
花儿她妈这样红?
她儿子女儿也这样红?
花儿她情人呢?是不是也这样红?
花儿红是件极为平常的事,问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没什么不妥,即便我们都知道花儿还有黄、蓝、绿、白、黑无数种,却很少有人问,花儿为什么这样黑可能是黑色的花很少见,少得成了边缘花、别类花、时尚的叫法是酷花,也可能是黑花不吉利,把不吉利的东西藏起来,让生活更加美好。
我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她红不红对我不重要,我画花,画我想象的花,我要她是什么颜色,她就是什么颜色。
如果我是花,我被画,你要我是什么颜色,我就是什么颜色,你要我开我就开,要我放我就放,我知道好花不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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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花儿他妈的究竟为什么这样红?
花儿她妈这样红?
她儿子女儿也这样红?
花儿她情人呢?是不是也这样红?
花儿红是件极为平常的事,问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没什么不妥,即便我们都知道花儿还有黄、蓝、绿、白、黑无数种,却很少有人问,花儿为什么这样黑可能是黑色的花很少见,少得成了边缘花、别类花、时尚的叫法是酷花,也可能是黑花不吉利,把不吉利的东西藏起来,让生活更加美好。
我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她红不红对我不重要,我画花,画我想象的花,我要她是什么颜色,她就是什么颜色。
如果我是花,我被画,你要我是什么颜色,我就是什么颜色,你要我开我就开,要我放我就放,我知道好花不长开。
如果我是花,我希望自己是婴粟化,盛开一次就迷你一生,让你轻飘飘享受生活的美妙。
我不是花,我只画花,想花;我只想让你也轻飘飘地飞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不开心,更多的时候我在想,花儿的情人是什么颜色,他红吗?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对我来说,不是一个问题,它是音乐,是一首动听的歌。
找回失去的皮帽王干先生曾为一本名为《糜灿》的小说集写过一篇文章叫《诗性的复活》,其中一个段落的标题叫"放逐评论:文学找回失落的草帽"我摹仿他,为我写的这些字也取了一个名字:找回失落的皮帽。
我不找草帽,首先是避免抄袭的嫌疑;其次,我写这些字的时候正值北方的冬季,大冬天里找草帽,不是疯了,就是飞了;或者是太酷了,酷毙了,酷得过于娇情了。
草帽留给夏天,留给南方。我是光头,的确需要一顶皮帽(次之是棉帽)让我头脑发热。
自己给自己写一篇评论文章,说一些不三不四的疯话,赫自己好几跳,以为自己三十多岁了还长个儿,青春永驻了。可是,一顶上好的皮帽不容易找到"买"要容易得多,不巧的是,北京要申办奥运,把三里屯服装街拆了,这样一来我的皮帽连买都不容易买到了,它真的失落了,需要耐心地寻找。
朋友说:扔掉的东西,把它捡起来,亮晶晶的,是个球。
我听从朋友的劝告,开始寻找我失落的皮帽,我翻来复去地找,翻箱倒柜地找,我使劲找,掘地三尺找,的找呵找,找呵找,我的皮帽它到底在哪儿呢?
终于,有一天,我看见地上有一块亮晶晶的东西像块硬币,我小心地把它捡起来,软棉棉的,是口痰。
我想,这是别人扔掉的东西,不是我的皮帽。
我继续找,从早到晚,从南到北,从头到脚,从内里到找到心里,找回了家,找到我妈,我说:"妈妈,我可曾记得,我的那顶皮帽,可如今,它失落了,她说她只记得我有过一顶破旧的军帽,没有皮帽。
"如果我相信她,那么,我根本就没有皮帽,谈不上失落,只是我没有,却想要,如果不信,我就得继续找,如果冬天里找不到,到了夏天,我就只好改找草帽。别说我有《人证》情结,这都是不得已,我更需要的是物证"皮帽",也许,人体俱获的结局才会皆大欢喜。
现在,我不再找皮帽,也没有改找草帽,我在皮帽和草帽之间,光着头,像灯泡。
几张画和几句话大约是去年初夏,有了一些关于画的想法。直到几个月前刘飞约我一起做画时,我都还没有动手去画。
很久很久了,我都不在画画的状态里,有可能是忙于找皮帽,忘了自己连裤子都还没有穿好,这是我的毛病,对下半身不够关心。如今,虽然断断续续地画了几张,都是在焦燥不安的心情下完成的。我知道我还没有进入一个画家的角色,这是个人遭遇所致,我遭遇我的毛病,我的角色只存在于我的遭遇之中。
人们常说:"狗眼看人低,我不知道猫眼看人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我试着从猫眼里去看人,先拿自己做个实验,怕看别人看走了眼,不礼貌。"这些画并没有提出什么值得思考的问题,如果有,也仅仅是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一类的问题,它基本上是我的个人经验,是我与我自己,我与他人的各种关系,是暴露与窥视共同构建的队谋或者游戏,是我的日常生活和内心隐秘,它不深刻,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
它唯一的意义就是陪我度过了冬天,寒冷的日子。
我要特别感谢刘飞,如果不是他约我一起做画展并给了我很多的帮助,我不可能完成此作品,也没有机会写下这些字。
感谢我的朋友们,是他们的关心和帮助我才可能坚持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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