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就进来~不要无视我~我想要
南宫煌:啊呀!这里是哪里啊?暴力女呢?絮儿呢?大家都到哪里去了。
南宫煌:那个石头臭女人说是什么梦?我说啊,我现在一定是在梦里……也不对,就算是做梦吧,应该是我知道的地方啊,可这里我从来都没来过啊……
南宫煌:我先来起一卦看看。
南宫煌:"六二:震来厉,亿丧贝,跻于九陵,勿逐,七日得。象曰:震来厉,乘刚也。"……何解?……七日得,唔,那就不必担心……
南宫煌: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找个人问问再说!
南宫煌:那边就有个小女孩,一大清早就站在那里,莫不是给我指路来的?
南宫煌:小妹妹,早啊,在这里等人?
女孩:是呀!
南宫煌:这里是哪里啊?我有点迷路了。
女孩:这里是京城呀,你是刚从...全部
南宫煌:啊呀!这里是哪里啊?暴力女呢?絮儿呢?大家都到哪里去了。
南宫煌:那个石头臭女人说是什么梦?我说啊,我现在一定是在梦里……也不对,就算是做梦吧,应该是我知道的地方啊,可这里我从来都没来过啊……
南宫煌:我先来起一卦看看。
南宫煌:"六二:震来厉,亿丧贝,跻于九陵,勿逐,七日得。象曰:震来厉,乘刚也。"……何解?……七日得,唔,那就不必担心……
南宫煌: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找个人问问再说!
南宫煌:那边就有个小女孩,一大清早就站在那里,莫不是给我指路来的?
南宫煌:小妹妹,早啊,在这里等人?
女孩:是呀!
南宫煌:这里是哪里啊?我有点迷路了。
女孩:这里是京城呀,你是刚从乡下来的吧?这里很大很大,我来了好几年了,可是还有很多地方不认得,也难怪你会迷路,你要去哪里啊?我认识的地方虽然不多,但也许能帮你啊~
南宫煌:京城啊……(奇怪,八杆子打不着的地方)小妹妹,你在等什么人啊,看你好焦急的样子。
女孩:我在等周赤炎周公子!
南宫煌:赤炎!!(是同名的人吗?不会这么巧吧?)
女孩:你也知道他是不是?京城没有人不知道他的。
南宫煌:哦?那你跟我说说他的事。
女孩:周公子虽然是尚书公子,但是为人一点架子也没有,经常帮助别人,全京城的人都喜欢他。
他……他……明天就要成亲了,和相国的千金。
南宫煌:明天就成亲了,今天还要和你约会啊?这人--
女孩: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本来是为他、为他绣吉服的绣女,昨天晚上不小心刺到手指,让吉服染上了血,我吓坏了,重新绣的话,就算打死我,明天也绣不好的啊。
幸亏周公子路过,救了我一命,他不仅不介意吉服染血,而且还奖励我,说如果我连夜将吉服绣完,他今天带我玩一整天。
南宫煌:那你一夜没睡?
女孩:是呀!我要早早绣完,早早在这里等他。
南宫煌:为什么染上血就要重新绣?
女孩:这是绣行的规矩,绣品是不能被弄脏的,尤其是血渍,根本洗不掉,整件绣品就废了。
而且婚礼用的吉服更不能沾污,否则婚事会不吉利。
南宫煌:这样啊……那周公子一点都不介意?
女孩:我想他心里还是有点介意的,不过他可怜我,怕我挨打受累,也怕我心里难过,他真是个好人……
南宫煌: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女孩:我叫丝缎。
南宫煌:丝缎……丝缎……(会是这样吗?她,是我娘……现在我身在过去?)
丝缎:是不是很奇怪的名字?干娘帮我起的,她说--哎!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看你脸色很不好,要不要坐下休息一会儿?
南宫煌:……不用了,我没事,你、你姓什么呢?
丝缎:我没爹没娘也没姓,是被卖给干娘的……
南宫煌: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
干娘对你好吗?
丝缎:还好……
南宫煌:别骗我了……瞧你这样便知道干娘对你不好。
丝缎:没什么,这都是命啊,如果我没有被卖到京城,也不会见到周公子啊。
丝缎:啊……他快来了,你先走吧,不然看到我跟别的男孩子在一起,他也许会不高兴的。
南宫煌:你喜欢他?
丝缎:嗯……不可以吗?我知道我和他一点都不相配,但我还是忍不住要偷偷喜欢他……能这样……能这样跟他在一起一天,即使让我去死我也会很开心的……
南宫煌:……别这么说,每个人都有喜欢别人的权利,只要活着,就永远都有机会,要加油,千万不可以灰心哦!
丝缎:嗯!我知道了!你要是有什么东西要绣,可以来纤侬绣坊找我,别看我年纪小,可绣工是京城数一数二的!
南宫煌:纤侬绣坊……
丝缎:啊!他来了,你先走吧,好不好?
南宫煌:好……
周赤炎:等很久了吧?看你的脸,都冻红了,冷不冷?
丝缎:不冷。
周赤炎:吉服绣完了?
丝缎:嗯!早就绣完了。
周赤炎: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丝缎:一个迷路的外乡人。
周赤炎:哦?你给他指路吗?你不是说来京城五年都没有出门游玩过,难道是骗我的,嗯?
丝缎:没有,我没有!至少卖针线的杂货店和卖菜卖米的地方我还是认识的呀。
周赤炎:看你,急什么,我逗你玩呢!走吧,想去哪里,尽管说。
丝缎:你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周赤炎:哦?不怕我把你卖掉?
丝缎:不怕,要是能被卖到你府上做丫鬟就最好了。
周赤炎:为什么?
丝缎:那样就能天天看到你了……可以伺候你一辈子……
周赤炎:……唉。
南宫煌:周赤炎……丝缎……不行,我要跟去看看。
丝缎:啊~这么多船。
周赤炎:是啊,你们绣坊用的绫罗绸缎,都是这些船从南方运过来的。
丝缎:南方……我也是被人贩子从南方运来的……
周赤炎:不是说好今天要开开心心的玩,不要说不开心的事情吗?
丝缎:我没有不开心,我是想,如果我没有被卖到京城,也就见不到你了,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些人贩子呢。
周赤炎:……
丝缎:怎么不说话?我说错什么了吗?
周赤炎:人的一生很长,会遇到很多人和事,现在你认为最重要的人,未必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你还小呢。
丝缎:你呢?你不过只比我大几岁嘛!也许你现在认为最重要的人,也不一定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呀。
周赤炎:我比你大太多了,也见过太多生死别离了……
丝缎:我不管,总之我认定的事情,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不管过去多少年都一样!
丝缎:这么多好玩的东西呀!
周赤炎: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买给你。
丝缎: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周赤炎:是什么?
丝缎: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的东西,有你身上的气息就好……
周赤炎:你真是个古怪的丫头!给你。
丝缎:这是什么?
周赤炎:我中衣上的纽扣,珍珠的。
过几年你长大一些,如果你干爹干娘还虐待你,你就出来用这个换了钱,自己开一家绣坊。不过我已经关照过他们要好好待你了,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太过分。
丝缎:我才不会把它卖掉!任何时候都不会!如果可以的话……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希望有一天,能够亲手把他钉回到你衣服上!
周赤炎:你呀!小小年纪,脑袋里净是一些怪念头。
丝缎:人家才不小呢!人家已经十二岁了~~
荷香:呦!周公子,好久不见了,你自打定亲以后,就没进过我这门,可想死奴家了。今天倒是好早,快进来坐坐!
周赤炎:我明天就成亲了,今天是路过,改天吧。
荷香:哎呦--!明天就成亲了,今天赶着来看奴家,周公子真是情深意重啊,感动得奴家都落泪了……
周赤炎:少说这些风言风语吧,当着小孩子的面。
丝缎:我不是小孩子。
荷香:呦!这位小妹妹……这不是纤侬绣坊的小绣女吗?周公子~~我说你最近怎么少来呢,原来是口味变了啊,奴家也有个新妹妹,年方十四,诗词歌赋,吹拉弹唱无一不精,你就进来见见吧~~
周赤炎:改天吧,告辞了。
荷香:哎~~死鬼!你说改天啊,可别忘了~~
丝缎:我不是小孩子。
周赤炎:好啦,你不是小孩子,怕了你了。
丝缎:虽然我不会弹琴也不会唱歌,长得也不漂亮,但是我喜欢你的心情,不输给任何人!
周赤炎:唉!那些人不是喜欢我,是要赚我的钱,这里是妓院啊。
丝缎:这里就是妓院啊?
周赤炎:好了,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丝缎:你别走,再陪我一会儿吧,一下下就好。
周赤炎:唉……
丝缎:为什么叹气,是因为我不漂亮吗?
周赤炎:谁说你不漂亮?
丝缎:干娘说的,干娘总是骂我"丑八怪"……
周赤炎:她胡说,不用理他。
你现在还小,长大之后一定会非常好看的。
丝缎:如果……如果我长大后比相国小姐还漂亮,你会娶我吗?我不要名分,什么都不要,只要和你在一起!可以吗?
周赤炎:……相国小姐是我今生见过的最漂亮,最善良,最温柔的女子,我既然娶了她,就一辈子不会负她,我不会再纳妾的,也不会再去那些风月场所。
丝缎:一辈子……如果,一辈子完了呢?我是说,如果……仅仅是如果,我们三个都会死的,如果是她先死的话,你会不会娶我,那样你就不是负她了。
周赤炎:……你呀!尽是一些奇怪的想法。
丝缎:你回答我啊?
周赤炎:……好!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最后一个活着的一定是我……
丝缎:好啊!我们勾勾手,不许赖皮哦!
周赤炎:好。
丝缎:……这个香囊给你,我昨天晚上赶着绣出来的,不太好,你别嫌弃。
周赤炎:怎么会呢?我谢谢你还来不及,怎会嫌弃。天晚了,该回去了。
丝缎:嗯……
周赤炎:怎么不进去?
丝缎:我要看着你回去,直到看不见你为止。
周赤炎:唉!真拿你没办法。
绮罗风动恋绣纬,含羞明月窥,曙色遥盼倚门扉,夜长梦永随;
千缕线,一腔痴,珠明双泪垂,愿如鸳鸯比翼飞,问君归不归?
4。身世大白
南宫煌:他们……他们一定就是我爹娘!
南宫煌:请等一等,我有事要问你们!
南宫煌:啊--!不要!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啊!
南宫煌:这里……还是京城啊,怎么一下子到了晚上,这又是哪年哪月啊?
南宫煌:咦!有人!
南宫煌:温慧?!她怎么会在这里?……仔细看看,只是长得很像的人……
相国小姐:这阵子真是好恶心,终于熬完了……
净明:小姐有勇有谋,莫说女子之中罕见,就是须眉男儿也很少及得上小姐的。
相国小姐:刚刚有惊无险,多亏净明长老从旁照应。
南宫煌:净明长老?!蜀山的……是掌门的师叔啊……
净明:小姐太谦过了,此妖数千年道行,法力精深,乃老夫平生仅见。若单打独斗,老夫也未必是他对手,幸亏有小姐帮忙,在他定力最弱的时候以降妖符震慑于它,老夫才能轻易将它收入锁妖塔。
相国小姐:想想真是害怕,要不是周尚书发现一些端倪,又恰逢道长云游来此,我终身岂不是要与妖为伍?
南宫煌:终身与妖为伍?难道周赤炎他……?!
净明:嗯……周尚书眼光魄力远非常人可比,能透过皮相发现疑点,实属不易啊。
诸般因果,乃是小姐命中注定的。
相国小姐:总算是除掉了这一妖孽,也算是造福百姓了吧。
净明:只是……小姐的名节……
相国小姐:这个长老不用担心,我已经和定国公温老将军之子暗中定亲,这次假嫁擒妖,温家也是知道的,等事情平静下来,我就正式嫁入温家了。
南宫煌:温家?难道她是温慧的娘亲……
净明:如此甚好,小姐请留步吧,这个请小姐收下,以后若遇到什么事需要帮助,可遣人带此上蜀山找我。
相国小姐:多谢长老,我就不远送了,再会!
南宫煌:……嗯,我要跟着他,看他要去哪里……
南宫煌:咦?人呢?
净明:在找我吗?为何跟踪老夫?从实说来!如有半点隐瞒,休怪老夫不客气。
南宫煌:请问前辈是否是蜀山的净明长老?
净明:你都偷听过了,何必再问。
南宫煌:在下南宫煌,是长卿掌--是徐长卿的朋友。
净明:南宫?老夫弟子常纪俗姓南宫,莫非你是他什么人?
南宫煌:啊?那是,那是家--家兄……
净明:胡说!常纪乃是孤儿,父母早亡哪里来的兄弟?!
南宫煌:哦!是这样的,我跟常纪、常纪师兄偶然结识,结拜为兄弟,是义兄弟,义兄弟……
净明:是吗?你在何处认识常纪,如何结拜的?
南宫煌:就在……就在蜀山脚下,唐家堡!
净明:一派胡言!常纪初入蜀山,修业未成,尚未有资格下山,更何况唐家堡也是西南大宗派,门禁森严,岂是随便什么人能出入的?况且结拜为义兄弟也不必连姓氏也同样啊?
南宫煌:啊?!唐家堡?我怎知……
净明:你若坚不吐实,就休怪我无情了!
南宫煌:慢!慢!有话好说。
净明:那是什么?!五灵轮!这是蜀山遗失的密宝,如何在你手上?你和清冷那个叛徒是什么关系?你暗中跟踪我意欲何为?快说!
南宫煌:我师父不是叛徒,我们在帮蜀山--
净明:还敢嘴硬,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说实话的了!
丝缎:不要!
CG动画——丝缎挺身救南宫
丝缎:别伤他,他是好人……
南宫煌:娘!……姑、姑娘,你怎样了?
南宫煌:快!快救她啊,用仙术,快啊!
丝缎:你叫我"姑娘",不叫我"小妹妹"了?
南宫煌:是啊,这不要紧,你感觉如何?伤到哪里了?
丝缎:这……很要紧啊,你觉得我不是小孩子了,是女人了,才叫我"姑娘"的,是不是?
南宫煌:……是。
丝缎:你是好人……总觉得跟你特别亲……
南宫煌:你、你怎么了!快醒醒!我还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我从小……我……
南宫煌:快、你快救她,让我为你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救她!
净明:她不碍事,只是痛昏过去了,交给我吧。
南宫煌:你要把她怎样?
净明:送她回家好好调养。
南宫煌:她……无父无母,被卖到绣坊做工……哪来的家?
净明:唉!可怜……既然我误伤了她,便要负责到底,先带上蜀山诊治,等伤愈后再定行止。
你回去告诉你师父,蜀山或许有不公之处,但并没有亏欠他。他将蜀山至宝据为己有,也是理亏,让他休做不利蜀山之事,休与数千蜀山弟子为敌!
南宫煌:你……
南宫煌:娘……她上蜀山了……那不就和文献中记载的一样了吗?
南宫煌:啊--
5。
紫萱达夙愿
南宫煌:这里……是蜀山啊!怎么又回到蜀山了呢?
南宫煌:不对,这里好像是以前的蜀山吧,西边的那些建筑都还没有……难道说,要发生文献中记载的那一幕……
丝缎:……各方神明保佑,弟子丝缎谨求夫君周赤炎健康安乐,早脱苦海,弟子纵然身堕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也甘之如饴。
紫萱:唉……
丝缎:神仙姐姐,是你!
紫萱:你知道他是妖吗?
丝缎:弟子早已知道,师父都告诉我了……
紫萱:你还是愿意跟他?
丝缎:千情万愿!
紫萱:如果他没有任何灵力,只是普通人呢?
丝缎:只要他还是他,变成什么样子又有什么关系。
紫萱:嗯,你今天晚上不要离开,在这里等。
丝缎:神仙姐姐!你答应帮忙了吗?
紫萱:嗯……我可以帮他脱出锁妖塔,甚至可以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但是……也别高兴太早,这一招对你我来说,都是险棋。
丝缎:那要我做什么吗?
紫萱:不用……你好好待他吧。为什么叫他“夫君”,你们已经成亲了吗?
丝缎:因为我的心已经给他了,无论天上人间,他永远都是我的夫君。
紫萱:唉……
丝缎:神仙姐姐……
南宫煌:……过去看看。
丝缎:啊?神仙姐姐,你还没走吗?
南宫煌:是我。
丝缎:啊?!你是谁?为什么偷听人家谈话。
南宫煌:你不认识我了?
丝缎:你?……你很像我见过的一个人,但是……已经过了很多年了,你的样子怎么一点没变?
南宫煌:啊?是吗?我、我倒没觉得。
丝缎:你快走吧,真对不起,今夜对我很重要,我不想出意外。
南宫煌:我知道,我就是来帮你的。
丝缎:你……为什么总在我最关键的日子出现呢?你是保护我的神明吗?
南宫煌:我……娘……
丝缎:听,那边有什么声音。
丝缎:啊?!周、周公子!
赤炎:你是……丝缎吗?
丝缎:是!我是!
赤炎:丝缎!
丝缎:啊~我不是在做梦吧……周——
赤炎:叫我赤炎,以后我就叫赤炎,我没有姓,你也没有,我们本来就是同命鸟。
丝缎:神仙姐姐,谢谢你……谢谢你……
赤炎:是要谢谢这位女娲娘娘的后人,如果没有她,我不仅不能顺利出塔,而且也不会以“人”的姿态站在这里。刚刚真是千钧一发,太凶险了……
丝缎:现在好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让我现在死了,我也甘之如饴。
赤炎:不许乱说……我们在一起不容易,要好好珍惜。
丝缎:……你看,这是什么?
赤炎:啊?!这珍珠纽扣你还留着……
丝缎:嗯!我说过,要亲手把它缝回到你的衣服上。
丝缎:啊?!有人来了,我们快走吧,不要让他们抓到你!
赤炎:不用担心,蜀山弟子不会追捕现在的我了。
丝缎:不管怎样,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南宫煌:等等……
赤炎:你是谁?
南宫煌:我是——
南宫煌:你们快走,我来应付他们。
丝缎:那你会不会有危险?
南宫煌:不会!你们快走吧,快走啊!
赤炎:多谢!
丝缎:你……多保重……
南宫煌:爹——!娘——!
宁远:大胆妖孽,受死吧!
宁清:咦!不是妖,是人?
宁远: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夜闯蜀山,意欲何为?!
南宫煌:我是什么人?你有资格知道吗?
宁远:今夜有妖孽逃出锁妖塔,掌门下令严加戒备,追捕漏网妖孽。
你深夜在此,恐怕和妖孽有所勾结,我自然要问个清楚!
南宫煌:现在的掌门是清微长老吧,我是他师侄,来蜀山还要你点头吗?
宁清:胡说!你怎么可能是掌门的师侄?
南宫煌:待我看看……你叫宁清,是不是?这一位嘛,一定是宁远了?
宁清: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
宁远:师弟,少跟他废话,先把他拿下交给掌门发落。
南宫煌:拿下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道行。
宁远:哼!口气还不小,你本事再大,能敌得过我蜀山数百弟子吗?刚刚那个逃出锁妖塔的狼妖本事不小,可还不是被师叔、师伯们拿下了,你就乖乖就擒吧!
南宫煌:……(啥意思?……先不管他胡说什么,趁援军未到,必须速战速决,只宜智取不宜力敌……)
宁远:这是哪一派的招数……
宁清:啊……头晕……
南宫煌:刚~刚~你们~干~什么~来~的?
宁远:刚刚我们干什么来的……
南宫煌:你~们~睡着了~做~梦~
宁清:我们做梦……
南宫煌:现在~回到~床上~继续~睡觉~吧~
宁远:继续睡觉……
宁清:继续……睡觉……
南宫煌:什么~都~没有~发生~
南宫煌:唉……
南宫煌:爹、娘——!为什么不多给我一点时间呢,哪怕一晚上也好啊……
南宫煌:啊——
6。
石村享温情
南宫煌:啊……这里,是不认识的地方,从来也没有来过……
南宫煌:不要紧,一定是和父母有关系的地方,我慢慢打探便是。
南宫煌:这石头女人的法术也古怪,说不清是帮我还是害我,就算是害我,我倒愿意被她这样害。
赤炎:总算赶在天黑前做完了,就算今晚上再下暴雨,应该也没问题!唉……没有了法力,做什么也不顺利……
南宫煌:……爹……
赤炎:你……我们在蜀山上见过。
南宫煌:……是。
赤炎:找我有事?蜀山派你来的?
南宫煌:不、不是,我路过,错过了宿头,想借宿一晚。
赤炎:……
南宫煌:……啊?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盯着我看?
赤炎:哈哈~你是个老实孩子,说谎都不会,这石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和官道隔着几十里山路,怎么会有人赶路赶到这里,迷路还差不多。
南宫煌:爹……
赤炎:嗯?
南宫煌:我是说,我爹也常常这么说我……
赤炎:上次我们被蜀山弟子追赶,多谢你帮忙解围,虽然被他们看见也没什么……但终究是个麻烦。
南宫煌:没、没什么……
赤炎:我很想知道你为何到此,你愿意告诉我,我当然高兴,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我相信你不会对我们不利。
但如果你有什么阴谋诡计,我纵然拼上性命,也要保全家周全。
南宫煌:我、没有,我不会的……
赤炎:进屋吧,这里一入夜便起风,你穿得这么单薄,当心受了风寒。
丝缎:相公,院墙修好了?一定很累吧?快歇歇!
赤炎:嗯。
丝缎:这位是……
南宫煌:在下南宫煌。
丝缎:啊~你是蜀山上帮我们的那个人……快请坐,晚饭已经烧好了,一起来吃吧!
赤炎:南宫煌……好名字,不如我们的儿子也叫这个“煌”字?
南宫煌:啊?!你们……有小孩了?
丝缎:是啊,还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呢,上个月廿七刚刚出生,还没满月呢!
南宫煌:双胞胎……恭喜恭喜!请问他们是什么时辰出生的?
赤炎:老大是午时,老二是未时,怎么?要帮他们排八字吗?
南宫煌:是啊……待我算算。
南宫煌:……年柱、月柱双华盖,主孤寒……比劫重重……老二中年显达富贵,老大……嗯?
丝缎:老大怎样?是不是不好?
南宫煌:嗯……这个……命数平平而已,(哥哥的八字怎么如此不佳……真是命运乖蹇,还是别让他们担心了,撒个小谎吧……)“马上英雄展玉鞭,清高名誉世间权,逍遥快乐神仙客,紫衣荣华美少年。
”还好啦……
丝缎:哎~这我就放心了。
赤炎:命数这种东西,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南宫煌:对、对……
丝缎:快吃吧,菜都凉了。
南宫煌:两个孩子都还没有取名字吗?
赤炎:嗯……我打算让老大叫“煊”,是为了纪念一个帮过我夫妇的大恩人,老二就定了,叫“煌”,和他哥哥的名字也蛮相配的。
如何?
丝缎:不错,你想得真周到,我听你的。
南宫煌:煊……(原来我有个叫“周煊”的哥哥,我原本的名字叫做“周煌”……)
丝缎:多吃一点,饭还有,我再帮你添。
南宫煌:谢谢……
赤炎:不要客气,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南宫煌:嗯。
丝缎:东厢是客房,被褥都是现成的,等一下你就去那里休息吧。
南宫煌:好。
赤炎:怎么还不睡?
南宫煌:睡不着。
赤炎:我知道你有话要问我。
南宫煌:是,我有很多话要说……
赤炎:我还知道有些事情如果你弄不明白,你是不会走的。
南宫煌:也许是……我不知道……
赤炎:我夫妇一生坎坷,好不容易有了这一年平静安乐的日子,我不想有人破坏它。
南宫煌:我没有打扰你们的意思!
赤炎:我知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感觉得到我们有血系之亲,你不会害我们。
南宫煌:我只想知道一些事。
赤炎:你已经知道够多……我原本是狼妖,有上千年的修为,虽然能变化成人,但是我还是喜欢以动物的姿态出现。人如果待我好,我会报答他,如果待我不好,我便惩罚他,直到我遇上了周赤炎。
南宫煌:就是真正的尚书公子?
赤炎:对!我们感情很好,他是唯一平等待我的人,既不怕我,也不鄙视我。后来他因为救我溺水死了,我不忍见他父亲伤心,便变化成他的样子……再后来,你都知道了。
南宫煌:你是怎么从锁妖塔出来的?
赤炎:就是刚刚我所说的那位恩人设计放我出来的,事关他人隐私,我就不便多说了。
南宫煌:你是真心喜欢相国小姐的吗?
赤炎:看来你知道不少……唉!“情”之一字,对于我们妖来说太奢侈了,无论亲情也好,爱情也好,我付出两次,两次被背叛。不如接受别人更长久些……你也一样,小心不要重蹈我覆辙。
南宫煌:……爹!
赤炎:你说什么?
赤炎:出什么事了?!……不对,这是……不好!!!
南宫煌:什么声音?出什么事了?
赤炎:是我命里的魔障……找上门来了!他、他怎会出来的?你快走!不能连累你!
南宫煌:爹——
。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