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愤青”在各国的出现

1.再怎么定义愤青,也不是中国独有的。纵观世界,愤青的力量和情感是不缺的。首先,国家利益不是一个国家所有国家利益的简单总和。每个国家内部都有不同的利益集团,他们的利益非常不同。国家的每一项具体政策都不可能满足全体人民的利益,满足全体人民。

2.其次,即使在利益一致的基础上,不同的人对同一事件的处理方式和哲学也可能不同,有时甚至完全对立。这些对立和差异往往表现在国家的外交政策上,也就是我们熟悉的鹰派和鸽派之争。比如,美国对华政策中关于接触与遏制的争论由来已久,伊拉克战争前有主战派和反战派两大派别。以色列对巴勒斯坦的政策有强硬派和温和派,他们之间的严重对抗甚至导致前总理拉宾遇刺身亡。在我国以东的日本,也有坚持和平的势力和企图复活军国主义的极右势力。

3.这些鹰派、强硬派、极右分子,和中国那些被称为愤青的人很像。我们可以看到,他们在自己的国家没有受到太多的指责。相反,他们在国际政治斗争中与鸽派、温和派、和平势力交替出现,成为国家外交政策中的软硬两手或黑白面孔。强硬派恶化关系,然后温和派送胡萝卜;温和派无法让另一方屈服,所以强硬派出来挥舞大棒,为他们的国家寻求最大可能的国际利益。

4.随着我国的发展,我们将更多地参与国际社会,我国与其他国家在政治、经济等各个领域的矛盾和冲突今后只会增加而不会减少。因此,我们也应该有更好、更成熟的政治和技术来处理国际矛盾和冲突。我们需要一个成熟、冷静、理性的外交政策,但同时也需要愤青的激情,因为我们可以发现,冷静、理性并不总能解决问题;有时候我们需要激情甚至非理性的手段来维护自己合法的国家利益。

5.当我们遇到鹰派、极右派,甚至其他国家的军国主义者时,用完全理性的手段顾全大局,一定会吃亏。在对方强硬政策当权的时候,我们不仅要冷静理智的面对,还要有强硬的措施可以饶过,避免对方的全面胜利和我们的损失。也就是说,当对方奉行极端民族主义的政策时,我们只能用自己的民族主义来应对,对方温和,我们自然也会温和。如果压制“愤青”,无异于浪费武功。“愤青”也代表了相当一部分的舆论,应该受到我国的尊重。舆论可以抵御外国对我国的强大压力和不合理要求。尤其是在与西方民主国家打交道时,也要考虑到中国的民意,中国已经为我们的外交官在谈判中赢得了一个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