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学创作活动中,联想和想象有何联系,区别
文学的四要素:世界、作者、作品、读者,世界是文学的基础,作家和读者是文学活动的主体,作品是活动的产物。
文学活动作为人类的一种精神活动,文学创作的过程离不开联想与想像。作为一个作者只有发挥联想与想象,才能从现实世界超脱出来,展示出不同的艺术世界,而这种艺术世界是在现实世界的再现,也可以说成是现实世界的一面明镜,这样的作品才能显得博大深邃。 反之一个作者要是不具备联想与想象的思维,其创作出来的作品就很空洞,就不能激起读者的思维活动。对于读者来说,如果作品中没有没有联想与想象,那么读者在鉴赏过程中就得不到美的享受。文学的艺术形象是作者情感熔铸成的都是含有特殊的意义和含义的审美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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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的四要素:世界、作者、作品、读者,世界是文学的基础,作家和读者是文学活动的主体,作品是活动的产物。
文学活动作为人类的一种精神活动,文学创作的过程离不开联想与想像。作为一个作者只有发挥联想与想象,才能从现实世界超脱出来,展示出不同的艺术世界,而这种艺术世界是在现实世界的再现,也可以说成是现实世界的一面明镜,这样的作品才能显得博大深邃。
反之一个作者要是不具备联想与想象的思维,其创作出来的作品就很空洞,就不能激起读者的思维活动。对于读者来说,如果作品中没有没有联想与想象,那么读者在鉴赏过程中就得不到美的享受。文学的艺术形象是作者情感熔铸成的都是含有特殊的意义和含义的审美形象。
文学作品一旦完成,便具备了独立性。作品是否具有生命力,那就要靠读者在鉴赏中,结合自己的情感、经历、时代给文学作品以新的阐释,形成新的共鸣点,越是优秀的作品,越具有丰富的审美特质。在不同层面上,引起了鉴赏者的共鸣,给人以广阔而丰富的想象空间。
反之,则味同嚼蜡。如果在阅读过程中,没有联想与想象,那蚊子也就是文字,不能引起共鸣,不能激起读者的情感活动。所以联想与想象在文学活动中是极其重要的。刘勰在《文心雕龙》中谈到联想与想象时称“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然焉动,视通万里,吟咏之间,吐纳珠玉之声;眉捷之前,卷舒风云之色”还有“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情溢于海。
”谈联想与想象在文学活动中的非凡作用。
联想和想象是人类心理活动的重要形态。想像,心理学上把它称之为“特殊形式的思维活动。”想像包括创造想像、再现想象、自由想象。马克思曾把人的想象力称为十分强烈地促进人类发展的伟大天赋。
在文学活动中,想象担负着通过作品的语言再现形象和创造新形象的重要任务。前都一般称之为再现性想象,它是鉴赏主体根据作品的语言符号,或者说根据作品的形象化描述,在自己的意识中构成形象的心理功能。作家在进行文学创作的过程中始终离不开联想和想象。
联想的经典法则是古希腊心理学家亚里士多德创立的,一般包括接近联想、相似联想、对比联想和关系联想等。作家、艺术家必须在感受客观外物的基础上,才能引出联想和想象,并通过联想和想象兴起“悲”、“喜”、“思纷”、“叹逝”之意,然后才能“措诸辞,属为句,敷之成章。
”如李白在作“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首诗时,他是从明月照在地上的白光,联想到霜雪的洁白。从明月想起故乡的亲人,这是一种情感思维的跳跃,从而在意境上给人以一种想象的空间。
优秀的作者总是不拘泥于作品的具体描写,透过作品的有限的形象捕捉更为深远的“象外之象,味外之旨。”任思绪驰骋在广阔无垠的想象里,体会着作自然激发的无穷的美感体味。优秀的作品总是含有不尽的余味,李后主的词“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以江水喻愁给人不尽的回味。还有辛稼轩的“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中含蕴的哲理意境,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妙在给人以无尽的想象空间。又比如如“山雨欲来风满楼”,由“风满楼”想到“山雨欲来”,这是一种接近联想。
作品对想象的“诱发性”和读者想象的“放纵力”相结合,导致想象的展开和扩散,使想象的空间变得十分广阔。这种想象,按其不同生想状况,可以分为“设身处地”、“触境生想”和“意象加工”三种类型。不管什么想象的内容,都与引起联想的对象是相反的、对立的。
杜甫《江畔独步寻花》:“稠花乱芯裹江滨,行步欹危实怕春。诗酒尚堪驱使在,未须料理白头人。”诗中的“怕春”很易激起人“喜春”、“伤春”的对比思考。同样,见了刘禹锡的《秋词》:“自古逢秋悲寂寞,我言秋日胜春朝。
横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过去都认为“悲哉,秋之为气也”(宋玉:《九辩》)刘禹锡却认为“秋日胜春朝”,从而引起思维运动。对比联想,是人们思维活动符合辩证规律的一种表现。
在文学活动过程中,文学作品中的形象是由许多画面组成的形象体系,创作主体要靠思维去完善它,鉴赏主体要靠联想将它们联系起来,实现形象之间的流动、过渡和跨跃。
例如我们欣赏古典诗词时,读着杜甫的绝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时,眼前自然就显出一幅早春的图景。欢乐的黄鹂在初绽新绿的高柳上鸣唱,远远的一行白鹭轻快的飞上了碧蓝碧蓝的天空。
窗外的西岭上终年积着白雪,门外停泊着开往东吴的船只。心中也随之充满了春的欢欣。如果没有再现性想象,感受形象就只能是一句空话。更不用说得到美的享受。文学活动就失去了基础。后一种一般称之为创造性想象。
文学作品作为文学活动的重要环节,如果不能激起读者的联想与想象,只是一些懵懂的概念,那么这只能算是一些没有感情的文字罗列,终究是要黯淡下去的。文学作品能引起不同鉴赏者的联想与想象,得到美的愉悦感,能被不同时代的鉴赏者所接受,引起丰富的审美享受,那么这部作品就有了经久不衰的生命力。
文学作品有了深邃的内涵,有了丰富的可供想象驰骋的广阔空间,才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如陈子昂《登幽州台歌》中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赌场然而涕下。”在诗中包含着天地无穷而人生有限的感叹,也回荡着目空一切的孤傲之气,穿越古今,其思维之博大,诗境也在鉴赏者的心中拓宽。
还有许多类似的名句,如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下流。”“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这些情景相生的诗句,无不诱发无穷的联想与想象,与各个时代的读者产生共鸣。没有联想与想象,这些诗句就无法解读。
而文学活动中,无论是作者或读者,想象是自由灵活、丰富多采的,但不是随心所欲,凭空臆想。古代有些诗话、词话,喜欢随便比附,或编造“本事”,那种想象只会曲解原作。苏轼的名词《卜算子·黄州定惠院寓居作》:“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昔栖,寂寞沙州冷。”龙辅妄为想象,于《女红余志》中说:“惠州温氏女超超,年及笄,不肯字人,闻东坡至,喜曰:‘我婿也!’日徘徊外,听公吟咏,觉则亟去。
东坡知之,乃曰:‘吾将呼王郎与子为姻。’及东坡渡海归,超超已卒,葬于沙际。公因作《卜算子》词。”词题明明说是“黄州定惠院寓居作”,王文诘的《苏诗总案》也订为“壬戌十二月作”,怎么会和蕙州温氏女扯得上呢!因而郑文焯云:“此亦有所感触,不必附会温都监女故事,自成馨逸。
”(《手批东坡乐府》)《古今词话》亦云:“按词为咏雁,当别有寄托,何得以俗情傅会也。”(《历代诗余》引)还是黄蓼园的想象理解比较切合词意:“此东坡自写在黄州之寂寞耳,初从人说丐,言如孤鸿之冷落;下专就鸿说。
语语双关,格奇而语隽,斯为超诣神品。”(《蓼园词选》)黄可见,想象也必须有根有据,合情合理。
文学活动中的联想与想象是极其重要的。如果没有联想与想象的参与就谈不上文学活动,更谈不上获得审美享受。
如果离开了联想与想象,文学活动就不完整,文学作品的价值在也就不能体现。
可以说,人的追求是无限的,人类向往的是可以无穷拓展的空间。在文学活动上更是这样,因为文学活动作为人类的一种精神活动,在这物质世界里,要的以更加有意义活着,就必须有思前思后。
而联想与想象在文学活动中就像一个房子分别向天空和大海打开的两扇门,作为文学活动的主体,只有通过这两扇门,才能任自己的思维与思想在无垠天空翱翔,在辽阔的大海摸索,才能找到精神辽阔的世界。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