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金庸的十五部小说里那个女子
世间之至情女子,莫过于程灵素。我曾偶尔在网上看到过几篇文章,都是分析程灵素的。有一篇叫做《伤心最是程灵素》。在网上也曾有人评价,程灵素为上上人品,胡雯是中上人品。
爱在于自我,不在于得到。
程灵素的爱,使她的心灵达到了忘我投入的无限高度。这种高度,是袁紫衣和胡斐达不到的。
有的爱,是留给自己的内心的,如程灵素。我相信,她不悔,她无怨,她无求,她的幸福,只在于为一个人全情付出,达到了自己生命与灵魂的最高度,与胡斐无关。
程灵素是幸福的。袁紫衣才是真正的不幸,胡斐也不幸。因为他们无法象程灵素那样去爱。从生命的质量上来看,程灵素远远超越了他们。也超越了世俗无数注重现实的、并为现实所束缚的...全部
世间之至情女子,莫过于程灵素。我曾偶尔在网上看到过几篇文章,都是分析程灵素的。有一篇叫做《伤心最是程灵素》。在网上也曾有人评价,程灵素为上上人品,胡雯是中上人品。
爱在于自我,不在于得到。
程灵素的爱,使她的心灵达到了忘我投入的无限高度。这种高度,是袁紫衣和胡斐达不到的。
有的爱,是留给自己的内心的,如程灵素。我相信,她不悔,她无怨,她无求,她的幸福,只在于为一个人全情付出,达到了自己生命与灵魂的最高度,与胡斐无关。
程灵素是幸福的。袁紫衣才是真正的不幸,胡斐也不幸。因为他们无法象程灵素那样去爱。从生命的质量上来看,程灵素远远超越了他们。也超越了世俗无数注重现实的、并为现实所束缚的红男绿女。
下面是我在网上收集到的资料,作者好象是:flyingbow
程灵素:永远的七心海棠
金庸的作品中,《飞狐外传》算不得出色,但是在这部不长的小说中,金庸却塑造了一个与他笔下其他人物迥异的形象——程灵素,让这本小说在很多人心中留下了相当重的分量。
说程灵素不同于他人,最主要的一点是相貌。金庸笔下角色稍微重要一些的女子,无论正邪,不是清丽脱俗,就是娇媚如花;碰上年长些的,年轻时候也一定是名动江湖的大美人。好不容易出来一两个难看的,比如梅芳姑、殷离等,那也是因为种种曲折毁去了原本如花的容貌。
金庸笔下的程灵素一出场,却是一个形容憔悴的穷村贫女形象: …… 见她除了一双眼睛外,容貌却是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头发也是又黄又稀,双肩如削,身材瘦小,显是穷村贫女,自幼便少了滋养。
她相貌似乎已有十六七岁,身形却如是个十四五岁的幼女。 除了一双眼如点漆、精光四射的眼睛让胡斐一怔之外,胡斐对她的印象甚是平淡,就连这一怔,他也很快放在了脑后。
可是这样一个相貌稀松平常的女子,却是金庸所有作品中真正担得起“冰雪聪明”四个字的人。
从她第九章出场到第二十章死去,大大小小的事情,她都是料事如神,从容应对:赠花救人,化解师兄师姐怨仇、救胡斐脱险、解救马春花、破掌门大会……赴死之前布的连环局,更是将她的聪明过人之处体现到了极点:一救胡斐;二清除慕容薛鹊,清理门户;三毒瞎石万嗔并告诉胡斐石万嗔可能才是害死胡一刀的真正凶手,以防胡斐感念她的情意自绝,并为他日后为父报仇扫清障碍。
相比之下,金庸笔下黄蓉之类的聪明女子,只能算得是小聪明。
所以尽管她出场的时候全书已经快过半了,可是,她出场之后,热血仗义的胡斐、飞扬洒脱的袁紫衣、顶天立地的苗人凤,都相形失色。
程灵素第一缺乏美貌第二太过聪明,连犯两条一般男性择偶的天条,所以没有好收梢是肯定的了。我这样说,并不存损贬男读者之意。《飞狐外传》之中,我也曾试图站在男性的立场,揣测为什么胡斐没有爱上程灵素。
结论就是上面提到的:缺乏美貌、太过聪明。
第一点不言自明,可是,为什么聪明反而也是致命伤呢?胡斐虽有一身好武艺,论心思缜密却远不及程灵素,程灵素对他的心思,可谓洞之若烛,一丝一毫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加之她个性坦白,所问之话,让胡斐很是“窘迫意外”了几回。留下蓝花之事,走神想起袁紫衣等等……。自己的小心思被别人看了个通透明白,坦荡如胡斐尚且“大窘”,何况常人?!所以胡斐曾有一段:
他(胡斐)心中又想:“这位灵姑娘聪明才智,胜我十倍,武功也自不弱,但整日和毒物为伍,总是……”他自己也不知“总是……”甚么,心底只隐隐的觉得不妥。
这个不妥,其实就是对程灵素一切都了然的隐隐畏惧。
聪明如程灵素,自然对此不会毫无觉察。所以,细心的读者一定不难发现,情节越往后,程灵素冲口而出的话越少、含蓄深沉的话越多,原因何在?她也知道,自己的镜子般的清晰透彻给了胡斐无形的压力。
可是,爱情似乎总是这样,当一个痴心的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被爱的人似乎也总是心仪着另一个似乎永远无法达到的目标。无论程灵素如何尽力而为,袁紫衣的影子何曾在他们中间消失片刻?直到胡斐提出结拜为兄妹时,一向深藏不露、从容淡定的她,却是再也控制不住,“言语行动之中,突然间微带狂态”。
——金庸于此只是淡淡一笔带过,便将无限的想象空间留给了看书的我们,真真叫人心碎。
自后,在往京城去的路上,程灵素睡得越来越少,人越来越憔悴。北京终于到了,胡斐和程灵素并骑进了都门。
进城门时胡斐向程灵素望了一眼,隐隐约约间似乎看到一滴泪珠落在地上的尘土之中。胡斐心头也是一震:“这次到北京来,可来对了吗?”
他对于这个二妹执著痴情的前景,有了不详的预感。
七心海棠的主人死在了爱人的面前,那盆不起眼的神奇的小花,也凋谢在清晨的微风里………
所以,在下一本书里,写过这么一段:月黑风高,孤灯如豆,胡斐对剑自酌,窗外月华如水,寒意稍浓,不知从何处,飘来当年王铁匠唱过的小调:
‘小妹子对情郎——恩情深,
你莫负了妹子——一段情,
你见了她面时——要待她好,
你不见她面时——天天要十七八遍挂在心!’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