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是否真的有野人???如果有
《中国神农架“野人”调查报告》之《又见野人》9月13日
央视国际 2004年09月17日 10:06
公元2003年6月29日15时40分,在中国神农架林区发生了迄今为止最新的一次目击野人事件。 自1977年中国首次组织野人考察以来,该地区已有300多人、60多次目击过这种似人非人、似猿非猿的奇异人形动物。“6·29”最新目击事件的发生,在科学界和社会上引起巨大反响,神农架野人作为世界自然之谜,再度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与以往历次目击事件不同的是,这次的主要目击者中有一位14岁的中学生,他叫周江,所在学校是神农架林区一中。“背是弓着的,就像一个老年人那样,我们从那边看着过来,...全部
《中国神农架“野人”调查报告》之《又见野人》9月13日
央视国际 2004年09月17日 10:06
公元2003年6月29日15时40分,在中国神农架林区发生了迄今为止最新的一次目击野人事件。
自1977年中国首次组织野人考察以来,该地区已有300多人、60多次目击过这种似人非人、似猿非猿的奇异人形动物。“6·29”最新目击事件的发生,在科学界和社会上引起巨大反响,神农架野人作为世界自然之谜,再度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与以往历次目击事件不同的是,这次的主要目击者中有一位14岁的中学生,他叫周江,所在学校是神农架林区一中。“背是弓着的,就像一个老年人那样,我们从那边看着过来,它这样往路中央走,走得非常快,站这里,身子没动头猛地一甩就下去了。
”面对如此怪异的身影,车上几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停车。因为惯性,车向前冲出20多米后停了下来,但奇异动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周江回忆起还仿佛在眼前:“我们下车大概有十秒钟,跑到路边就没有声音了,我们还向下找了大概30多米,只发现几个脚印和碰断的树枝,一般人不会光着脚向下跑。
下面的树上长着这么长的刺,因为下面我们找到脚印的时候,发现(脚)趾头印、前掌和后掌,都是非常清晰的,脚印不像人的脚印,有一瓣一瓣的五个(脚)趾头印。”
6。29目击事件中,驾驶车辆的司机是刘杰。
以下是中国珍稀奇异动物探险考察专业委员会秘书长王方辰和刘杰的一段对话。王方辰:大概是什么形状。刘杰:灰色的。就是有点像枯草的颜色。王方辰:尾巴有多长?刘杰:没有尾巴。王方辰:前肢有多长?刘杰:前肢这样垂着。
这样弓着身子。第一眼给我们感觉的就是,好像大白天见鬼了的那种感觉。
事件发生后,中国奇异珍稀动物探险考察专业委员会秘书长王方辰等人,在第一时间赶到了目击现场。野人目击者之一,神农架林区党委宣传部的干部罗永兵详细介绍了当时的情形。
“走到中间又折过来,看到它从这走,突然听到车转弯就下去了,到这个地方,等我们下车看的时候,很明显发现这么一个蹬开的痕迹,下面是湿的上面是干的,我们(人)不可能这样(使劲)蹭。就算是这样乱走,也不会走出这样的痕迹,这个地方在这个地方很新鲜的印迹,因为刚下过雨。
它从这里下去了。”
听取了罗永兵等人的情况介绍后,众人沿着野人跑去的方向小心翼翼地下坡,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由于连续几天的大雨,地表破坏严重,王方辰一行一时没有找到明显踪迹。返回途中,他们在野人逃跑经过的一棵树上,发现了一处明显的抓痕。
经测量,抓痕离地约1。68米,痕宽约0。1米,拇指抓握部位宽0。026米;树干表层苔藓、树皮从右向左被拧开、脱落。显然这是“6·29野人”在奔逃过程中为保持身体平衡抓扶过的。这个抓痕面大概是26个毫米,而人是18毫米,专家认为是手掌形成的,比人的手掌要粗糙,这个手掌的前面大长指甲爪钩,是肉垫抓的,另外灵长类的大拇指是分开的,这是明显的区别。
抓痕的发现成为这次搜寻行动最大的收获。就在 “6。29”目击事件对外披露后,神农架塔坪村的两位村民主动交出了进山采药捡到的毛发。据他们介绍,毛发是在离“6·29”目击事件现场不远的一个悬崖山洞发现的。
经过比较这些毛发比人的好像稍粗一些,与老熊、豹子和猕猴的毛发也不一样。猴子的毛没有这么长,也没有这么粗。现在,一些毛发已经送到北京,正由权威的野生动物检验部门进行DNA分析。或许“6·29”最新目击事件给解开野人的神秘面纱带来了一次契机。
其实,野人的目击和传说在神农架由来已久。“在神农架找野人,到兴山看美人,去秭归访文人”的说法广为流传。兴山的美人,指的是汉代浣溪美女王昭君;秭归的文人,指的是战国时期楚国的爱国诗人屈原。
就在屈原的代表作品《山鬼》中,惟妙惟肖地描写了古代楚国民间的一个女鬼形象:“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罗,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屈原笔下的山鬼像人似的站在山梁上,披着薜荔藤,带着云雾草,微笑地望着世人。
2000多年来,许多人一直在探讨这样一个问题:山鬼的原型究竟是什么样?由于屈原故里秭归连着神农架,十分接近野人的活动区域,近年来不少学者做出了这样的推测和发问:屈原笔下的“山鬼”会不会就是野人呢?
湖北秭归屈原纪念馆讲解员罗维纳不敢这么下定论,但他也说作为一个公民的话,也可以发挥一下自己的想像力,在他的想象中,屈原在取这个《山鬼》素材的时候,见到了野人,把他们有机地结合起来,形成山鬼这个美好的向往和平的形象。
但又看起来很野,在山里深山老林里边
非常孤凄无依这样一种形象。讲解员的想象并非空穴来风,在神农架专门收藏古书奇石的郭启敦家里,我们找到了一本清代出版的《山海经》,这里面就有关于野人形象的记载。
明代大医学家李时珍曾在神农架作过多年的考察,他在《本草纲目》中,也有许多关于人形动物“野人”的记载。对一个名叫“狒狒”的动物,就有如下的描述:战国时期:狒狒,如人,被发,迅走,食人;晋朝:人面,长唇,黑身有毛,见人则笑;宋代:其面似人,红赤色,毛似猕猴。
李时珍在总结这些记载的基础上对人形动物作了如下描述:长丈余,逢人则笑,呼为山大人,或曰“野人”即山魈也。所以说,中国第一个提出“野人”称呼的应该是明朝的李时珍。
目前我国国内发现的第一个和野人形象相似的文物出自汉代。
1974年,湖北省毗邻神农架的房县出土的汉墓文物摇钱树中有这么一幅图像,人们称它为毛人。古人为什么把毛人形象镶嵌到摇钱树上,我们不好猜测。但在房县档案馆,我们查找到了清朝的《房县县志》。在县志中有这样两段记载,其中一则说:“房山高险幽远,石洞如房,多毛人,长丈余,遍体生毛。
”另一处记载为:“房陵有猎人善射,矢无虚发,一日遇猿,凡七十余发皆不能中,猿乃举手长揖而去,因弃弓矢不复猎。”
现在房县及其周边地区以“野人”命名的地名,象“野人谷”、“野人洞”、“野人寨”等,我们还可以举出很多很多。
这一切难道只是简单的巧合吗?中共湖北省房县县委书记张维国坚说:“我坚信,在大自然当中,在我们神农架房县这个区域范围内,起码有一个动物是存在的,这个动物与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发现的动物是不同的,我们姑且把它叫做野人。
”
县委书记之所以如此自信,还因为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以来,房县和神农架林区曾经有多人目击过这种奇异动物。1974年5月,湖北房县桥上乡村民殷洪发在野人谷附近的山上砍柴时,曾经用镰刀背把一个直立行走的人形动物打伤。
目击者殷洪发说:“她这个形状呢,就跟人是一样的,她就是眼睛这儿扛一点(凸一点),她别的没有区别,是个女的,她跑了以后我看了她后面,没有尾巴。”中国奇异珍稀动物探险专业考察委员会秘书长王方辰对中国野人的分布作过一个调查,并制作了一张幻灯照片。
它形象地标明了中国历史上有过野人传说的地方涉及已从神农架扩展到十四个省市自治区。原来类似神农架“野人”的人形动物,在我国不少地区都有分布,只不过名称各有不同。在陕西秦岭山脉,人们多称它为“毛人”;在云南人们称它为“雅培”和“冬都”;在广西称它为 “变婆”、“山魈”;湖南、四川一带称它为“人熊”;新疆、西藏的高山地区称它为“雪人”。
据王方辰说,登山队在新疆登昆仑山的时候发现过雪人。国家体育总局体育科学研究所教授周正证实了这一点。
在周正家中,我们还看到了日本、美国等国家出版的有关野人问题的书籍。这些国家都有过类似的奇异动物目击事件,有所区别的只是称谓不同:印度、尼泊尔称她为“耶提”;西伯利亚、蒙古则叫“阿尔玛斯”;在加拿大、墨西哥,它被称为“沙斯夸支”,在美国就叫“大脚怪”。
这是美国的“大脚怪”专家根据目击者的描述绘制的“大脚怪”图,高80英寸,相当于2米,与中国目击者描述的野人体态身高相似;这是美国人在20世纪70年代拍摄制作的一部名为“大脚怪”的电影,据称,画面上这个模糊不清的怪物就是大脚怪。
现在关于电影中“大脚怪”真伪的争论还在继续,但美国一位专门研究“大脚怪”的专家又有了新的发现。这次的成果来源于“大脚怪”的脚印模型。
对野人问题的关注,从时间上说,可以上溯到十九世纪或更早,从地理上看,遍及欧、亚大陆和美洲。
在中国,野人传说由来已久,走遍大江南北的山区、林区,有许多目击野人事件发生。但值得注意和令人思考的是,近十几年来,在国内外野人目击事件越来越少的时候,中国的神农架却呈逐渐增多的趋势。
发现野人的历史,可以追溯到2000多年以前。
众多的典籍记载,想必是古人的目击记述。然而对于野人现象的科学考察,知道1967年5月14日那次目击事件发生之后,才真正开始。
《中国神农架“野人”调查报告》之《野考大目击》9月14日
央视国际 2004年09月17日 10:24
1976年5月14日凌晨1时许,一辆吉普车沿房县、神农架交界的公路蜿蜒行驶,除了司机,车上还有神农架林区党委政府的五名干部。
当吉普车经过海拔1700米的椿树垭时,司机蔡先志突然发现,前方道路上有一个奇怪的动物正佝偻着身子迎面走来。
1976年野人目击者神农架林区人民政府司机蔡先志:“车上的人都在打瞌睡,就我一个人是清醒的,我才一声吼把大家叫醒。
”蔡先志一边提醒车内人注意,一边加大油门向奇怪动物冲去,想把它撞倒在地。眼看就要撞上了,那个动物突然敏捷地闪到路旁。“到了这个动物面前,就来了个急刹车。我把车子一刹,到了(野人)跟前去了,距它的距离只有大概三到五米远。
”
就在人们纷纷下车之际,这个奇怪动物也惊慌地向路边的山坡爬去。山坡又高又陡,它跌了下来,蹲在地上,两眼盯着雪亮的车灯。
1976年野人目击者原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主任佘传勤:“它就像百米赛跑的起步跑一样的劲头,一个腿蹬起在下头,这个(腿)弓起些,这个手这样搞(爬)起在上头,就想搞(爬)上去结果没爬上去。
蔡先志:“我把它逼近了,它也吓慌了,它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山是这样子的,它从那面上不去,抓也抓不到东西,我们也把它没办法,相持了几分钟。”
几分钟的对峙,给了在场六个人同时近距离观察这个奇异人形动物的机会。
虽然27年过去了,大家都还清楚地记得它的一些特征。
佘传勤:“腹部的毛,我们看得清清楚楚,真的有这么长,(向下)垂起来。颧骨高两个眼睛圆,嘴和面部长得比猩猩都好看。说土话呢讲有点小屁股,有臀部了,近似于人。
”
陈连生:“浑身是红毛,它那个颜色是鲜红色的。眼睛没有像一般动物那样反光,眼睛和人的眼睛比较接近。”
蔡先志:“脸蛋上有毛,但是很浅,头发比较长,没有尾巴。因为它转身向前跑了几步,屁股撅过来了,灯光正射到它身上,看得很清楚没有尾巴,一点尾巴都没有。
大腿很粗,胳膊也很粗。”
陈连生:“像个驴子样的脸,耳朵是竖起来的。直立起来了,很高,比我们通常的人要高,大概有个一米八九那么高,接近两米。”
这是到目前为止,与传闻中的奇异动物相距最近,持续时间最长,目击者行政职务最高的一次目击事件。
遗憾的是,当时他们六个人手中既没有可以制服这种奇异动物的器械,也无法把这个过程真实纪录下来,只能靠讲述再现当时的惊奇一幕。不过,令人欣慰的是,他们作出的另一个决定,却拉开了中国乃至世界史上一次最大规模的野人考察的序幕。
目击者向有关部门打了一份电报,汇报了这次目击的情况,因为以前没有见过这种生物,所以他们将他定名为奇异动物。
27年后,我们在中国科学院古人类与古脊椎动物研究所研究员黄万波的家里,见到了这封电报。
电报由当时的湖北省郧阳地委宣传部签发,日期为1976年5月17日,内容长达884个字。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黄万波读了这个电报以后,感觉到这个东西是个很值得探索的课题,因为它落款是宣传部来的,真实性也有保证。
于是,黄万波建议有关部门尽快派人赶赴神农架实地考察。
1976年6月15日,黄万波率调查小组,奔向那神秘莫测的鄂西山区,采访了许多目击奇异动物的山民,拍摄了大量照片。就在调查期间,紧邻神农架的湖北房县传来消息,该县桥上公社妇女龚玉兰看到了野人。
调查小组立即赶到现场考察,在野人蹭痒磨掉树皮的树干上发现了几十根毛发。
蹭痒者到底是谁?为了彻底揭开它的本来面目,黄万波将采集到的毛发和人、棕熊、猩猩、金丝猴、猕猴的毛发进行对比,并请公安部、协和医学院有关专家共同研究,很快获取了分析数据,得出这样的结论:它应该是和人、猩猩接近的,高级灵长类动物。
正是这个来自中国科学院的权威结论,促成了官方组织野人科学考察的决策和行动。1977年,中国科学院和中共湖北省委联合成立“鄂西北奇异动物科学考察队”。从此,俗称野人的不明动物有了一个沿用至今的科学命名——“奇异动物”。
考察队成员分别是来自全国16所大专院校、科研单位、自然博物馆、动物园的科学家和神农架林区的科技人员、地方干部以及有经验的猎手,共110人。这次考察行动参加人数、涉及专业、考察时间、考察地区、考察项目,在世界野人考察、研究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
出发之前在房县进行了十天的集训,教授如何打麻醉枪,碰到野人怎么处理等问题。集训结束后,考察队在湖北省房县召开动员大会,向队员们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这一次野人考察任务特别繁重,要作为一场硬仗来打,一定要在我们考察期间揭秘。
这次考察还有一个显著特点,就是动用了军队。原中国人民解放军武汉军区专门派出了56名侦察兵参加考察,并提供了车辆、武器和电台。科学考察队实行严格的军事化管理,成立了指挥组、政工组、资料组、后勤组,总指挥由武汉军区某部副师长王高升担任,来自中国科学院的黄万波、袁振新等人任副总指挥。
副总指挥都配发了手枪,外出有战士警卫。这样的待遇令这些科学家们既感到惊讶,又有些不习惯。
1977年3月,科学考察活动的第一战役打响。第一战役将神农架及其周边地区划分为四个考察区逐一进行考察。
考察人员共分十个考察小组和两个穿插考察支队。主要考察方式是“蹲点守候,静态观察”。实行静态观察的考察组多设在海拔2000多米的高山上。有人提出山里动物对陌生人身体异味反应敏感,于是,考察队向大城市来的知识分子提出了穿老乡的衣服、不用牙膏牙刷、不抽香烟抽老乡的土烟和穿布袜子穿草鞋这样的要求。
发现野人、抓到野人成为所有考察队员的惟一心愿。为了实现这个心愿,许多人都暗自做好了各准备。得知队员们求胜心切,考察队在公布了十条考察纪律后,又附加了一项特殊规定:任何人不能把野人打死。
和静态观察的队员相比,穿插支队的条件更为艰苦。他们的任务是深入到封闭或半封闭状态的原始森林里,在人迹罕至的地区探查是否存在奇异动物群体生活和繁殖的环境条件,可大家更希望能在穿插考察过程中,幸运地碰上奇异动物,追踪并捕获它们。
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守候、穿插,艰苦程度是可以想见的,就连一日三餐也成了大问题。和艰苦的生活条件、恶劣的气候环境相比,更可怕的是笼罩在队员心头的焦躁不安和困惑失望的情绪。几个月忙忙碌碌过去了,连个野人的踪影也没找到,于是有的人松懈下来,很多队员每天上午都会自发地聚集到指挥部开展辩论:神农架到底有没有野人?
在1977年8月打响的第二战役中,考察队改变了逐区考察的计划,决定采取重点考察与普遍考察相结合的方法——在重点地区分片蹲点调查,发动群众去发现奇异动物的活动踪迹,追踪观察,组织围捕,力争拿到可靠的直接证据。
同时搜集本地区的资料、图片,考察地质、地貌、动物、植物,收集野人生存、活动的间接证据。
接到副总指挥袁振新在八角庙一带发现奇异动物踪迹的报告,坐镇指挥部的王高升副师长当机立断,决定调动两支人马迂回穿插,采取集中兵力打歼灭战的办法,一举活捉这个直立行走的奇异动物。
就在这时,袁振新又有新的跟踪消息传到指挥部。两支穿插支队接到指挥部电令,连夜整理行装,驱车向八角庙进发。指挥部临时迁到八角庙,神农架林区政府也连夜组织民兵和猎手,派出熟悉地形的向导协助考察队进山追踪。
到9月3日,集结起一百多人,沿发现区域外围的山脊、山口设立了五个考察组,日夜轮换把守动物出没要道。而在中心区域,袁振新带领的两个考察组正继续动态穿插、搜索。
9月4日,匆匆赶到的两支穿插支队,分成若干小组,选择地点埋伏在周围隐蔽处。
吉普车开始在公路上来回巡逻。指挥部命令,一旦发现野人,就朝天鸣枪,听到枪声,所有的埋伏小组都向枪响的地方集中围捕。一旦抓到野人,就捆起来押上吉普车,送交指挥部。
这是一个考虑得相当周全的围捕方案,考察队员个个摩拳擦掌,各就各位,严阵以待,沉浸在一片紧张而又兴奋的乐观情绪之中,准备一举揭开这震惊中外的神农架野人之谜。
不料这时,一直被跟踪的野人却和考察队员捉起了迷藏,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考察队员没有泄气,继续就地隐蔽守候。
第一天,山林一片寂静。第二天,仍然是寂静的山林,惟有流水潺潺……考察队员们面临着体力、意志和耐心的多重考验。
第三天凌晨,“砰”地一声枪响,打破了山林的寂静。期待已久的战斗信号终于响起。大家跳出掩体,呼喊着朝枪响的方向跑去,刹那间“抓野人”的吼声响彻漫山遍野。围捕野人的攻坚战打响了。然而事情的结果却让人哭笑不得。
原来开枪的是隐蔽在树上的一名战士,极度疲劳,他打起了瞌睡摇晃中树枝挂动了扳机,冲锋枪走火打伤了自己的脚……
目标暴露了,大队人马只好原路返回,这场试图毕其功于一役的军事化行动不得不宣告结束。
野人揭谜的愿望又一次落空。
1976年11月至1977年10月为期12个月的鄂西北奇异动物科学考察行动,对以华中第一峰神农架为中心的巫山、大巴山原始生态环境进行了大规模、多学科综合考察,考察行程5000公里,涉及区域面积1500平方公里,考察发现仅神农架及其邻近地区就有160多人发现野人54次,见到野人62个,搜集到奇异动物毛发数百根、脚印数百个,疑是粪便、睡窝多处。
虽然没能在神农架地区如愿抓捕到 野人,但对奇异动物赖以生存的气候、地形、洞穴、动物、植物等生态条件考察获取的大量信息,为以后的考察活动奠定了基础。
考察取得的大量科学成果表明,神农架独特的生态区域环境,适宜于野人生存繁衍。
《中国神农架野人调查报告》之《生灵庇护所》9月15日
央视国际 2004年09月17日 10:29
神秘的北纬30°线,链接着一串串绚丽多彩、慑人心魄的世界自然之谜——百慕大三角、埃及金字塔、诺亚方舟、撒哈拉大沙漠、珠穆朗玛峰……,神农架野人之谜也令人注目地串在这条神秘纬线上。
野人之谜,世界许多地方都有报道,但大都渐渐销声匿迹,惟独神农架至今仍然不断有野人目击消息频频传来,或许是这里的生态环境更神奇,或许是这里的人文关怀更亲切,或许是它们眷顾这片生息久远的故土家园?正是由于它们的眷顾,更为这条地球上最亮丽的风景线平添了几分神秘壮美的色彩。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外野考科学家曾做出这样一个推论:神农架是地球上最有可能生存野人的地区。目前,神农架已独拥三顶桂冠:中国的“国家级森林和野生动物类型自然保护区”;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命名的 “人与生物圈保护网”;世界自然基金会确认的“生物多样性保护示范点”。
神农架位于中国中部、湖北省西部边陲,总面积3253平方公里,总人口8万人,是中国惟一一个以“林区”命名的行政区,东与湖北省保康县接壤,西与重庆市巫山县毗邻,南依兴山、巴东,紧靠三峡,北倚房县、竹山,邻近武当,堪称长江、汉江分水岭上特色独具的一片生态区域。
在神农架林区的乐意村,有一个海拔500米的无名小山包,村民王文兴一家世世代代在这里定居了几百年。几年前王文兴的一次偶然发现,让这座小山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化石山。在化石山每一平方米的岩石上,分布着几十至几百枚低等无脊椎动物腕足类化石,每块化石大小一般在一至二平方厘米左右,保存完好。
根据专家推断,大约在10亿年前的远古代,神农架是一片汪洋大海。到五亿七千万年前的古生代,神农架曾长期是一片浅海和滨海。化石山上早已石化的大量腕足类动物,就出现和繁盛于这一时期。到了一亿多年前的中生代,这里沼泽星罗棋布,气候温暖湿润,恐龙等大型动物在此成群活动。
1995年5月,在湖北省郧县青龙山默默埋藏了近亿年的数万枚恐龙蛋化石被发现。专家对已出土的千余枚恐龙蛋样品检测,恐龙蛋化石群属中生代白垩纪晚期,距今约6500万年到1亿3500万年之间。
除了恐龙蛋以外,考古工作者还在青龙山附近发掘了恐龙骨骼化石,这种龙蛋双存的现象在世界上实属罕见。
在距今约七千万年前,由于燕山和喜马拉雅山的造山运动,神农架被抬升为多级陆地,山体由南向北逐渐降低,山脉呈东西方向延伸。
在地质史由上新世进入更新世时期,来自地壳运动的强大应力,促使秦岭、巴山和神农架大幅度隆起,河流沿构造线快速下切,形成了高山深谷,长江穿过巫山与下游贯通,三峡形成。位于三峡北岸的神农架,巍然屹立于群山之上,成为华中第一峰 。
神农架地层随造山运动上升,到170万年前的第四纪冰川期,地球上至少三分之一的大陆被厚达千米的冰雪覆盖,高山平川被吞没,而神农架由于地形复杂,气候分带明显,又在河谷低地,于是成为一块逃脱冰川之劫的幸运之地,成为一座举世罕见的物种基因库和濒危动植物避难所。
作为我国南北植物种类的过渡区域和众多动物繁衍生息的交叉地带,这里几乎囊括了东自日本中部,西至喜马拉雅山,南到云南西双版纳,北到黑龙江漠河的所有动植物物种,其植被类型也包罗了从亚热带、暖温带、温带到寒带几千公里的景象,这种完整的森林生态系统在全球都属少见。
在神农架森林生态系统中,拥有各类植物3700多种,其中有40种受到国家重点保护。最珍贵的树种就是珙桐,为我国独有。珙桐属落叶乔木,因花形似白色的鸽子,所以也叫“中国鸽子树”。她曾作为中外友好交往的信使,十九世纪中叶就在欧洲种植观赏。
1954年4月下旬,周恩来总理在世界名城日内瓦参加国际会议时面对美丽的鸽子树感慨万千。
据考古学家证实,数百万年前,珙桐的家族在地球上曾繁盛一时。在第四纪冰川时期,地球表面温度急剧下降,大批生物遭到了灭顶之灾。
珙桐从此在大多数地区绝迹。由于神农架特殊的地理条件,使珙桐在这里奇迹般地存活下来,成为植物“活化石”。在神农架同时成为孑遗植物“活化石”的,还有铁坚杉、银杏树、香果树等几十种。
武汉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王清峰教授说:“像这样的场所,我们把它叫做植物的避难所,有点像人类逃避某种灾害避难所,是一样的道理。
神农架林区特有的植物,或者说这种古老的植物比较丰富,说明神农架过去的地质历史年代,它在物种保存方面是很独特的。”
神农架的许多珍稀植物极具观赏价值。湖北省林业科学院高级工程师万家祥、晏焕成夫妇用近两年的时间跑遍了神农架的大山峡谷,发现了200多种有观赏价值和开发前景的野生花卉,有97种收录在《中国珍稀野生花卉》一书中。
每年夏天,武汉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师生都会到神农架实习。他们采集的珍贵标本最后都珍藏到了植物标本馆。创建于上个世纪20年代的武汉大学植物标本馆,是全国著名的标本馆之一。
武汉大学植物标本馆馆长王清峰教授向我们介绍:“武汉大学植物标本馆藏标本数量有25万份左右,主要植物的来源是在华中地区,比如四川省和湖北的鄂西地区和华东地区的庐山地区和大别山地区一带,其中由于对湖北鄂西特别是神农架一带考察持续时间长、采集的次数多,积累的标本数量非常大,在这20多万份标本中,将近十分之一左右,是来自于神农架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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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细请参见CCTV国家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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