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张永军的小说《少年特种兵》1
第一章:进入训练基地
我的噩梦是从8月11日开始的。8月11日,是个多么平常的日子,是一个不需要去特别记忆的日子,一个少年学生的一生中将会有多少个8月11日?那么我的噩梦为什么在普通的8月11日开始了呢?告诉大家吧,这个噩梦缘于我的梦想的开始,那是一次特殊的“实验”……
8月11日,我的闷热而又懒散的假期生活提前结束了,我和少年军校的113名学生的新学期却开始了。 我们都是自愿报名进入特种兵训练基地的少年军人,将要在号称“地狱”的特种兵训练基地里接受特殊的军事训练……
其实,早在上个学期,我们准毕业生们就从刘教官的嘴里知道了选拔少年特种兵的事。也知道,这次少年特种兵的选拔是以“实验”为第...全部
第一章:进入训练基地
我的噩梦是从8月11日开始的。8月11日,是个多么平常的日子,是一个不需要去特别记忆的日子,一个少年学生的一生中将会有多少个8月11日?那么我的噩梦为什么在普通的8月11日开始了呢?告诉大家吧,这个噩梦缘于我的梦想的开始,那是一次特殊的“实验”……
8月11日,我的闷热而又懒散的假期生活提前结束了,我和少年军校的113名学生的新学期却开始了。
我们都是自愿报名进入特种兵训练基地的少年军人,将要在号称“地狱”的特种兵训练基地里接受特殊的军事训练……
其实,早在上个学期,我们准毕业生们就从刘教官的嘴里知道了选拔少年特种兵的事。也知道,这次少年特种兵的选拔是以“实验”为第一目的。
因为我们少年军校的准毕业生都是15岁的少年军人,选拔我们参与特种兵测试,这还是第一次。
所以,报名以自愿为原则,只要基础军事素质过硬,擅长游泳,懂驾驶,精于射击的学员都可以报名。另外,具备特殊能力的学员优先考虑。
这股少年特种兵选拔之风一下刮起,就在校园里成了热门话题。试想,我们都是经过3年正规军事化学习、军事化训练的少年军人,谁不想成为一个“跑不死、打不死,无所不能”的特种兵呢?那多酷!报名就踊跃。
这一结果令校方始料不及,最后校方建议报名的学员可以用整个假期来考虑这个问题,如果到了8月7日仍坚持参与“实验”,那么就在8月11日来校集合体检。体检合格的学员才有可能进入特种兵训练基地。
这样,在8月11日,我和其他113名学员顺利地通过了体检,我们114个学员可以进入特种兵测试基地了。而在那时,我相信其他113名学员和我一样,并不知道我们的“实验”竟是难以诉说的曲折和绝望……
8月11日体检之后,已是夕阳将尽,夜幕初降。
我以为我们可以去吃晚饭,去洗澡,然后休息,然后才是训练。
可是,完全不是我想的这样,我们的刘教官,翘起猪八戒似的嘴唇,挺着瘦小的胸脯,跑过来大声喊:全体注意,5分钟后集合,现在你们需要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出发,特种训练科目之一马上开始。
我和同伴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少年军人,都知道在出发前准备什么和马上解决什么,比如上厕所。
5分钟之后,我和其他113名学员被刘教官塞进了闷罐车。我们还没坐好,车门也没关上,闷罐车就冲锋似的突的开起来了。
我的死党,叫苏小豆的学员平时特别能吃,饿得也快。也许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又一次饿松了裤腰带,他的裤腿因此下垂,就被后面的学员落脚踩实了。苏小豆一转身,两下一拉,闷罐车突然往前蹿,苏小豆半个白白的屁股就露在我们眼前了。
苏小豆直起腰往上提裤子,回头就骂:“鬼屁!你赶着上五星饭店吃大餐吗?从我这吃可不行,我这是半成品。”
踩苏小豆裤子的学员叫马达,也是我的死党,这家伙睡觉时爱放屁,因是夜里总弄出臭气,他又自称那不是熏人,而是熏鬼。
所以,我们大家就叫他鬼屁。
《少年特种兵》之《零号谜团》第…
我们笑起来,我偷眼看刘教官,刘教官这次没皱眉,没发火,也笑,这挺反常。而且我从刘教官猪八戒式的嘴唇上感觉到这个“坏家伙”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不似平常日子里的坏笑。
不禁想,这头“坏家伙”原来也会真心地笑。
闷罐车越开越快,天也越来越黑。我默默算计行车时间,这是我爷爷在我小时候为我养成的习惯之一,我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下面再说。我有了这种习惯之后,常常可以不用看手表就知道时间。
现在,我们的车行驶了6小时51分钟,我又通过车体与风的磨擦声计算出前3小时40分钟的车速是每小时110公里,后来这段时间车速明显放慢,而且颠簸,只达到了每小时80公里,而且一共经过了21座60米至100米长的桥和7个同样距离的山洞,又向南、向东、向西南各行驶了大约2个小时,现在又向南行驶了23分钟。
有了这样的时间数据和行驶数据,我在脑袋里勾勒出我们的区域地图,我试图在我脑海中画出这一路线图,这种在别人那里不可思议的事,在我的习惯里是正常的能力之一。当然,这个习惯也是我爷爷的训练成果之一。
闷罐车又向南行驶了28分钟,我在心里就笑了。我扭头看到坐在车门口的刘教官在看表,他的表真的挺棒,是具备夜视功能和路线指示的军用表。
我问:“教官,我们怎么转了一圈又回来了?特种兵训练基地就在我们学校吗?”本来我不打算这样问的,但是好奇是我的弱点之一。
挤着我坐的鬼屁打个哈欠嘟哝出一句:“就瞎转呗!玩这种小儿科目,还自曰什么特种训练科目之一!靠!不如放一屁。”
鬼屁是知道我的这些习惯的,所以鬼屁信我。
刘教官扭过头看我,车里昏暗,看不清表情。
但刘教官一直扭着头看我,烦得我对着他打了个有口气的哈欠,他还是看着我。最后是鬼屁的一个哑屁出炉,这奇臭的臭气弹才“命令”刘教官吸了吸鼻子猛然掉过了脸。
闷罐车终于停下了,我们出了车门,站在点点灯火的一座营房的操场里。
营房区域很大,营房大多覆盖着伪装网。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部队的营房,如果这里就是特种兵训练基地,我才发觉我的关于行车路线的推测有了失误,正确地说也不算失误,这座基地的位置和我们学校的位置是在同一坐标上,只是横向距离拉大了5公里,而且是建在山里。
这一点我挺沮丧,像吃了败仗。如果我爷爷知道了一定会笑呵呵地打我手板。
好多学员车子一停冲下车就吐了,这主要是后半段行驶在山路上造成的。这可以理解,任谁第一次坐这种闷罐车跑上7个多小时都会有不良反应,所以我也有呕吐感。
可是我们还是不能休息,接下来是列队、报数。
《少年特种兵》之《零号谜团》第…
然后,刘教官和来接我们的一个少尉军官简单说了几句,少尉军官就把我们赶上了几辆野战军车。军车上都覆盖着帆布,我们什么也看不见了。
刘教官却不在军车上了,我想,我们和刘教官没说再见他就“再见”了。快3年了,我一直想等到毕业那天告诉刘教官再若生气的时候,不要往上翘嘴唇,那样更像猪八戒,并不威风也不好看,可惜我没机会说了。
军车一头冲进了山里,在崎岖的山路上跑了5小时11分,我们又被赶下了车。那时天已经亮了,是早上6点钟了。
下车后我们看到了古怪的广阔的训练场,还有营房,营房都用伪装网伪装了。放眼四周,四周都是重重叠叠的大山,山与山之间雾气缭绕。
在别的学员的叹气、呕吐声中,少尉军官突然走过来问我:“张知渔,你还能准确测算出这里的方位吗?”
我愣了愣,脑袋里没空想少尉军官是怎么知道我的,马上立正回答:“报告!我在车上睡了一觉,现在我身在山中雾深不知处,无法测算出脚下的具体方位。
回答完毕。”
少尉军官挺英俊,好看的脸上笑了笑,然后列队、报数。少尉军官转身,挺着胸膛跑去向一个来接我们的上尉军官敬礼。
少尉军官说:“报告主教官!C分队学员114人到训练基地,实到114人。
请指示!助理教官少尉徐虎报告完毕。”
排在我身后的苏小豆悄悄对我说:“影子鱼,你听着,原来我们是C分队,你得动动脑筋想个招,你、我、鬼屁还得分一个小队里。”
排在苏小豆身边的鬼屁用手肘碰了碰苏小豆,苏小豆就挺胸站直了。
上尉教官是个很一般的人,就是把他丢在人群里也显不出特点的人,也是那种在你身边呆着、转着,也显不出杀伤力的人。
这和我脑袋里装的特种兵的形象对不上,差距太大了。就在我的心里滋生出失望的时候,上尉教官说了稍息,就走过来从第一排一个个地看我们。
当看到我时,我突然感觉到上尉教官的眼睛看人时很具威胁性和穿透力,我不由自主地将胸挺直了。
上尉教官一个个看完,走到队前站下,说:“欢迎你们这些小不点进入自然淘汰的游戏,也欢迎你们来到‘地狱’。
”
我的心惊跳了一下,因为上尉教官的语气阴森森的,也像地狱里的鬼雄在讲话。上尉教官又说:“现在,在这里,知道你们是什么吗?回答我。”
我们喊:“报告教官!我们是少年军校学员,我们是少年军人。
”
上尉教官的嘴角轻描淡写地划过一丝笑容,鼻子哼了一声,说:“错了,你们不是什么少年军人。在这里,你们连‘零蛋’都不是!知道吗?你们什么都不是!你们记住了,在这里,我就是阎王,你们的小命都是我的。
当然,还有一样是你们的,你们的编号。我的使命就是把你们从这里踢出去,或者把你们中的某一个人或几个人变成‘零蛋’,再变成放回去就有本事吃人的小鬼。我不管你们以前的种种,在这里,你们回答问题只有两句:一是:是!教官!二是:明白!教官!假如让我听到没用的第三句,你们这一堆什么都不是的东西都要受罚,明白吗?”。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