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的有关“喜”的古典诗词文赋
一、注意作品中的“意象”。
从形象出发,鉴赏古典诗词,应该充分考虑到它们创造形象的特点。中国古典诗词主要是短小的抒情诗,并没有塑造什么典型人物。因此,我们不能用分析戏剧、小说的方法,从诗里寻找典型人物形象。 古典诗词的形象,是借助客观物象(如山川草木等等)表现出来的主观的情感形象,我们姑且称之为“意象”。鉴赏具体作品的时候,不仅要着眼于它们所描写的客观物象,还应透过它们的外表,看到其中注入的意念和感情;注意主客观两方面融合的程度。 只有抓住作品的意象,以及意象所包含的旨趣,意象所体现的情调,意象的社会意义和感染作用,才能真正地鉴赏古代的诗词作品。
比如2002年高考的古诗鉴赏题,...全部
一、注意作品中的“意象”。
从形象出发,鉴赏古典诗词,应该充分考虑到它们创造形象的特点。中国古典诗词主要是短小的抒情诗,并没有塑造什么典型人物。因此,我们不能用分析戏剧、小说的方法,从诗里寻找典型人物形象。
古典诗词的形象,是借助客观物象(如山川草木等等)表现出来的主观的情感形象,我们姑且称之为“意象”。鉴赏具体作品的时候,不仅要着眼于它们所描写的客观物象,还应透过它们的外表,看到其中注入的意念和感情;注意主客观两方面融合的程度。
只有抓住作品的意象,以及意象所包含的旨趣,意象所体现的情调,意象的社会意义和感染作用,才能真正地鉴赏古代的诗词作品。
比如2002年高考的古诗鉴赏题,李白的《春夜洛城闻笛》: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要理解题目中的“折柳”的含义,关键就要能理解“柳”的意象。在学生学过的课文中包括一些常见的古诗词,比如,“杨柳岸晓风残月”(柳永《雨霖铃》)、“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李白《塞下曲》)、“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王之焕《凉州词》)、昔我往矣,杨柳依依“(《诗经·采薇》)。
还有北朝乐府《鼓角横吹曲》中有《折杨柳枝》,歌词是:“上马不捉鞭,反拗杨柳枝。下马吹横笛,愁杀行客人。”
由此我们可以理解到,古诗中的“柳”是有特殊的含义的。柔顺婀娜、随风摆动的“柳”和“留”谐音,另外古人还有折柳送行的习俗,这就很容易引申到“柳——留——惜别——依依不舍”的层面上来。
使人联想到,离别的人一看见杨柳,就会想起离别时依依不舍的场面,就会浮现出赠柳惜别的情景,心中就会涌起一缕缕离愁。这样,诗中“折柳”一词所寓含的“惜别怀远”之意就比较容易理解了。
二、注意作品中的“细节描写”。
中国古典诗词一般篇幅短小精悍,这样就不象叙事性作品那样有过多的细节描写。但是,即使是短小的篇章哪怕是抒情小品,也同样不能忽视了其中的细节描写。这一点特别需要加以注意。
艺术的特质在于它的形象性,而鲜明的形象和细节描写是分不开的。
常言道:一滴水能反映出太阳的光辉,一片枯叶能显现肃杀的清秋,窥一斑而见“全豹”;文学作品中真实生动的细节描写,也能获得这种“见微而知著”的效果,不可一概排除。当然,艺术描写的手法是多种多样的,就诗歌来说,诸如比喻、夸张、景物烘托、气氛渲染等等,都是成功的艺术手法,而运用活生生的细节,集中、凝炼、鲜明、生动地体现神韵,自有其奇妙的艺术功效。
一首小诗,以细节为中心组成全篇,往往能显得凝炼、集中、韵味无穷。像暴露杨贵妃贪食荔枝的腐化生活,史书有详细地记载(见《新唐书·杨贵妃传》,李肇《国史补》“杨贵妃好荔枝”条),苏东坡也以较长篇幅作了淋漓尽致的描绘(见《荔枝叹》),而在杜牧的笔下,仅凝结成四句小诗:“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诗人仅摄取杨贵妃看到跑马飞送荔枝的人发出会心一笑的细节入诗,一切尽在不言中了。诗人的隐讽态度在于“妃子笑”与“无人知”,由此可见,千里迢迢飞送荔枝,完全为了博得一人的欢心,至于外人是不知内情的,看到快马飞驰的紧急情况,或许以为是为了军国大事呢?“妃子笑”的细节,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元稹的小诗《行宫》,寓引古鉴今之意,抒凭吊今昔之情,向来极负盛名。诗云:“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唐诗别裁》说它:“只四语已抵一篇长恨歌矣。”《养一斋诗话》称它:“一十个字,足赅《连昌宫词》六百字,尤为妙境。
”究竟妙在何处?在于“小处寄慨,倍觉喝叹有情。(纪昀)。诗人只是选取了白头宫女“闲坐说玄宗”的细节组成全篇。按说,这些宫女从红颜到白发,在冷宫痛苦熬煎了一生,其罪,非玄宗而谁?她们应该怨玄宗、怒玄宗、恨玄宗,然而,诗人抛开了许多激烈的事情不用,只是让这些宫女,闲坐无聊,数说玄宗昔时的繁华,谈资以消磨时光。
如今,她们既不愤激,也没有感叹,只是麻木地说说而已,甚至谈起自己的过去,像谈论别人的故事一样,心如死水,无怨无恨。“闲坐说玄宗”看似轻笔带过,然而,厚积薄发,蕴含了诗人多少不胜今昔之感慨!所以,沈德潜赞曰:“只说玄宗,不说玄宗长短,佳绝!”
下列小诗,都是以细节描写为中心组织全篇,显得摇曳多姿,昭畅述情,各显其妙:
鸣铮金栗柱,素手玉房前。
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
——李端《听筝》
禁门宫树月痕过,媚眼惟看宿燕窝。
斜拔玉钗灯影畔,剔开红焰救飞蛾。
——张衤右《咏内人》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刘禹锡《乌衣巷》
洛阳城里见秋风,欲作家书意万重,
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
——张籍《秋思》
驴肩每带药囊行,村巷欣欣夹道迎,
共说向来曾活我,生儿皆以陆为名。
——陆游《山村经行因施药》
城南倒社下湖忙,阿老龙钟七十强。
犹有嫁时尘埃镜,东涂西抹不成妆。
——陆游《阿老》
李端的《听筝》,以“时时误拂弦”的细节,传达出人物微妙的心理情态;张衤右的《咏内人》,以“剔开红焰救飞蛾”的细节,表现了宫女幽居深宫的哀怨;刘禹锡的《乌衣巷》,通过“燕子”的细节,抒发了古今盛衰的感慨;陆游的两首小诗,运用细节使诗篇洋溢着生动、活泼的气息,大有奇趣;特别是张籍的《秋思》,运用细节描写,更是平中见奇,有点铁成金之妙。
《秋思》表现的是行客思念故乡的常情,前三句平平常常,“意万重”也好,“说不尽”也好,只是一般地直抒胸臆,眼看此诗在平庸的叙述中失掉了艺术的光辉,然而,最后结出“行人临发又开封”,使境界突现,形神逼露,骤然振起了全篇的精神,致使潘德舆在《养一斋诗话》,推崇为“七绝之绝境,盛唐巨手到此者亦罕”。
从以上论述中我们又可以看到,在古典诗歌中,细节描写同样有着奇妙的作用。细节在作品中不是孤立的,也不是机械拼凑的细节再奇妙,也不能为细节而细节。判断细节的价值,一要看它是否有益于主题思想的阐明,二要从作品的整体来考察,看它是否是作品的有机组成部分。
不表现思想的,游离的细节,无论怎么生动,也是没有意义的。同样,给作品随便拼凑,硬贴上去的装饰细节,也是多余的,正如一块漂亮的丝绸补丁,硬缀在破麻袋上,并不能使破麻袋生辉,反因不谐调破坏了艺术的完整性。
然而,像杜甫《北征》诗中,描写“小儿女”身上的补丁:“天吴及紫凤,颠倒在短褐”,运用这个细节来表现杜甫家人艰难的生活,就很有力。破衣服补上这块颠三倒四的绸子补丁,说明其家人穷得连一块合适的补丁也没有,在“恸哭松声回,悲泉共幽咽”的气氛烘托下,又与小儿女“垢腻脚不袜”的形象有机地联系在一起,显示了细节的艺术生命力,耐人寻味。
三、注意作者的“逻辑思维”。
古典诗词人们一般能注意到其中的形象思维,并对此加以充分的分析,而忽视了对作品进行必要的逻辑思维的分析理解,从而在某些时候不能全面客观地鉴赏出作品的真正意蕴。
形象思维不能排斥逻辑思维,而且必须以逻辑思维为基础。这是因为作为一种思维活动的形象思维,和抽象思维一样,必须遵循人类思维的一般规律。客观的现实生活是艺术形象的依据,而诗人对客观事物的理解和评价,则是艺术形象的主观因素。
为了使笔下的艺术形象符合生活的真实,诗人必须经过一段认识、酝酿的过程,即进行逻辑思维的过程。在众多的素材面前,经过选择、取舍、概括,最后才构成艺术形象。因此,在探讨作品中具有的形象思维的特点的同时,不能忽视逻辑思维。
如果我们把握了诗人在作品中为逻辑思路,又弄清楚词和词、句和句的逻辑联系,那么就能透彻地理解出作品的思想内容及其表现手法。
比如,张继的《枫桥夜泊》: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这是一首写景诗。诗人表面上写景,实际上寓情于景。
因果联系是自然界或人类社会普遍存在的一种必然联系。我们可以拿这个观点去分析这首诗。
当时诗人夜泊枫桥,时已深夜,不能成眠,因而能从视觉和听觉出发,看到各种景物,听到各种声音,这是一。各种景物各种声音又都紧紧围绕着“夜泊枫桥”这一特定的环境,这是二。诗人先从远处望,后向近处看,反映了由远到近的观察过程。
“月落”、“乌啼”、“霜满天”是远处望到和听到的;“渔火”、渔民的“愁眠”、“寒山寺”、“钟声”、“客船”是近处看到和听到的。由这些景物和声音构成了一幅暮秋季节凄凉、冷落的夜景。面对这幅夜景,必然勾起诗人飘泊他乡的孤愁情怀,这是三。
各种景物和声音的描写,不是胡乱的堆砌,而是按事物的条件、因果关系,安排先后顺序。“月落”点明夜深。只有在深夜里,才能听到乌鸦的啼叫,才能看到浓重的霜露;因为是深夜,所以有“渔火”,并有“渔火”的映照下,才能看到渔民睡觉时的“愁态”;“寒山寺”在诗人停泊的所在地,寺里和尚有夜半敲钟的习俗,所以诗人很自然地写到了“寒山寺”,并由此引出了“钟声”,再由钟声引出了“客船”,这是四。
可见诗人是抓住了事物间的因果联系来进行思维活动的。
再比如王安石的《梅花》: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这是一首咏物诗。诗人表面上咏物,实际上言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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