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赛情人很喜欢小刚的这首歌,不过,吉普赛情人有什么特点,是什么样的?
拜访吉普赛人
导游苏明说,既然人都千里迢迢来到北印度,当然不能错过北印度的一大奇观—“吉卜赛人”!“奇观”?有这么夸张吗?他竟然会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不过我也不应该这么爱嫌,毕竟苏明是印度人嘛,中文能力不好是正常的!我想他会用这么强烈的字眼,应该由他的道理,因为据说北印度是吉卜赛人的原乡,全世界的吉卜赛人,都是在一千多年前,从这里慢慢流散出去的,说他们是流浪汉的祖师爷,一点也不夸张,不过苏明也说吉卜赛人是可遇不可求的,想亲眼所见,得要碰碰运气!
车子进入印度北方塔尔沙漠的边缘之后,我不断看见沿路一些临时搭建的零乱聚落,有的甚至是有好几台牛车集合而成的,不但“奇观”,还很“壮观”!因为数量真得...全部
拜访吉普赛人
导游苏明说,既然人都千里迢迢来到北印度,当然不能错过北印度的一大奇观—“吉卜赛人”!“奇观”?有这么夸张吗?他竟然会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不过我也不应该这么爱嫌,毕竟苏明是印度人嘛,中文能力不好是正常的!我想他会用这么强烈的字眼,应该由他的道理,因为据说北印度是吉卜赛人的原乡,全世界的吉卜赛人,都是在一千多年前,从这里慢慢流散出去的,说他们是流浪汉的祖师爷,一点也不夸张,不过苏明也说吉卜赛人是可遇不可求的,想亲眼所见,得要碰碰运气!
车子进入印度北方塔尔沙漠的边缘之后,我不断看见沿路一些临时搭建的零乱聚落,有的甚至是有好几台牛车集合而成的,不但“奇观”,还很“壮观”!因为数量真得很多,苏明说这些很有可能就是吉普赛人的聚落,但是要看到人才能断定,因为吉普赛人长相与穿着,和一般印度人不太一样。
听苏明这么一说,我们赶紧匆匆下车,各个根拼命三郎似的,深怕遗漏了任何一个宝贵的镜头,苏明还煞有其事的、不厌其烦的、小小声地提醒大家:小心身上贵重财物及安全!期待、紧张及神秘感交错的结果,就是搞得大家都神经兮兮!
出人意料,首先上前来打量我们的,是一只长有五只脚的怪牛,他背上多长了一只脚,还被装饰得五颜六色,一跛一跛地主动带我们进入位于前方的聚落……这是苏明看到了里面的人,并认出那是吉普赛人的脸孔,大家很兴奋地继续往前走,准备来个大突击,开机拍下吉普赛人最真实的一面,没想到当我一靠近他们的“家”,四周却传来超凶猛、超大声的狗吠声“汪汪汪”,大伙儿吓得差点没骂出脏话,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一群野狗,一下子就把我们团团围住。
吉普赛人也被我们这群不速之客吓了一跳,,几个男人甚至还做起防卫,准备攻击的动作,这是苏明赶紧跳出来协调沟通,才暂时消除了他们的敌意,原来我们犯了吉普赛人的大忌,他们“不呷意被外人欺负的感觉”,所以对外人防备心很强,宁愿相信狗,也不愿相信人!难怪吉卜赛人的狗,会这么“ㄏーㄠヽ掰”!一个吉卜赛大家庭里,至少会养三到四条狗,除了做伴,也可以看管家当,我想人家才叫做到底的流浪狗吧!台湾的流浪狗……完全不够看!
以大地为家的异乡人
当然,小小的“凸ㄘヘ ヽ ”是旅途中常有的事,只要花点时间,诚意都能感动天,更何况是人!就在我们一群人轮番上阵之后,终于有一点混熟的迹象,其中一位领导人好不容易肯解下心防,面对摄像机,他跟我说:“我们吉普赛人就是路上出生、路上长大、路上变老、路上死掉。
不停地走,没有方向!”嗯,这句话颇富哲理,要好好想想才知道意思(这表示我还是有点“听无”),一问之下,他老兄今年不过才三十岁,就已经是六个孩子的爸了,果真是“带种”呀!接着,他突然指着牛车的方向,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只看到牛车上载满了全部“值钱”的家当(说是值钱!其实就是一些生活必需品而已),而他最小的孩子,就睡在牛车的下面,夸张的是,那个小婴儿出生还不到一个月!没有摇篮也没有舒适的婴儿床,妈妈更不在身边呵护(听说捡树枝做晚饭去了,看来吉普赛人是没有坐月子的习惯……)哇,这吉普赛人也未免太猛了吧!更妙的是,有一只刚生产完的母狗,也窝在牛车下面,喂着一群小狗喝奶,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画面?!小婴儿和小狗儿睡在一起,彼此相安无事、不吵不闹,而且,还睡得无比香甜喔!
佛经上记载,佛陀是母亲意外在婆罗树下临时出生的,虽然那只是一个传说,但没想到“树下产子”这样的戏码,还真的在吉普赛的生活中上演,如果连“出生”这等大事都可以这么随性,就更别提生命中的其他阶段了,所以当然是“路上出生、路上长大、路上变老、路上死掉……”了,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吉卜赛人的生存本领,果然高强?
除了大批的家当之外,这群名为“Gabela”的吉卜赛部族,还带着几只他们养的动物,像牛、羊、骆驼跟着一起流浪,每看过有人流浪还带这么多东西的!而且他们还很有个性,一个地方都待不过三天,只要是被地主赶、或是领导人兴致一来,觉得差不多该走了,他们都可以随时“ㄌㄠヽ跑”!
我们到的时间刚好是黄昏,接近晚餐时候,几位吉普赛妈妈们,正在夕阳下做晚餐,用最简单的工具,在空地上就地取火、做起饭来,她们一边烤着香喷喷的印度薄饼,一边还磨着印度人最爱的香料及辣椒,硬要有模有样就对了!别看他们虽然过着流浪的生活,吃东西还是很坚持的,香香烤饼加上又酸又辣的酸瓜,简单又有滋味!可是我更好奇的是:她们都三餐不继了怎么还舍得请我这位素昧平生的过客呢?她们的回答爽快地让人印象深刻,“今天我们大吃大喝,明天我们忍饥挨饿,后天我们又会饱餐一顿!”想到率性的生活态度,这就是吉普赛的精神,没有水,就不洗澡;没有床,晚上就睡地上,即使是荒地,过的还是轻松自在,名副其实地“以大地为家”
沙漠里下雨了
我猜在印度调查户口的官员,一定很想死!因为全国人口不但超过十亿,还有这些居无定所、神出鬼没的吉普赛人,光想就头痛,更别说能查到什么户口了!而且吉普赛人一向给人“很驴”、难搞定的印象!其实跟他们打交道下来,我发现唯一的秘诀只有三个字“不正经”:对生活不正经;甚至对自己的身份也不正经……什么事都别管,反正跟着笑就对了,就算瞎笑也无所谓,他们一点都不在乎,说真的,这种个性还蛮可爱的。
他们每天最烦恼的事,就是如何快乐地把时间花掉!如果你说这是一种“苦中作乐”,我可是举双手双脚、坚持反对,因为看是飘泊、居无定所,其实,这就是他们的自由!在吉普赛人的字典里,明天,就是一场不知道结果的生活嘛;而未来,不就是一条不知道终点的道路啊!天天过着这种爽日子,一点压力也没有,唉!也难怪他们会这么“天”!
要离开吉卜赛人居住的塔尔沙漠的那个夜晚,沙漠中下雨了,眼前这幅难得的景象,像在对我们说再见,再过不久,一片丰饶的绿洲,即将重生,这个佛的国度,果然是充满幻想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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