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行而上学?行而下学又为何?
形而上学是哲学术语。
欧洲语言中的“形而上学”来自希腊语,如英语的“metaphysics”。这一词原是古希腊罗德岛的哲学教师安德罗尼柯给亚里士多德的一部著作起的名称,意思是“物理学之后”。
形而上学也叫“第一哲学”,如笛卡儿的《第一哲学沉思录》(Meditations on First Philosophy)也称为《形而上学沉思录》。亚里士多德把人类的知识分为三部分,用大树作比喻:第一部分,最基础的部分,也就是树根,是形而上学,它是一切知识的奠基;第二部分是物理学,好比树干;第三部分是其他自然科学,以树枝来比喻。
中文译名“形而上学”取自《易经》中“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全部
形而上学是哲学术语。
欧洲语言中的“形而上学”来自希腊语,如英语的“metaphysics”。这一词原是古希腊罗德岛的哲学教师安德罗尼柯给亚里士多德的一部著作起的名称,意思是“物理学之后”。
形而上学也叫“第一哲学”,如笛卡儿的《第一哲学沉思录》(Meditations on First Philosophy)也称为《形而上学沉思录》。亚里士多德把人类的知识分为三部分,用大树作比喻:第一部分,最基础的部分,也就是树根,是形而上学,它是一切知识的奠基;第二部分是物理学,好比树干;第三部分是其他自然科学,以树枝来比喻。
中文译名“形而上学”取自《易经》中“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一语。
形而上学的问题通常都是充满争议而没有确定的结论的。这一部份是因为经验事实所累积的资料,做为人类知识的最大宗,通常无法解决形上学争议;另一部份是因为形上学家们所使用的词语时常混淆不清,他们的争论因而是一笔各持已见但却没有交集的烂帐。
二十世纪的逻辑实证论者们反对某些形上学议题。他们认为某些形上学问题本身是没有意义的。
通俗的讲,形而上学有两种意思。一是指用孤立、静止、片面、表面的观点去看待事物。二是指研究单凭直觉(超经验)来判断事物的哲学。
有时也指研究哲学的本体论。
近代以来,随着科学理性在人文领域中的强劲蔓延,传统形而上学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然而,从形而上学发展的历史过程来看,实际上存在着三种形态的形而上学:宇宙本体论、范畴本体论和意义本体论。
科学理性所拒斥的实则主要是基于思辨虚构的宇宙本体论。在后形而上学时代,就意义本体论而言,形而上学没有终结,也不会终结。
只讲形式,不究实质,这就是形而上学
查出《易经》原文:“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大喜。
朦胧觉得,形而上比较虚,形而下比较实,形而上与形而上学是不同的:形而上是指思维和宏观的属于虚的范畴;形而上学则是指认识事物走到了极端,是僵化的。老子有谓“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意为形而上的东西就是指道,既是指哲学方法,又是指思维活动。
形而下则是指具体的,可以捉摸到的东西或器物。
形而下——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当你于落日下孤独凝视,于亭台楼阁上顾目四盼,飞翔着的定是斑斓的山水意象,那里蕴籍着延绵深厚的诗意。
文学典籍的魅力,正在于向我们敞开无数细微的细节。那跳动的诗章,再次复活了一场人与山水、田园的永恒对话——
屈子之《离骚》,借着浪漫的幻想和华美的语言飞翔,将自历史、神话的人物,以至自然的一切草木禽兽,全数捉入诗中,合成一幅绝美的锦幛,交织着无数绝美的丝缕。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楚大夫上下求索、寄情山水,其悲吟虽凄凉萧瑟,但内心深处“远逝自疏”的隐逸追求,却初露山水文化之端倪。是他变更了教训式的格言,变更了拘谨素质的生活,自建安以至六朝,自唐以至清,几乎都披上了秀美婉约、若明若珠的楚歌遗风。
时至魏晋六朝,隽美沉郁的诗思复在《洛神》、《登楼》诸赋里发见,而自由不羁的个性彰显于清谈、玄言之中,结下了一颗“魏晋风度”丰硕的果实。
竹林七贤“越名教而任自然”,结伴登临山水,携手畅游竹林,以疏狂自放的玄谈,造就了追求自然的风尚,引导了后来无数的诗人向着同一路线走去:嵇康“目送飞鸿、手挥五弦”,扪虱而谈,超然于物外;阮籍作“天地解兮六合开,星辰陨兮日月颓。
我腾而上将何怀”,足使人为之一震,游心于另一个天地之外。
蛰伏不扬的诗意,经过了玄言清谈的唤醒,便一发而不可收。你看,陆机吟唱着“朝采南涧藻,夕息西山足。结风伫兰林,回芳薄秀木”的华美诗章,驰骋而过;左思笔绘“非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轻巧脱俗;萧统性爱山水,于玄圃穿筑,更立亭馆,与朝士名素者游其中。
他们将寄情的山水自然,由屈子的“悲吟”推向“至乐”的高界。
陶渊明顺其自然地体现了晋宋时代的人生化艺术,将屈子以生命抗争的形体,幼化为“挥杯劝孤影”的沉醉和“终晓不能静”的悲凄,并与“悠然见南山”的静穆融合,物我同一。
他的诗文,虽随意舒卷,萧疏几笔,意境却异常深远无涯。譬如“暖暖远人村,依依墟里烟”;“孟夏草木张,绕屋树扶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不以辞语,而直接以最天真、浓挚的情绪与你相见,是种适意的自然。
经历了漫长分裂之后的统一,又一次走向大一统强盛的隋唐,格外具有生命力的播发张扬与青春的浪漫豪迈。转承谢灵运的山水诗和齐梁华美风尚,古典诗歌的精神在唐诗中方有建树,其意象式的作诗方式形成了镜花水月的朦胧含蓄之美。
名士漫游在歌舞升平的雍容下越来越盛,有飘逸若仙的诗篇,有壮士的浩歌,有豪放的情绪,也有异国的情调,囊尽自然与诗的变幻。王勃游腾王阁,一挥而就“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千古佳句;张若虚“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一首七言长篇,是令人讽讥不能去口的隽什;而崔灏登黄鹤楼,赋下“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竟令李白无作而去。
诗至李白,更天马行空,气吞斗牛,像“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蔚为奇观。
坐拥山林是唐诗发展另外的一个奇特篇章。盛唐时多置“别业”,多数为山水怡人、风光明媚之地,供文人雅士们修身养性。
其中翘首当推王维,逍遥于辋川庄,参佛习静,“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声”之语,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深得“渔歌入浦深”的清幽境界之妙。此外,孟浩然、王昌龄、常建、韦应物、白居易、韩愈等诗人,对中国古典诗歌的山林化、意象化都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
物无遁形、情皆毕露,自桃花源式的童话之后,由柳子厚而苏东坡,推动宋代文化中对于平淡自然审美风范的追求,并成为整个元明清时代的偶像。而万象朦胧、暧昧难明,则自晚唐温庭筠与李商隐的诗作开始,似位深藏在重帘深幕之后的绝代美人低吟浅唱,“五色令人目迷,五音令人耳乱”的繁缛,为后世开辟了另一条大路。
“俯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是诗人,亦是久居樊笼的人最渴望的。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