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给我介绍几部像《黑鹰坠落》那样刺激的
汤姆汉克斯与斯皮尔伯格携手导演的电视剧《兄弟连》1—10集。
如果你能1集不漏的看两遍的话,我想你会体会到为什么这部电视电影的名字叫《兄弟连》,同时也能体会到战争的残酷。士兵的无奈。人类对生存的渴望与什么才是真正的友谊!
《兄弟连》在刚推出时就是一部战争迷们推崇的电视剧,这次在央视的热播,虽然骂者有之,赞者有之,但没有人可以回避她带给我们的冲击与震撼——断掉的腿、马蜂窝般的腹部、血肉模糊的面孔……真相就那样血淋淋地展示在镜头前,面对这些,什么爱情、什么事业、什么亲人、什么是非对错都没有了意义,重要的就是活着,可以呼吸,可以看到太阳升起,世界简单到只有生与死,也残酷到只有生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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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汉克斯与斯皮尔伯格携手导演的电视剧《兄弟连》1—10集。
如果你能1集不漏的看两遍的话,我想你会体会到为什么这部电视电影的名字叫《兄弟连》,同时也能体会到战争的残酷。士兵的无奈。人类对生存的渴望与什么才是真正的友谊!
《兄弟连》在刚推出时就是一部战争迷们推崇的电视剧,这次在央视的热播,虽然骂者有之,赞者有之,但没有人可以回避她带给我们的冲击与震撼——断掉的腿、马蜂窝般的腹部、血肉模糊的面孔……真相就那样血淋淋地展示在镜头前,面对这些,什么爱情、什么事业、什么亲人、什么是非对错都没有了意义,重要的就是活着,可以呼吸,可以看到太阳升起,世界简单到只有生与死,也残酷到只有生与死。
没有哪场战争不血腥,即使你只是个孩子,你也只能面对这些血淋淋的场景,背负丧失亲人的伤痛,其中的存活者,才有资格长大,享受和平。
说实在的,这与我们以往的战争观有些许不同,在很大程度上,国内军事题材的影视剧、图书、战斗英雄的报告会成为我们战争观形成的基石,所以,看到因战争残破的肢体,人们会急着打电话给电视台指责“太血腥了!”;看到枪杀战俘、抢劫财物有人会说:“不可能!他们不是正义的一方吗?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看到士兵们沉默地走向战场时,有人会说:“不对!应该是敲锣打鼓群情激奋的啊!”
——我们是不是距离战争太远了?那已经属于先辈们的记忆了?我们是不是乐观得过于盲目了?以为子弹打不死人?
——可不可以让我们的孩子再坚强一点?让我们的年轻人再勇敢一点?让我们对真相再执著一点?让我们对战争与罪恶再愤怒一点?让我们对人性与生命看得再透彻一点?
[恐惧]
我们那样做是因为我们还有希望,但惟一的希望就是要接受现实——就是你已经死了。
你越快接受这个,就会越快加入战斗,做一个士兵应该做的事。没有同情,没有怜悯,没有悔恨,所有的战争都是如此。
战争本来就是恐怖的,刻意地回避军人的恐惧感,只能是对人本性的否定,一味的塑造什么都不怕的所谓“英雄”,只能让人怀疑影片的真实度,也无从挖掘战争与人性的深刻含义。
《兄弟连》中毫不回避军人对恐怖的正常反应,第三集就是以布洛依这一个普通士兵的形象,思考了一个士兵如何战胜了恐怖,而勇敢地迎接战争的挑战,直到在最后他无畏地主动要求执行侦察任务,完成了一个人从恐惧到勇敢的升华。
在巴斯通一役中,士兵的恐怖达到了极点,一个士兵为了挖坑不惜把手都磨破了,恐怖在士兵之间传染着,其中最出色的被温特斯认为是E连连长最合适人选的巴克,也因为无法释怀对战友重创的刺激,而离开了军营。
电视剧中一些血淋淋的场面,如断掉的腿、马蜂窝般的腹部、血肉模糊的面孔等等,都是战争状态下不可或缺的内容。而这些恐怖的血淋淋的画面,对中国影视来说,还是竭力加以避免的。好像战争的残酷性,一直是革命乐观主义所不能容忍的一样,所以,我们的影视作品对于战争中的恐怖表现注定是讳莫如深的。
《红日》中写到了一个新战士的恐怖,但这种恐怖感被认为是个人的品性问题,而不是一种普遍的心理状态,这决定了我们的影视作品在普通人性的描写上,难以涉足到一个更深刻也最正常的领域。
[罪恶]
那天(指诺曼底登陆日)我向上帝感恩,谢谢他始终看护着我,还祈求保我撑到登陆的第二天,如果我能撑到回家,我答应上帝还有我自己,我会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平静的度过余生。
战争是罪恶的,一直以来,战争总与反人类罪紧紧相联。而战争是人类的战争,罪恶也是人类的罪恶,面对战争,面对恐惧,人性可以被异化到何种程度?
有了斯皮尔伯格,电视中的“战争”似乎也能复活。
《兄弟连》之所以耗资巨大,重头戏就在“战场布置”与特技效果上,猛烈的炮击、密集的枪声、伤兵凄惨的叫喊声,这些都仿佛让人身临其境。
在国际社会中不被允许的枪杀战俘、战时抢掠财物的现象,这次频频出现在《兄弟连》中。
在表现美军进入德国史徒佐堡时,浩荡的车队边上,是美军赶出德军,然后让他们下跪,从后面对准脑壳开枪的场面,其动作就像《辛德勒的名单》中德军枪杀犹太人的那种镜头。除了死亡、复仇、残忍外,人性的异化在战争中似乎更容易被发现,这点可以从美国大兵疯狂抢掠物品的行为中看出。
电视剧通过一些情节交代,告诉人们杀战俘、抢掠财物是不被允许的,但导演却故意通过各种细节的设置,揭露人性在战争中被异化的丑陋面目。战争本身就是一个没有秩序的罪恶游戏,这个游戏从来都无规则,这或许就是斯皮尔伯格想要告诉人们的。
[厌战]
我们常说:德国佬中惟一的好人就是死人,不过以当时的情形看,其实不过都是些孩子而已,我们也都是些孩子。他们其实和我们一样,都做着不得不做的事。
战争中,个体的人到底是什么?事实并没有那么伟大,没有什么战争是正义的,士兵不是机器,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有自己的感情,有对这场战争的看法,但服从又是士兵的天职,那是不可抗拒也无从选择的命运。
在《兄弟连》中有一句很精彩的台词:“我们像是在打橄榄球一样,机械性地一码一码推进,我们只是棋子,战争的棋子。”这其实也就是这部电视剧有关战争的棋子说。在《兄弟连》中,每当宣布士兵出发的时候,士兵们都是沉默,长官没有激情澎湃的言辞,士兵也没有视死如归的斗志。
诅咒战争但同情士兵,这大概就是斯皮尔伯格与汤姆·汉克斯的战争立场。不过值得寻味的是,斯皮尔伯格在这部战争电视剧中发扬了美国人的一贯传统:对德国士兵“特殊”的敬佩。相对于美国士兵厌战的言论,德国士兵似乎成了“战争诗人”:“你们英勇并骄傲地为祖国而战,你们是不平凡的一群,彼此紧密相连。
”(剧中台词)《兄弟连》中似乎也有一定程度的美化战争倾向。
在美国的影视作品中,很少看到对战争的直接赞美。士兵们对战争的参与,没有多少激情,完全是一种被动的服从。
在第四集中,李普宣布将进行市场花园作战时说:“我非常不愿扫大家的兴,可是,我们又要出动了”。
大家沉默,新的战斗任务来临的时候,只会使大家更加思考着自己的生命,所以只能是沉默,而不是中国电影中的欢呼。
第三集中,一排长哈里与温特斯说话时,感叹:“战争就像炼狱”。
在第八集的巡逻任务中,士兵们都对这种抓俘虏的任务表示了强烈的反感,最后,温特斯屈就了士兵们中的这种厌战情绪,取消了第二次的抓舌头任务。
相比之下,我们的影视作品由于确定了一个正义战争的前提,所以,向来忽略临战前的那种恐怖感。一旦有战斗任务下达的时候,士兵们一个个激情洋溢,好像我们的战士是一群嗜血者一样。
[活着]
我没有一天不想那些曾与我一起战斗却未有机会享受和平的兄弟们。
我只是大战中的一小部分,如此而已。英雄,是那些还埋在那里和殉国返乡的人。我只是想活下来,如此而已。
《兄弟连》中温特斯在第五集“十字路口”中一马当先,打死了一个发愣的德军哨兵,但是那个士兵发愣的面孔长久地留在记忆中,甚至在前往巴黎度假的时候,他在车上还是恍惚间从一个青年人的面容中,依稀看到了那个被打死的德军的错愕的脸。
在这里,电视剧比较真实地反映了一个军人的矛盾心理状态,他一方面打死了一个对手,同时,当他从人的角度来看的话,他杀死了一个与他同样的人。
电视剧比较真实地体现出一个士兵的双重身份的尴尬,作为一个兵的残忍与作为一个人的苦闷。
影片对温特斯的心理状态作出了比较细腻地展现。也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讲,温特斯是艺术家们表现他的主题而构思出来的丰满的形象而已,他其实是一个艺术家需要的角色,却不是真正的职业军人所需要的典范。
我在上面说过,真正的军人的范本是E连的新任连长史毕尔,不仅是士兵对他敬而远之,就是电影镜头对他也是保持着距离,从来没有以他的视角来表现什么,史毕尔始终是被电影镜头与士兵们探讨的对象。
他的身上的所有素质,是一个真正的铁血军人需要的素质。电影镜头对主人公心理状态的洞察,需要一个温和的角色,温特斯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被拉了进来的。而对史毕尔这样的残酷而勇敢的军人现象,只能在他的硬壳般的心态外面观望,而不能进行察看他的没有柔软的内心。
相对而言,我们的电影总是把对方当成禽兽,很少从一个人的角度去思考他的生命的意义。当然,这对中国人的民族情绪来讲,也是一种挑战。比如对日本鬼子来说,不仅中国影视作品不敢描写出他们的人性的成分,就是中国观众也不能容忍他们还能被作为一个对等的生命而存在。
我想造成这样不同感受的原因,我们当然不能归咎于我们一个民族的狭隘情怀,而应该说是对日本鬼子的清算,对于中国人来说,始终是意犹未尽的。加之日本人后来的在伤害中国人的情感上继续雪上加霜,从而导致中国的数代人不仅未弱化对鬼子的仇恨烈度,唾弃任何对他们进行人性化的企图,而且强化了把日本鬼子非人化的强烈的民族对立情绪。
这使得我们在对待这样的历史上的敌人时,始终无法具有一种平常心的宽宥,这就像没有获得一次手刃敌手的机会,将使后辈永远耿耿于怀一样
对此,我尊重我们民族的一种集体的矛盾。
一闲下来,美军就会出事。
电视剧最后一集实际上就探讨了和平年代的军人的反弹作用和自戕冲动,因为这时候的人会因越过死亡的禁区,而有一种强烈的享受活着的肆无忌惮。
有一集中,就表现了马拉其和队友开着摩托车,横冲直撞,嘴里高嚷着:“活着真好啊。
”
相对而言,我们就不敢如此赤裸裸地歌颂活着的美好的感觉。《红日》中杨在葆演的那个连长,因为得到了一匹战马,得意忘形,骑马四处晃悠,其实表现了一种享受活着的疯狂状态,应该说是非常真实的心理状态。
但后来在《红日》遭受批判时,这一段也是被重点轰击的对象。
我们的电影有时会为了尊重牺牲者对死亡的无畏,而对活着的赞美噤若寒蝉,实际上,我觉得应该分开这两者之间的根本不应该存在的对立,在赞扬牺牲者的勇敢的时候,也要充分表现活着的美好,因为这种活着,是死者牺牲换来的成果,是他最应该看到、也最渴望享受到的一种至极状态。
[对手]
我常常这样想,这家伙和我也许会成为好朋友,我们有很多共同点,他也许挺喜欢钓鱼,也许挺喜欢打猎。但我们永远也无法了解,当然他们做着他们应该做的事,我们也是尽力作好我们应做的事。
可是,换个环境,也许我们会成为朋友。
《兄弟连》中,像许多美国的影视片一样,都给德军以很正面的表现。
描写出敌人的勇敢,敌人的顽强,不应该是对自己的污辱,而是对自己的美化与衬托。
最后二集中,30万德军投降的队列,浩浩荡荡,就像《阿甘正传》中的那些万人空巷的大场面一样,令人叹为观止。向来喜欢电脑特技的斯皮尔伯格相信在这里也是通过电脑特技才形成了纵横千里的兵阵的。
与这些兵阵相向而过的温特斯对尼克说:“你看他们就算是战败还是带着傲气行军。”这里,表现了美军对德军战俘们的那种气质的欣赏。
德军军官向温特斯投降的时候,把自己的手枪拿了出来,交给温特斯:“请你收下这个,当作我正式的投降,少校,这样会比放在一个文书兵的桌上好。
”温特斯回答到:“你可以留着你的手枪,上校。”这里,他作为一个职业军人,给对方以足够的尊严。而这样的表现,在我们的电影中是无法想像的。最后的德国军官的那一番诗意的对士兵的告别辞,几乎也像是对美军说的。
对作战双方来说,军人是完成他们的使命而已,所以在军人之间更容易形成对对方的欣赏。
与之相比强烈的是,我们的影视作品中总是丑化敌人,狰狞化敌人。远的范例就不讲了吧,《兄弟连》中的美国大兵,令我们看到了人性,看到了真实,看到了帅气,而我们影视作品中的同样的美国大兵,却是相貌猥琐,呆若木鸡,蠢若笨猪,在《上甘岭》等影视作品中,我们强化美军武器装备上先进性,但对美国军人的描写却是以胆小如鼠来概括的。
这种影片里体现了一种乐观主义精神,用精神上藐视对手来获得一种自尊的满足,或者说是非人化对方,来达到杀死对方的快意,为消灭对手寻找最简单的理论支持。但是,这些作品所带来的副作用就是把对方根本不是置于平等的对手位置,好像不堪一击,所以最终也无法突出自己的战胜对方的胜利的艰难意义。
在获得一种丑化对方的快意的同时,也失去了对自我胜利价值的肯定。
不能说我们没有借敌方嘴里夸赞自己的技巧。在《南征北战》里,我们就是通过敌方的将领的话赞美了自己,如经典的:不是我们愚蠢,而是共军太狡猾。
这种技巧,只能运用于敌方,而到了描写我们战士的时候,很难对对方的勇敢给予肯定。
对朝鲜战争中敌方勇敢的描述,可能一直到孟伟哉小说改编的电影《心灵深处》的时候,才算有了一点肯定的描写(小说可能是《一座雕像的诞生》,那里边似乎首次提到联合国军的勇敢)。
如果我们的影视作品中能给对方更多的欣赏,而不是尽情地进行仇恨的宣泄的话,那么我想最终结果,可能会更好地突出自己,使自己同时得到尊重。
[本能]
当你的战友倒下时,你什么也做不了,尤其是你遭到袭击的时候。
但是在这之后的生活中会有许多困难,因为这些情景会时常出现,你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
《兄弟连》描写的是美国101空军部队的一个小支队的真实故事,他们参与了盟军进攻的任务以及其后整个欧洲的战事。
电视剧中有一个值得人们思考的问题就是本能学,一群亲历战争,参与、制造战争的人在面对战争时的最本能的反应。战争的残酷几乎让人无法享受爱情带来的温暖与感动,在《兄弟连》中,女人们大多都是些“陪睡”的职业女性,她们刚刚和德国士兵上过床后,立刻又会和美国大兵热吻。
除了对性的本能反应,战争带来的另一个本能反应就是求生。在《兄弟连》中,那些士兵在面对残酷战争的时候,会毫不思索地争取活下去的机会,即使条件是用另一个人的生命为代价。电视剧中常有一个口号:“活着真好啊!”
电视剧是在贝多芬的乐曲中开始的,又是在贝多芬的乐曲中结束的,处处流露出伤感。
战争是一本充满了血与哀伤的生命哲学。
2002年12月11日,“二战”时的一位美国老兵莱斯特·哈什伊悄然辞世—他曾是美国11空军部队506团“英雄连”——E连里最年轻的士兵。直到离开人世的那一刻,莱斯特都不曾忘怀作为盟军在诺曼底登陆先锋中的一员的难忘经历,还有和E连的战友并肩作战用血泪凝结的珍贵回忆。
在诺曼底登陆战中,由于飞机受到袭击,几乎所有的伞兵都未能在预定地点着陆。隶属于美军101空降部队506团“E连”的战士们一边寻找队伍,一边和敌人交锋,展开了艰苦卓绝的战斗,屡建奇功,直到他们攻克了希特勒的最后一座堡垒—位于贝希特斯加登的大本营。
在战斗结束时,E连的阵亡人数是该连编制人数的1。5倍。
在荷兰,莱斯特第一个把关于E连的一切告诉了一个叫做斯蒂芬·安布洛斯的老人,于是有了一本叫做《兄弟连》的书。1998年,在电影《拯救大兵瑞恩》宣传期间,一个参加过“二战”的老兵亲手向汤姆·汉克斯赠送了这本小说。
读完之后,深受感动的汤姆·汉克斯又把书转赠给了斯蒂文·斯皮尔伯格,两人一拍即合,遂决定将其拍成电视剧集。而这两位曾在《拯救大兵瑞恩》合作过的影坛大腕儿此次都退居幕后,只担任该影集的监制。
为了让当时E连好汉们能原味重现,也为了避免演员的知名度模糊了《兄弟连》的真实色彩,导演特别挑选了一些观众不太熟悉的实力派演员,由他们来饰演战场上的勇士更能显示情节的真实性与说服力。
为了再现当时的历史背景,《兄弟连》决定杀回到当年《拯救大兵瑞恩》中的拍摄地点—英国伦敦郊外的哈特菲德机场,这个地点不但提供了办公室的空间,空旷的大型飞机库房也可以用来搭景,1000英亩的面积正好搭建出了11个包括城市、野外与森林等在内的户外场景。
由于《兄弟连》每一集都由不同的导演掌舵,这也让制作小组面临所谓“连贯性”的挑战。多亏几位监制的细致指导,才让整部影集都采取了相当一致的表现手法。就像监制汤尼图所说的那样:“斯皮尔伯格在拍摄《拯救大兵瑞恩》时,曾为大家立下了一个拍摄模式,大家都同意在《兄弟连》中沿用相同的电影语言,包括了手持摄影机、主观镜头、影像摇动、以士兵的角度来拍摄战争场景等,每个导演都从这个基础模式出发,再加入一些只属于《兄弟连》的风格。
”
经过数月的艰苦拍摄,这部长达10个小时、耗资1。2亿美元的电视剧集终于诞生,并于2001年10月27日在HBO独家首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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