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来访(打一生肖 )
深宫旧宇多故事,移花新柳几何知。
丝竹长袖日日欢,谁道美酒醉悲思。
上回书说到三位结义英雄作别酒楼,各行各事。
此回单表多列哥尔夜半三更入李府,要会一会这太常李清宫究竟何许人也。 谁知刚到门外,便听屋内谈嗽一声,道:“贵客远来,何不让我朽一进地主之宜。”
多列哥尔暗挑大指,真乃高人也。如今已被点破行踪,再若娇做不出,又岂是丈夫所为?想罢,他呵呵一笑,道:“多列哥尔前来叨扰了。 ”言尽,推门而入。
“哎呀,原来是多列国的齐虎大将军。有失远迎。快请座。”就见这老太常虽年过八十,但双目如灯,声似洪钟,举手投足间没半点儿老迈龙钟之相。
看罢多时,多列哥尔心下赞许一番,撩...全部
深宫旧宇多故事,移花新柳几何知。
丝竹长袖日日欢,谁道美酒醉悲思。
上回书说到三位结义英雄作别酒楼,各行各事。
此回单表多列哥尔夜半三更入李府,要会一会这太常李清宫究竟何许人也。
谁知刚到门外,便听屋内谈嗽一声,道:“贵客远来,何不让我朽一进地主之宜。”
多列哥尔暗挑大指,真乃高人也。如今已被点破行踪,再若娇做不出,又岂是丈夫所为?想罢,他呵呵一笑,道:“多列哥尔前来叨扰了。
”言尽,推门而入。
“哎呀,原来是多列国的齐虎大将军。有失远迎。快请座。”就见这老太常虽年过八十,但双目如灯,声似洪钟,举手投足间没半点儿老迈龙钟之相。
看罢多时,多列哥尔心下赞许一番,撩衣袍落座。
笑道:“大人果真了得,想必世事皆在大人意料之中。”
太常微微一笑,道:“齐虎大将军威名远播,今日能与将军相识真乃老朽之幸。但不知大将军千里之行所谓何顾?”
“哈哈,太常大人,实不相瞒。
小将此番前来于公亦于私。”
太常微微一愣,乍有错愕之貌,问道:“恕老朽愚顿,还望大将军明示。”
多列哥尔只笑不语。待从怀中取出一物,放于桌上,才道:“礼是国之本,往为人之初。
此小小心意,望大人笑纳。”
太常闻言,沉思片刻,又道:“此物过重。老朽年迈,只怕无力往来于礼上。”
多列哥尔见他不肯收,又拿回手上,翻看片刻,才道:“哈哈,大人说笑了。区区一张金牌不过数十两,又何重之有?”
“这个……”老太常自知方才一言已现己心,眼下多列哥尔有意顾弄玄虚引他自吐真言。
再偷眼看那金牌,其上盘龙卧雀之中赫然一个令字。多列国大将军不远千里而来,又岂会单为送块军令金牌做礼?
想罢多时,老太常苦笑道:“大将军也言,礼是国本,往是人初。但不知此番往来老朽担起否?”
“此物过重。
”多列哥尔言罢,又将金牌放于桌上,向太常这边推了一推。笑道:“大人所言必是心中有了衡量。时辰不早,在下也叨扰多时,告辞。”
老太常干笑两声,道:“大将军是忙碌身,老朽也不便多留了。请。
”
有诗云:
千里异邦送金牌,礼为国本人往来。
家有逆臣终成患,太常居心又何在?
送走不速客,老太常手捻须髯,凝望金牌大令,心中又有何打算,且放一边不提。
却说沉冤得雪的落难皇子如今再受圣恩,休养于永安宫。太医,太卜皆是一日三诊,药食兼用,不甘怠慢。经数日调养,四皇子渐省人事,终逃此劫。
这日,大王驾临西宫,来探爱子,轻步至榻前,唤道:“吾儿,父王来了。
”
卓立闻声而醒,见父王亲临,强打精神作势起身。
大王摆手道:“你有伤在身,妄动不易。”
卓立微微一笑,轻声道:“父王驾临,恕儿臣病体不能迎驾。”
大王握住卓立双手,一声叹息:“吾儿……伤处可还痛否?”
卓立笑而不语单是摇头。
大王示意众人退下。偌大的寝宫只余父子二人。卓王起身渡到窗前,凝望庭院,半晌,才道:“常叹老树别游子,待到花期有新枝。二月风雨寄悲情,片片枯涩几心知?”
卓立何等聪明,闻此诗,人心长短已了然于腹。
虽未起身,却也做诗一首。吟道:“岁岁孤梅发冬枝,今朝春雨又来迟。红颜争得君一顾,不枉世人笑我痴。”
卓王闻言,疾步来在病榻前,紧握儿子双手,老泪盈盈,颤声道:“吾儿啊!”
卓立也湿了眼眸,紧紧回握父王,唤道:“父王……”
父子二人从此言归于好。
又闲谈了半晌,大王方才摆驾回转坤宁宫。临去前,将身边的一个护卫留于西宫保护皇子周全。这护卫姓赵名风,自幼失双亲,流离在外,十二岁习得一身武艺,追随卓王左右至今已有三十个春秋。将此人留于西宫,名为保护实则监视。
卓立暗暗好笑,父王这等疑心,于己反倒是利大过弊。
圣驾离去不到半柱香的工夫,五皇子卓发又来探望。书中暗笔,卓王共有五子。长子卓懋,次子卓启,三子卓安,四子卓立,小子卓发。这卓发,年方一十有七,乃是一美人之子,论地位权势当属最薄,如今却已是中领军,掌管数千锦衣卫。
比起三番五次入牢受苦的四皇子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话说这小皇子年少,性情活泼,不等待从来禀,自个便冲了进去,快步来在病榻前,唤道:“四哥,伤势可好些了?”
卓立强撑起身子,一旁的女俾扶着他靠在软枕上。
“我无大碍。到叫闲弟挂心啦。咳,咳。”
卓发见四哥咳了起来,忙上前扶住,道:“四哥快些躺下,多休养才是。若赶不上神礼,岂不可惜。”
卓立躺下身,笑道:“的确。就不知今年有何新鲜的?”
卓发精神一振,得意道:“四哥有所不知,近年来的神礼都是由我打点的。
”说到此处,小皇子方觉不妥。近些年卓立受尽牢狱之苦,他此番言语岂不是有意给四哥难堪?卓发住了口,偷眼观察四哥的面色,却看不出半点异样。
见他突然住了声儿,满脸的不自在。卓立便戏言:“如何不讲了?可是要卖个关子给四哥?”
卓发这才放下心,又道:“这关子确是要卖的。
有了,四哥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卓立被他给气乐了,笑骂道:“当你四哥伤到头啦?”
卓发有些难为情的捎捎头发,又笑道:“四哥若不作答,小弟再难接下去了。”
“哈哈,八月,一十有七。
是否?”
“是啦是啦,四哥昏睡许久,可是错过了大戏。”
“哦?说来听听。”
“今年的稷礼好看的紧。四哥先猜来。”
“我受伤在身,体力不知,头晕眼花。”卓立干脆闭了眼,等他自卖自买。
卓发见他不肯猜,只好自言:“四哥不猜也罢。我说了就是。今年稷礼上,妖刀大闹祭坛。”
“啊?”卓立闻言,不觉一惊,忙问道:“可有伤大体?”
卓发紧紧看着卓立,笑道:“四哥放心,有小弟坐镇,任它何方妖怪也难逃升天。
”
卓立这才放下心来,又道:“幸得闲弟智勇双全。”
卓发道:“好听的,还在后面。妖刀来闹祭坛,众人正拿它不得,在这紧要关头,四哥猜怎的?”
“闲弟挺身而出。”
“非也,四哥抬举了。
哈哈,挺身而出大战妖刀三百合的乃是大哥。”
卓立惊诧道:“大哥?”
“不错,正是大哥。”卓发双目炯炯,盯着卓立,又道:“四哥也觉得不可思议?”
卓立点头,认真道:“不想大哥竟如此了得。
可见胤子威能果然不凡啊。”
见四哥一脸自卑,卓发又道:“四哥仁孝两全,更为了得。”
卓立摇头,笑道:“闲弟莫再说笑于我。此番逆事皆因我而起。现下妖刀已降,朝野终得安宁。我心下方宽。
”
卓发一笑,道:“四哥这次可猜错了。”
“错了?”
“确是错了。大哥大战妖刀不假,却未能将其降伏。”
“如何说法?”
“当日不知哪来的黑大汉,也来降妖刀。
见大哥抢先于他,恼羞成怒竟将大哥打伤了。”
卓立闻言,紧张道:“大哥现下可好?那凶徒可是拿下了?”
“轻伤。四哥宽心。只是叫那黑大汉跑了。”卓发又道:“我有一事终是难理头绪。
今日特请教四哥。”
卓立笑道:“我终日无所事事,能帮的上什么?”
卓发双目炯炯,道:“四哥不觉妖刀一事过于蹊跷?”
“怎个蹊跷?”
“以妖刀能为,颠覆朝野不在话下。
它却时浮时隐。攻则未尽全力,退则销声匿迹。倒象闹剧一出。”
卓立皱眉道:“闲弟所言有理。只是其中原由又为何?”
“这也是小弟我想不通的地方。”言罢,卓发又将视线落于卓立脸上。
正在此时,外面一待从来禀:“回殿下,东宫管事李秋儿求见。”
卓立有些为难,看了看卓发,才道:“请进来吧。”
卓发此行究竟有何用意?李秋儿又为何前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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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