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至?????
那个男孩,教会我成长 哪个女孩,教会我爱 他们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然后又消失不见 可是,我不相信他们是天使 他们是世间最普通的男孩和女孩 所以我就一直这么站在香樟树下等待着 因为我相信,他们总有一天会回来 回来找我,教我做更多的事 那些男孩教会我成长,那些女孩教会我爱。 影子和影子的交替让时间变得迅速。 沉默地笑然后矫情地哭 梦里很多人在笑着,满脸满脸散发着光亮的幸福。 傅小司俯身趴在车的把手上,耳机里是嘈杂的音乐。里面的一个男人一直哼着一句好像是“They say nothing last for ever……”像是梦里模糊不清的呓语,却配上了轰烈的伴奏,像站在喧嚣的火车站里那些...全部
那个男孩,教会我成长 哪个女孩,教会我爱 他们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然后又消失不见 可是,我不相信他们是天使 他们是世间最普通的男孩和女孩 所以我就一直这么站在香樟树下等待着 因为我相信,他们总有一天会回来 回来找我,教我做更多的事 那些男孩教会我成长,那些女孩教会我爱。
影子和影子的交替让时间变得迅速。 沉默地笑然后矫情地哭 梦里很多人在笑着,满脸满脸散发着光亮的幸福。 傅小司俯身趴在车的把手上,耳机里是嘈杂的音乐。里面的一个男人一直哼着一句好像是“They say nothing last for ever……”像是梦里模糊不清的呓语,却配上了轰烈的伴奏,像站在喧嚣的火车站里那些吹着笛子的人。
他们站在喧嚣里面把黄昏吹成了安静,把人群吹成了飞鸟,把时光吹成了过往,把过往吹成了回忆。 风扇呼呼的声音在头顶越发地响亮,立夏觉得气温依然很热,十月应该算是秋天了吧,看来秋老虎无论公母都很厉害。
一寸光阴一克拉钻石 傅小司打开自行车的锁,推出车棚,刚跨上去,结果一抬头就看到满天的大雪飘了下来,那些纯净的白色在黄昏里显得格外安静而且柔软,一瞬间整个浅川一中静得发不出声响,只剩满天满地的雪四散飞扬,那些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落在操场上,草地上,湖面上,单杠上,食堂的屋顶上,红色跑道上,一寸一寸地抬升了地面。
不一会傅小司的头发上就落满了雪花,衬着他黑色的头发显得格外的晶莹。傅小司跨在单车上忘记了走,抬头看着下雪看得津津有味。逐渐黑下来的暮色里,傅小司的眼睛变得光芒四射,像是黑云背后永远高悬的北极星。
黄叶似乎一瞬间就卷上了山头,浅川的周围开始一天一天变换着颜色,从盛夏的墨绿,到末夏的草绿,再到初秋的浅黄直到现在黄色包围了整个浅川一中。 立夏伸出去关窗户的手停在空中,窗外充满天地间每一个缝隙的雪遮住了立夏的眼睛。
立夏微微地闭上眼,看见了最完美的世界。这是1995的第一场雪。 她回过头去,看见光线并不很足的大厅里,傅小司和陆之昂的眼睛闪出耀眼的亮,像是星辰一样泛出洁白的光芒。他们脸上是虔诚而充满渴望的表情,在抬头的弧度里显出让人感动而充满敬意的肃穆。
再抬眼望窗外的时候冬天已经很深了。已经不用晨跑也不用上体育课了。积雪再也没有化过。寝室里变得越来越冷,盈盈现在的起床方式已经从伸一条腿出去变成了露一只眼睛出来感受气温。陆之昂是彻底地进入冬眠阶段,上课有80%的时间都在睡觉。
不睡觉的时候也变得目光呆滞,和他说一句话他三分钟后才回答你。倒是傅小司,在冬天里整个人都显得很精神,立夏觉得他身上似乎微微透出一些锋芒,在冬天寒冷的气候里尤其明显,像是一把开过锋的剑。立夏依然每个月在学校门口的书报厅里买有着祭司专栏的杂志,里面祭司的画也开始充满了雪景。
大片大片的白色被处理得充满了神圣的意味。 立夏推开窗的时候发现雪已经开始融化了,有些树上已经萌发了绿色的嫩芽。 她转过头去想对傅小司说谢谢,可是目光落到傅小司的画就再也收不回来。 第一秒钟笑容凝固在脸上。
荒草蔓延着覆盖上荒芜的山坡。 第二秒钟笑容换了弧度。忧伤覆盖上面容,潮水哗哗地涌动。 一个表情换走一年,一个笑容再换走十年,一个因为年轻没有经验而显得粗糙但是充满力量的拥抱就换取了一辈子。 每天都站在那里看着太阳升起来然后再茫然地落下去,影子变短再变长,草木繁茂然后枯萎,这样的感觉……应该很孤单吧? 我问他为什么突然就不念书了的时候他笑着回答我说,因为觉得生命似乎很短的样子,想做一些自己开心的事情,所以呢就不想再念下去了。
那个时候就突然喜欢上了他讲话的样子,笑容满面,充满了勇气。一直以来我喜欢勇敢而坚强的人,因为这样的人活在世界上,才够顶天立地。 其实生日只是一年中的一天而已。 用整个生命去歌唱是一种多么磅礴的力量。
歌声真的可以给人勇气使人勇敢,只要唱歌的人充满了力量。 夏天快要过去了吧。冗长的昏昏欲睡的,迷幻之夏。 时光逆转成红色的晨雾,昼夜逐渐平分 我在你早就遗忘的世界里开始孤单的岁月,闭着眼蒙着耳 含着眼泪欢呼雀跃 看不见你就等于看不见全世界 黑暗像潮水吞没几百亿个星球。
向日葵大片枯死。候鸟成群结队地送葬。 一个又一个看不见来路的沉甸甸的远航。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