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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琤琤,落红遍地。
鹂黄好鸟摇深树,细白佳人著紫罗。
初?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深山幽谷之中的,神色与面前衣衫褴褛的小孩儿如出一辙。
面面相觑。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坦然迎上一双清冽如水的眸子,不由得相视而笑。
那瘦小伶仃的孩子,蓬头垢面的模样。却也生得唇红齿白,一双湿漉漉的的眸子温顺如鹿,有些塌塌的但小巧精致的鼻梁。
她望着那孩子一身的短褐结衣,凌乱而淡淡发黄的短发,一时分不清男女,便问道:“你叫什么?”
“止水。 ”那脏兮兮的小孩儿一脸地不谙世事,目光清亮。
“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她怀着些侥幸心思追问道。
“被水冲来的。”止水咧开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洁白如贝的牙齿,“姐姐睡了四...全部
流水琤琤,落红遍地。
鹂黄好鸟摇深树,细白佳人著紫罗。
初?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深山幽谷之中的,神色与面前衣衫褴褛的小孩儿如出一辙。
面面相觑。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坦然迎上一双清冽如水的眸子,不由得相视而笑。
那瘦小伶仃的孩子,蓬头垢面的模样。却也生得唇红齿白,一双湿漉漉的的眸子温顺如鹿,有些塌塌的但小巧精致的鼻梁。
她望着那孩子一身的短褐结衣,凌乱而淡淡发黄的短发,一时分不清男女,便问道:“你叫什么?”
“止水。
”那脏兮兮的小孩儿一脸地不谙世事,目光清亮。
“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她怀着些侥幸心思追问道。
“被水冲来的。”止水咧开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洁白如贝的牙齿,“姐姐睡了四天呢!”
她揉了揉孩子的蓬乱的额发,忽然觉得背上凉飕飕的。
这才发觉一身衣裳已经湿透了,雪白的裙角上还沾了些湿滑的冷绿色的浮萍,狼狈不堪。
“姐姐,我带你去我家吧!”
他用一双绵软的小手紧紧地勾住她的拇指,前前后后地直晃悠,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
那双残破不堪的青布鞋有节奏地拍打着泥泞的山间小径。
阡陌纵横,黛绿色的山峦起伏蜿蜒,氤氲着扑天盖地而来的白雾,空旷朦胧。四周俱是悄怆无声息,只闻一两声鸟雀啁啾,流水淙淙。
“止水,你一个人生活在这儿么?”环顾着这深山旷谷,似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样子。
“和我爹爹一起。”他脆生生地应道,一蹦一跳地行走在湿滑的羊肠小道上,平稳自在。
“……你娘呢?”话一出口,她便追悔莫及。
“我娘是仙女!”他情绪陡然高涨,又飞快地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他睁大了琥珀一样的眸子,沉声说道,“这是个秘密,爹爹不让我说的,因为仙女的孩子不为世人所容忍……但是姐姐可以知道!”
“为什么?”她眉头微颦,心头涌起一丝酸楚。
“因为我觉得姐姐是好人!”他转过身来冲着她大大咧咧地笑。
她也情不自禁地报以一抹微笑,任凭日光透过眼睛弯起来的弧度细细密密地填满了整个世界。
不过有些羡慕呢,这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记得牙牙学语时自己说的第一个词就是“爹爹”,懂事了也会去问茉姐姐,“我有爹娘么?”“有,都死了。
”那如花似玉的容颜会突然扭曲得不像样。她惴惴不安地扯了扯衣襟,察言观色,便不再提了。
曾经一度以为茉姐姐与她有着些恩怨,但,怎么可能呢?茉姐姐虽然有些冷淡苛刻,但耐心细致地教她吟诗作对,刺绣女红,也会一脸和悦地给她扎别致的发髻,做各式各样的衣裳……这样好的主子,是每个侍女都都梦寐以求的罢。
想到这儿,她会心地一笑。
“到了!”止水喜笑颜开地嚷了声,舒了舒筋骨,一头钻进竹林里。
一大片青葱翠竹被风抚出了绿色的褶皱,凉丝丝的风透过剪影斑驳处,悄悄袭来。一汪明镜般的水,衔一条银带似的溪,缓缓淌入密林深处。
一处轩朗的竹舍,脉络清晰,泛着幽雅的绿意。飘飘渺渺地隐于竹荫之中,有如仙尘。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