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雍正的看法大家的想法!
雍正与曹雪芹的恩怨---驳:刘心武
雍正为什么抄曹雪芹的家? 个人认为,与政治无关,如果是因为曹家靠近“太子党”,雍正早可以处理曹家,甚至灭曹家的族也说得过去。事实不是这样,雍正只是对“太子党”的头目打击,下面的人放过。 我认为,根源还是曹家腐败,被人投诉了,而雍正时代是整治腐败最严厉最有成效的,曹家不过是其中之一,而且,雍正也没有把太子党的旧账和曹家腐败的新账一起算,否则,曹家受到的处罚没这么轻松,就不会给曹寅之妻留下房产17间和三对家仆,也许我们就看不到红楼梦了,实际上,雍正不过是口头上流露出对曹家不喜欢而已。 所以,从各个角度推测,雍正为什么抄曹雪芹的家,并非政治原因,...全部
雍正与曹雪芹的恩怨---驳:刘心武
雍正为什么抄曹雪芹的家? 个人认为,与政治无关,如果是因为曹家靠近“太子党”,雍正早可以处理曹家,甚至灭曹家的族也说得过去。事实不是这样,雍正只是对“太子党”的头目打击,下面的人放过。
我认为,根源还是曹家腐败,被人投诉了,而雍正时代是整治腐败最严厉最有成效的,曹家不过是其中之一,而且,雍正也没有把太子党的旧账和曹家腐败的新账一起算,否则,曹家受到的处罚没这么轻松,就不会给曹寅之妻留下房产17间和三对家仆,也许我们就看不到红楼梦了,实际上,雍正不过是口头上流露出对曹家不喜欢而已。
所以,从各个角度推测,雍正为什么抄曹雪芹的家,并非政治原因,刘心武的政治说是错误的,站不住脚的。
曹雪芹的曾祖曹玺任江宁织造。
古往今来,人们生存一直面临着激烈的竞争。
就是当今,人们为了进入知名外企需要竞争,为了进入政府部门需要竞争,为了升学需要竞争。即使是进入自己想去的地方,在企业中晋升需要竞争,在政府中谋得更好的职位需要竞争,在学术界出人投地也需要竞争。
生活因为竞争而变得丰富多彩,人们因为竞争而体味出生活的意义,并且在竞争中得到了能力的提高,获得了满足感和成就感。那么如何竞争才能取胜呢?如何使自己能够成为竞争的赢家呢?让我们以史为镜,照照这个问题吧。
中国古代中有三个盛世:文景之治,贞观之治和康乾盛世。这几个时代都是国家承平日久,皇帝文治武功相当了得,为中国开百年安定局面的朝代。如何传承自己的家业,让安定的局面世代长存,成为每个皇帝心中的最大问题。
这其中康熙皇帝面临的情况最为特殊。他在位六十一年,平三藩、收台湾、平定蒙古叛乱,稳定了中国的局面,为满人二百五十九年的统治开了一个好头。但康熙面临的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传位给哪位皇子,由于康熙一生有十七个成人的儿子,而儿子又各个是能员干将,让康熙很是忧虑。
这里的嫡位竞争开始分成两个集团,一个是以二阿哥为头的太子党与以八阿哥为首的八爷党竞争,但由于太子是“非可琢之玉”,在竞争中落败。结果是几个阿哥都起了夺嫡野心。其中最有可能的是四阿哥、八阿哥和十四阿哥。
最后,四阿哥胜出。当然历史中对雍正的夺嫡之路有很多的怀疑,有各种不同的说法。但从清宫档案中分析的结果表明,雍正确实是凭借自己的实力胜出的。
那么作为一代圣主的康熙是怎么看上雍正这个人才,把自己一手打下的江山交给他了呢?从中央电视台拍的历史剧《雍正王朝》中或许可以找到一些答案。
当然,这个答案或许不是全部,甚至只是“大象的一个尾巴”,但从这个角度我们至少可以看到一些“竞争之道”。
第一,雍正夺嫡之术。他的手段可以用雍正军师的一句话来概括:“争是不争,不争是争,夫为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
”雍正信守这个道理,从来不觊觎太子的名位,最起码给康熙的印象是这个样子。他总是能够替康熙分忧解难:当黄河发大水,他主动请缨到南方筹集赈灾的物资;当国库由于官员的挪借而产生巨大亏空时,他挺身而出帮助康熙追缴欠款;当太子首次被废,朝廷政局大乱之时,他能够顾全大局,重新保举太子复位。
但他的所作所为在康熙心中自然已经发芽生根。
第二,雍正夺嫡之道。他的原则可以用《论语》中的一句话来概括:“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雍正从为康熙办差开始,胸中就一直装有百姓和江山,以朝廷的大局为重,从来不计较个人利害得失。
具有远大的政治抱负和野心。从不象别的阿哥那样在民间为自己聚敛钱财,而当国家有难,百姓受苦之时,他总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在百姓中也有了很好的名声:“对官员,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四爷叫回话;对百姓,天不惊地不惊就怕四爷掉回京。
”这样的胸襟和器宇当然能够得到康熙的赏识。
第三,雍正的夺嫡之行。他的行为也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圣人教导的“禁口、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在日常生活中,他能够身体力行的作到这些要点,时刻作到君子的修养。
使自己逐渐的具有了帝王之气。给众大臣和百姓的感觉,四王爷是个“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其言也厉”的君子。就连与他竞争最为激烈的对手八阿哥也不得不承认,雍正在人品上确实无可挑剔,走的正,行的正,正大光明。
这样的修养使雍正在众皇子中脱颖而出。
由此可见,竞争是有竞争的法门的,如果按照雍正“术、道、行”的战略去竞争,相信会有更多的人在竞争中找到方向,增加成功的几率。
自古帝王之有天下,莫不由怀保万民,恩如四海,膺上天之眷命,协亿兆之欢心,用能统一寰区,垂庥奕世。
盖生民之道,惟有德者可为天下君。此天下一家,万物一体,自古迄今,万世不易之常经。非寻常之类聚群分,乡曲疆域之私衷浅见所可妄为同异者也。《书》曰:“皇天无亲,惟德是辅。”
盖德足以君天下,则天锡佑之,以为天下君,未闻不以德为感孚,而第择其为何地之人而辅之之理。
又曰:“抚我则后,虐我则仇。”
此民心向背之至情,未闻亿兆之归心,有不论德而但择地之理。又曰:“顺天者昌,逆天者亡。”
惟有德者乃能顺天,天之所与,又岂因何地之人而有所区别乎?我国家肇基东土,列圣相承,保万邦,天心笃佑,德教弘敷,恩施遐畅,登生民于衽席,遍中外而尊亲者,千年于兹矣。
夫我朝既仰承天命,为中外臣民之主,则所以蒙抚绥爱育者,何得以华夷而有更殊视?而中外臣民,既共奉我朝以为君,则所以归诚效顺,尽臣民之道者,尤不得以华夷而有异心。此揆之天道,验之人理,海隅日出之乡,普天率土之众,莫不知大一统之在我朝。
舜为东夷之人,文王为西夷之人,曾何损于圣德乎?《诗》言“戎狄是膺,荆舒是惩”者,以其僭王猾夏,不知君臣之大义,故声其罪而惩艾之,非以其为戎狄而外之也。若以戎狄而言,则孔子周游,不当至楚应昭王之聘。
而秦穆之霸西戎,孔子删定之时,不应以其誓列于周书之后矣。
盖从来华夷之说,乃在晋宋六朝偏安之时,彼此地丑德齐,莫能相尚,是以北人诋南为岛夷,南人指北为索虏,在当日之人,不务修德行仁,而徒事口舌相讥,已为至卑至陋之见。
今逆贼等于天下一统,华夷一家之时,而妄判中外,谬生忿戾,岂非逆天悖理,无父无君,蜂蚁不若之异类乎?
夫天地以仁爱为心,以覆载无私为量。是为德在内近者,则大统集于内近,德在外远者,则大统集于外远。
孔子曰:“故大德者必受命。”
且自古中国一统之世,幅员不能广远,其中有不向化者,则斥之为夷狄。如三代以上之有苗、荆楚、狁,即今湖南、湖北、山西之地也。在今日而目为夷狄可乎?
且如中国之人,轻待外国之入承大统者,其害不过妄意诋讥,蛊惑一二匪类而已。
原无损于是非之公,伦常之大。倘若外国之君入承大统,不以中国之人为赤子,则中国之人,其何所托命乎?况抚之则后,虐之则仇,人情也,若抚之而仍不以为后,殆非顺天合理之人情也。假使为君者,以非人情之事加之于下,为下者其能堪乎?为君者尚不可以非人情之事加之人于下,岂为下者转可以此施之于上乎?孔子曰:“君子居是邦也,不非其大夫。
”
况其君乎!又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夫以春秋时百里之国,其大夫犹不可非。我朝奉天承运,大一统太平盛世,而君上尚可谤议乎?且圣人之在诸夏,犹谓夷狄为有君,况为我朝之人,亲被教泽,食德服畴,而可为无父无君之论乎?韩愈有言:“中国而夷狄也,则夷狄之;夷狄而中国也,则中国之。
”
夫人之所以为人,而异于禽兽者,以有此伦常之理也。故五伦谓之人伦,是缺一则不可谓之人矣。君臣居五伦之首,天下有无君之人,而尚可谓之人乎?人而怀无君之心,而尚不谓之禽兽乎?尽人伦则谓人,灭天理则谓禽兽,非可因华夷而区别人禽也。
且天命之以为君,而乃怀逆天之意,焉有不遭天之诛殛者乎?朕思秉彝好德,人心所同,天下亿万臣民,共具天良,自切尊君亲上之念,无庸再为剖示宣谕。但险邪昏乱之小人,如吕留良等,胸怀悖逆者,普天之下不可言止此数贼也。
用颁此旨特加训谕,若平日稍有存此心者,当问天扪心,各发天良,详细自思之。朕之详悉剖示者,非好辩也。古昔人心淳朴,是以尧舜之时,都俞吁,其词甚简。逮至殷周之世,人心渐不如前,故《殷盘》、《周诰》所以告诫臣民者,往复周详肫诚剀切,始能去其蔽固,觉其遇蒙,此古今时势之不得不然者。
每见阴险小人,为大义所折,理屈词穷,则借圣人之言,以巧为诋毁,曰:“是故恶夫佞者。”
不知孔子之以子路为佞,因子路“何必读书,然后为学”
盖以无理之论,而欲强胜于人,则谓之佞,所谓御人以口给也。
若遇王达三等逆天背理,惑世诬民之贼,而晓以天经地义,纲常伦纪之大道,使愚昧无知,平日为邪说陷溺之人,豁然醒悟,不致遭天谴而罹国法,此乃为世道人心计,岂可以谓之佞乎?天下后世自有公论。特谕。
给出‘翻译’:
皇上谕旨:自古帝王取得天下,没有不是由于一心想保护百姓,恩惠遍施全国,而受到上天的宠信,并取得亿万百姓的欢心,才能统一全国,并将帝位一代代地传下去。
因为教养百姓的根本道理,就在于惟有仁德的圣人才有资格当天下的君王。这是使天下一家,万物一体,从古到今,万世不变的规律,决不是平常所说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或靠同一乡里或地域的私谊浅见,可以随意拥护谁反对谁去做君王的。
《书经》里说:“上天是不讲亲疏情面的,只帮助有仁德的人取得天下。”
只有仁德够得上作君王的,上天才降恩保佑他成为君王。没有听说过不以仁德去取得上天的感动和信任,而仅靠他是什么地方的人就去保佑他做君王的道理。
又说:“抚育我的是我的君王,虐待我的是我的仇敌。这是民心拥护或反对的常情,没听说过受天下百姓拥护的君王,不是依靠他的仁德政绩,而是看他是什么地方人的道理。”
又说:“顺应天道的才能昌盛,背逆天道的一定灭亡。
”
只有有仁德的人才能顺应天道,上天赐给人的,又岂能因为他是什么地方的人而便区别对待吗?我大清国创业于东北地方,几代圣人相继承袭帝位,保护了天下的安定,受到上天的深厚关怀,道德教化弘扬广大,恩惠遍及很远的地方,给百姓以应有的地位,受到中外的尊敬亲近,已经有一百多年了。
夫我朝既仰承天命,为中外臣民之主,则所以蒙抚绥爱育者,何得以华夷而有更殊视?而中外臣民,既共奉我朝以为君,则所以归诚效顺,尽臣民之道者,尤不得以华夷而有异心。此揆之天道,验之人理,海隅日出之乡,普天率土之众,莫不知大一统之在我朝。
我朝既然秉承天命,作为中外臣民的君主,那么蒙受我朝抚育爱护的百姓,怎能用中原和边远地区来区分和歧视呢!而中外臣子和百姓,既然共同尊奉我大清朝为君主,那么就应诚心拥护并为我朝效力,以尽臣子和百姓的责任,尤其不应当以中原内地和边远民族的区分而产生异心。
用这来揣测天道,验证人情,即使在海角天涯日出之乡,普天下的百姓,也没有不知道我朝是大一统的国家。凡是我朝的子民和臣下,是没有敢于越规的想法的。
这些逆贼的本意,不过是说本朝只是满洲的君主,而进关当了整个中国的皇帝,错误地怀着地域、民族的偏见,故意捏造一些言论来进行诽谤讥讽。
而他们不懂得本朝原居地为满洲,好比中国人有籍贯于某地一样。古代的大舜籍贯是东夷,周文王籍贯是西夷,这丝毫不能损害他们圣人的光辉。《诗经》里说过:“痛击北狄和西戎,严征荆楚使知痛”,是因为他们僭称王号,不懂得尊重周朝天子而丧失了君臣大义,所以数说他们的罪行并加以征伐,并不是称他们为戎狄,就是把他们划为外国。
如果把戎狄解释成外国,那么孔子周游列国,就不应该接受楚昭王的聘请。而秦穆公称霸于西戎,如把西戎当成外国,那么孔子在删定《诗经》时,就不应当把《秦风》列在周朝国风的后边了。至于过去把中国分为华夷的说法,是产生于东晋和南北朝时期,当时中国分裂为很多小国,彼此之间地域都很小而道德威望也差不多,谁也压不倒谁而有能力统一中国,所以北方的人便攻击南方人为岛夷,南方人便指责北方人为索虏。
在那时候的人,不懂得去修整道德实行仁义,而只知道从口舌上去互相讥讽,已成为一种十分卑鄙和十分浅陋的错误思想。而逆贼一伙,在今天中国统一,汉族与少数民族一家共处的时候,而去荒谬地划分中外,错误地制造矛盾怨恨,这岂不是违背天理,无父无君,连蜂蚁都不如的禽兽吗?现在且用天地间的气数来说,明代是嘉靖朝以后,君臣们丧失道德,盗贼四起,百姓们受到苦难,国家疆域也得不到巩固。
在当时的天地,气运难道能不说是闭塞不畅吗!本朝统一中国以来,扫除了国内寇乱,全中国得到安宁,政治教化兴旺发达,文明之风一天比一天强盛,百姓们安居乐业,从内地到远疆,到处一片祥和气氛,百姓从儿童直活到成为白发老翁,一辈子也没遇见过兵灾。
今天国家天地清静安宁,全国百姓受到恩惠超过了明朝时期,这是连三尺孩童也都知道的事实
天地是以仁爱为核心,天盖着人类,地载着人类,对任何人都不偏向的,所以道德文明在内地昌盛的,则皇帝就会诞生在内地;道德文明昌盛于边远地区的,则皇帝也可以出生在边疆地区。
孔子说过:“所以大仁大德的人必然受天命的眷顾。”
自从中国有帝王以来,这道理是始终如一的。现在这伙逆贼,以顽固不化狂妄无伦的心胸,不讲天心的所向,国家政治上的得失,不讲百姓及万物的安定和危难,和国家疆域的大小,而仅仅抱着狭隘乡土观念的私心,以地区界限来发泄忿懑和嫉妒其他地区的人,公然指责我朝,妄图顺遂他们抛弃伦理纲常,毁灭做人处世的道理的叛逆思想。
至于狂吠达到极点,竟敢指责天地为昏暗,岂有皇天上苍,英明赫赫,反不如这伙逆贼的知识高远吗!而且逆贼吕留良等人,把夷狄比成禽兽。他们不知道上天厌弃内地缺少仁德的圣人,才关怀爱护我们处于外夷边远地区的人,天命让边疆地区的圣人做了中国内地的皇上。
如果按逆贼们的论调,边远地区的人是禽兽,那么内地的人就连禽兽都不如了。还有什么空闲心思去区别内中国外夷狄。这是自己骂自己?还是骂别人呢?而且自古中国统一的时候,国家疆土都并不广大,其中有不服王化的,便责斥他们是夷狄。
比如夏、商、周三代以前的有苗、荆楚、狁等地,就是现在的湖南、湖北、山西。而在今天,把这些地方说成是夷狄地方能行吗?至于到汉、唐、宋等朝代全盛的时期,还有北狄、西戎等少数民族,世代在边境上作乱,而各朝代皇帝从来没有征服过他们并占有其地,所以有疆界的区分。
自我朝统一了中国,在中原即皇帝位以后,使蒙古等极边远的少数民族部落都统一入中国版图,使中国的疆土开拓得更加广远,这真是中国每个臣民的大幸事,怎么还能去硬行分裂中国,讲划分华夷界限的论调呢!从来作为君主的道德标准,就是要爱民如子;作为臣子的道德标准,就是应当尊奉君王如父母。
比如作为儿子的人,他的父母对他不够慈爱,他还不应当因此产生怨恨而忤逆双亲。
何况我朝的皇上,实实在在尽到了像父母爱护儿子—样爱护百姓,竭尽最大诚心去保护自己的百姓,而逆贼等还要忍心去肆意诽谤,那么使做君王的人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对待百姓才可以了。
而且如中原的人,轻待边疆少数民族到中原继承国家大统的,其害处不过是狂妄地诽谤,盅惑一二个匪人而已,并不能损害是非的公正和伦理纲常的大义。倘若少数民族的君王到中原来继承国家大统,不把中国人当成赤子来爱护,那么中国人又怎么能依靠这样的君主生活呢?况且能爱护百姓则百姓就尊其为王,虐待百姓则百姓便视其为仇寇,这是人之常情。
如果爱护和抚育百姓,而百姓仍不承认其为君主,这是不合乎天理人情的。假使当君主的人把不合乎人情的事强加给下面的臣民,那么在下边的臣民能承受得了吗?作君王的还不能把不合乎人情的事强加给下边的臣民,难道下边的臣民倒可以把不合乎人情的事转加给君主吗?孔子说过:“正人君子住在他的国家里,不随便议论诽谤国家的大臣。
”
何况国家的君王呀!又说:“夷狄等边远地区的部落,也有他们的君王,而中原地区也有无君王的时候。”
拿春秋时来说,小的国家疆域不过百里大小,他的大臣还不允许随便诽谤。
何况我朝秉承天命开启国运,一统天下的太平盛世,而对君王还可以随便诽谤吗!而且孔圣人生在中国,还称夷狄也有君王,况我朝的臣民,亲自受到皇上的恩德教化,在国家荫庇抚育下生活,而还可以随便去说那些无父无君的论调吗?韩愈说过:“中原人如采用边远地区民族的夷礼,便把他当作夷人看待;边远地区的夷狄民族,如果采用中原的礼仪,就把他当作中国人看待。
”
人之所以为人而不同于禽兽的地方,是因为人具有伦理纲常的道理。五伦齐备就是人伦,缺少一种,便不能称之为人了。君臣这一伦,在五伦当中是第一重要的,天下能有心中没有君王的人,还配称之为人吗?作为人而怀有没有君王的心,这种人难道还不可以称他为禽兽之心吗?能尽人伦的才配称为人,灭天理的则就叫禽兽,并不是因为中华内地和边疆夷狄按地域去区别人和禽兽的。
而且君王都是秉承天命而为君王的,心中没有君王,就是违逆了天意,这种人怎能不受到上天的惩罚呢!朕想到遵守法度爱好道德,是普天下人都同此一心的。国家里亿万臣民都具有天地良心,自然有尊敬君王亲近皇上的思想,完全不必要再三去宣传解释这个道理。
但是有一些奸险小人,如吕留良等怀叛逆的,从全国来讲,就不能说只有他们几个奸贼了。所以特地颁发这个谕旨,再加一番训导教育。如果有人平常稍存有这种错误思想的人,应该问天扪心,各自用自己的良心,好好地仔细想想。
朕所以在这里详细解剖这个道理告知大家,不是因为性好辩论。古代人心比较敦厚朴实,所以在尧舜的时候,君臣对话时不过用“都俞吁”
四个叹词来表示是与不是,词句十分筒略。到了殷、周的时候,人心渐渐不如过去,所以才出现了《殷盘》、《周诰》这些告诫臣民的谕旨,所以要告诫臣民,用反复周详、真诚切实的语言,才能够除去他们错误的见解,觉醒他们愚昧的思想,这是古今形势不同,不得不这样去做。
常见有些阴险的小人被大义所驳倒,理屈词穷,便去假借圣人的语录巧妙地进行低毁,说:“这本来就是毒恶奸佞的人。”
而不知道孔子以为子路奸佞,是针对子路说的“何必读书而后才能称为好学”而言。
这是说用无理的言论,而要强使别人接受,这就叫做奸佞,也就是靠巧言善辩来抵御不同看法。如果遇到像王达三这些违背天理、盅惑人心,祸害百姓的贼人,而明白地用天经地义、伦理纲常的大道理告诫人们,使那些愚昧无知,平常受邪说蒙蔽的人,豁然醒悟过来,不致于受上天的责罚而身受国法。
这是从安定世道和人心出发,怎么能说是巧言善辩呢?天下臣民和后代人自有公正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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