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印领土如果以实际控制线划分,谁占便宜,
狼不同意某些网友的看法。
虽然中印争执地方大部分是藏族群众,但是藏族群众也是中华民族的一分子,不能说边界是少数民族,政治就与民族发生了矛盾。
另外,以我们占据地利的说法来自我安慰,或者主张放弃某些国土的理由,狼认为也站不住脚。 如果我们认为占据了易守难攻的高地就满足的话,1962年的战争我们还有必要打吗?满足印度不就行了?反正我们占领高地,平原森林全给你不就行了?
俄罗斯有句话:虽然俄罗斯领土非常大,但是没有一寸是多余的"!
俄罗斯人面对日本人提出的北方四岛问题这样回答:我们的国家,不是别人随便切着吃的蛋糕!
如果我们面对自己的领土,自己都没有信心去拿回来,那就只有"共同开发"了,所谓的...全部
狼不同意某些网友的看法。
虽然中印争执地方大部分是藏族群众,但是藏族群众也是中华民族的一分子,不能说边界是少数民族,政治就与民族发生了矛盾。
另外,以我们占据地利的说法来自我安慰,或者主张放弃某些国土的理由,狼认为也站不住脚。
如果我们认为占据了易守难攻的高地就满足的话,1962年的战争我们还有必要打吗?满足印度不就行了?反正我们占领高地,平原森林全给你不就行了?
俄罗斯有句话:虽然俄罗斯领土非常大,但是没有一寸是多余的"!
俄罗斯人面对日本人提出的北方四岛问题这样回答:我们的国家,不是别人随便切着吃的蛋糕!
如果我们面对自己的领土,自己都没有信心去拿回来,那就只有"共同开发"了,所谓的各让一步,而实际上,是中国让一步,因为那块地方从来就没属于过印度,英国人的麦克马洪线是非法的,我国从来就不承认,你不承认,为什么要和印度平分有争议地区呢?
下面转一个帖子供大家参考,看看中印边界最近的情况::
(本文作者系湖北省第三批援藏干部,现任西藏山南地区组织部副部长)
2002年8月28日到9月3日,我因公到了隆孜、措那、曲松和加查四个县。
这四个县我去年都已经去过,但这次再去,感受却大不相同。
隆孜是湖南省常德市援助的一个县,去年给我的感觉是落后而荒凉,但今年去后,觉得县城比想象得要好多了,规模比较大,而且有些建设也不错。
我想,大约是我进藏一年多了,参照物发生了变化吧?过去总是以内地的县城作为参照物,感觉这里的县城太落后了,现在以西藏的县城作参照物后,心里觉得隆孜还算马马虎虎,唯一不足的是电视仍然只能麻麻点点地看上几个台,用水好象很困难,使人感到有诸多的不便。
8月29号到错那,这次到错那,给人一种反差很大的感觉。落后的、荒凉的错那一如既往,但同时令人耳目一新的是呈现在眼前的却又有一个风景秀丽、古木参天的错那。以至于我怎么也难以把这两者统一起来。
到错那的前几天,这里已经电话不通好几天了,我与县里领导联系只能用卫星电话。到错那后,听说连卫星电话也出了故障,到此,这个县便与外界断绝了一切通讯联系。虽然这个县是一个边境县,与外界保持通畅的联系显得十分重要,但由于其偏远和落后,就连驻守在边防线上的军用通讯,也照样难以与外界取得联系。
我们在赶往县城的时候,由于泽当到错那的公路正在整修,小车只能在临时开出的便道上行驶,一路上摇摇晃晃,到县城后,整个人都成了灰老鼠了。
车到错那县城,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分,去年我到这里的时候,县城还有一条凸凹不平的土路,而这次来,这条土路也不复存在了,由于泽错公路穿城而过,正在整修的这条路在县城这一段已经翻得底朝天了,“高级旅馆”的红色大字依旧,那扇破败的柴门也在,只是因为晚上这里没有电,黑漆漆的县城便被淹没在无边的落后与荒凉之中了,而高级旅馆里的稍微现代化一点的彩电,也因为没有电的缘故,彻底成了摆设。
听错那人讲,他们现在的国土面积有2900多平方公里,然而却有2万多平方公里被印度侵占。著名的麦克马洪线在这个县就有400多公里长。其中离县城最近处一个叫肖站的地方,仅离县城30余公里。
另有一处叫勒布沟,距县城57公里。因为在错那还有一些闲暇的时间,我提出到中印边境上去看一看。于是,决定第二天到勒布沟去看看。
勒布沟是一条狭长的山谷所构成。这里居住着西藏少数民族的少数民族——门巴族。
在整个西藏,仅有8个民族乡,其中在这个沟里就有四个,这四个乡一共只有600多人,全部由门巴族人组成。名字也是门巴族的名字,分别叫吉巴乡、麻妈乡、贡日乡和勒乡。8月30日的上午,我们从县城出发往东,一直向一座山峰前进。
这座山叫博拉山,上到山口的时候,海拔大约在4800米左右,翻过山口,就沿着盘山公路往下下,一直到海拔只有2000多米的沟里。
勒布沟之美丽绝不亚于林芝。在我们沿着博拉山下行的时候,开始由于海拔较高的缘故,还只有绿丝毯一样的草地,但随着海拔的下降,这里出现了茂密的森林,参天的古树。
在博拉山的对面,高高耸立的是吉巴山,也是青山绿水,在半山腰,住着一些人家,与我在林芝看到的神仙居住的地方非常地相象,不由得让人感叹,这里真是神仙居住的地方。下到沟里后,路边就有一条奔腾咆哮的河水,翻着巨浪一路向前。
这里到处是潺潺的溪水,到处是满目的青山,到处是鸟语花香。车子在这个山谷里向前,不时会有形状各异的瀑布从天而降,那种凌空而下、飞花溅玉的样子,真的无法以语言来形容。我们一起来的援藏干部曾经在错那拍下一副作品,取了一个名字叫做《层林尽染》,非常的漂亮,当时我就在想,错那在哪里有这样的美景?这次在勒布沟我终于看到了这样的一幅幅的美景。
在车窗外,除了满眼的绿外,不时有不知名的野花闯入你的视野,那是在充足的高原阳光的照耀下姿意生长的野花,显得那样夺目、那样鲜艳、那样自在、那样地婀娜多姿,再配以飞流直下的瀑布、潺潺而流的小溪,这该是多么美妙的一幅图画啊。
我们就在这美丽的山水间行进。大约走了两三个小时,我们到了勒布办事处。这个办事处是县里为加强对勒布沟四个乡的管理而设置的。负责管理这四个乡。我们把车开到了办事处的院子里,然后下了车。这个办事处显得比较整洁,四周青山环绕,环境非常悠静。
这时就见有一个非常英俊、穿戴非常整洁的小伙子迎了上来。县委书记介绍就这小伙子姓刘,是去年毕业的大学生,目前分到这个办事处任秘书。这就与这个小伙子谈了起来。他说他是四川省达州人,到这里工作快一年了,平时最大的不方便就是文化生活单调。
这里听不到汉语广播,看不到汉语电视和汉语报纸,通不了电话,但工作还是顺心的。我们简单地看了看这里,就再沿着这个沟向前走。大约在中午12点的时候,我们已经接近中印边境了。这时这个沟的最后一个乡——勒乡到了。
勒,在藏语里是剩下的意思。据说门巴族人大多数被划到了印占区,只有这个沟里还剩下了这一点门巴人,所以这里的“勒”,就是指剩下了这一些门巴人在这个沟里。在勒乡有一个边防营,我们先到边防营拜会了营长,定好中饭在边防营吃,然后到了勒乡的乡政府。
乡政府掩映在一大片农舍之中,一副破败的样子,但在一个高低不平的院子里,却有一些非常鲜艳的花在怒放,多少使这个地方显出了一些生机。这时有一个副乡长接待了我们,当我们走进勒乡乡党政办公室时,到处是一片凌乱不堪的样子。
这位副乡长由于汉话说得并不好,所以显得木讷。不过我们还是从他口里大致知道了这里的一些情况。这个乡下辖两个村,共有108人,其中在勒乡乡政府所在地的村叫勒村,只有19户人家。由于这里临近中印边境,驻有大量的军队,所以村里人的商品意识还是比较强的,19户人家竟然有22个商店。
据说还有两户是外来户,不知道事实是否如此。我们在这里简单地问了问情况,就到附近的边防营吃中饭。
在西藏,不管来了多大的官,乡镇是不管饭的,不过,即使这里管饭,大家也不敢在这里吃。门巴族有一个非常奇异的风俗,就是有些女人认为谁运气好,这人如果她家吃饭,她就会向他下毒,然后把被毒的人的运气转给自己。
从错那县调到加查县的一个县委组织部的部长就在这里被人下了毒,但却查不出来到底是谁下的毒,怎么下的。现在这里是否还有这样的风俗,无从考证,但既然这里已经相因成俗,而且乡镇不管饭,所以还是到边防营吃饭要好些。
吃完饭,我们就往最后的目的地——中印边境前进,走不多远,我们就来到了最前线的边防五连,连队的营房依山而建,出来迎接我们的连长姓冯,看出去结实、健壮,着一口浓浓的川音与我们交谈。他拿出望远镜,要我们观察对岸的印度哨所,远远看去,印度人的哨所与中国连队的营房相比,显得低矮了些、破败了些,在正午的强烈阳光下,那里显得懒洋洋的寂静无声,但是冯连长说,印度人在那里有一个隐蔽的观察哨,时刻监视着我方的动向。
在连队驻地的对面,有两座山,中间有沟壑相隔,连长说,以这个沟为界,两端就是中印分别实际控制的地区。由于这里山高林密,在中印实际控制的两边,并没有明显的标志,只有天然的分界线,据说,这是因为中国人并不承认这条分界线,所以没有在这里立下界碑。
勒布沟走到中印边境一带,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县里来的同志说,出了勒布沟,外面就是一马平川了。那个地方名字叫达旺,土地肥沃,良田万顷,气候温和。过去错那设宗(宗就是现在的县的建制)的时候,夏天宗政府就在现在的错那县城办公,每到冬天,宗政府就到达旺办公。
达旺是稻米出产地,县里同志说,如果这块土地收回来的话,整个山南地区的大米可以不用从内地调运了,虽然大家为我描绘了一幅达旺的田园美景,但今生我也许难以一睹她的芳容了,因为现在这里实际上被印度人占据了,而且看来解决这一争端的时间遥遥无期。
中印边境是中国最具争端的边境之一。本来麦克马洪线中国并不承认,因为这条线划走了中国大片肥沃的土地、大片茂密的森林。然而,即使如此,印度人也没有遵守麦克马洪线,在勒布沟,印度人就向中方推进了160多公里,一直把中国逼进了现在这条沟里。
并且现在他们仍然在不断蚕食中国的领土。去年在藏民们还能放牧的地方,今年就不行了。而中国军队总是天生的好脾气。据说1990年,错那县中印边境发生了争端,中国采取的策略是,让县领导装扮成老百姓带领群众与印军对峙,而军队则按兵不动。
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战术?老百姓被印度人所殴的现象也时有发生。有一年,中国边民被印度军人殴打后,地区召开大会,政府向被殴者捐款捐物,以示慰问,而对印度的肇事都作何处理,没有听到下文。
在边境上,我们以中印实际控制的两座山为背景照了几张象就撤退了,回家的路上,才注意到这条沟风景虽然秀丽,然而山路弯弯,也很险峻。
特别是在爬博拉山时,小车左盘右旋,整整绕了82个弯才到顶。县领导说,1999年,勒乡的乡长和副书记到县里办事,车子不幸摔下悬崖,当场全部罹难,乡书记闻此噩耗,精神恍惚,当天也不幸跌下悬崖,一时勒乡乡干部全军覆没。
听来令人胆寒。
错那工作完后,我们又驱车向曲松县进发。一路上,我们一直在海拔4700米左右的高原山地上前进。由于已经到了秋季,错那的山顶上已经是白雪皑皑了。到曲松境内的时候,越过一个草原,这里地形地貌就有了很大的变化,完全是一副黄土高原的样子。
寸草不生的裸露的黄土,被雪雨风沙侵蚀得沟壑纵横,一些巨大的沟壑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宏伟而壮观。曲松县城坐落在两边高高耸起的黄土岗的一个狭长地带上,曲松河从县城哗哗地流淌,整个县城由于人口很少,显得十分安静。
在曲松县城一侧的黄土岗上,有一个破败的建筑,虽然已经失去了往目的辉煌,但仰而视之,仍然不失威严。这就是非常有名的拉加里王宫了。据说这是西藏在吐蕃王朝时期一个吐蕃后裔在这里称王时修建的。
这个吐蕃后裔在这里称王称霸了很多年,一直到后来,达赖统治西藏时还被认可。这个吐蕃后裔可以在他的领地里制定法律、向群众征税等,同时不必向西藏政府承担任何义务。本来想到这个破败的王宫前凭吊一番,但由于时间太紧,没有来得及去看一看。
在曲松呆了两天,我们出发到加查县。到加查县要翻越布达拉山。布达拉山与林芝的米拉山一起,共同构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使林芝地区和山南的加查县出现了一个小气候。的确,翻过海拔5000米的布达拉山,山上渐渐地就有了树木,到处就有了一种郁郁葱葱的样子。
这与山那边的曲松县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加查是我省荆州市援助的县,这里海拔较低,但离泽当镇较远,交通十分不便。到加查的当晚,荆州市的援藏干部邀请我们和当地的藏族同志一起进行露天联欢,大家在草地上纵情歌唱,跳起了锅庄舞,感觉很不错。
9月3号中午,吃完中饭后我们就往泽当赶,一直走了6个多小时,到晚上9点多钟才回到泽当镇,看到泽当华灯齐上,一种亲切感便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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