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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年间,河南孟津河畔住着一户贫苦的人家。妇人康氏早年丧夫,康氏守寡多年含辛茹苦抚育张宣、张义两个儿子。为了改换门第,康氏省吃俭用供长子张宣念书,张宣深知母亲的艰辛,从小发愤攻读,十八岁便考中了秀才。 康氏又为他娶妻王氏安了家室。
这一年,朝廷开科取土,张宣奉母命进京赴试,结果一举成名,得中了第八名进士,授官祥符县县令。张宣到任之后立即修书一封,命家院携带书信和二百两银子前往孟津接母亲、妻子和小弟张义,同来任所安享太平日子。 不料,那管家到了孟津之后将书信误投到张宣刁妻子王氏家中。这王氏是个不贤之妇,为人十分刁蛮,张宣离家后她借故和婆婆吵了一架,然后便跑回娘家一去不归。如今王氏一见丈夫...全部
宋朝年间,河南孟津河畔住着一户贫苦的人家。妇人康氏早年丧夫,康氏守寡多年含辛茹苦抚育张宣、张义两个儿子。为了改换门第,康氏省吃俭用供长子张宣念书,张宣深知母亲的艰辛,从小发愤攻读,十八岁便考中了秀才。
康氏又为他娶妻王氏安了家室。
这一年,朝廷开科取土,张宣奉母命进京赴试,结果一举成名,得中了第八名进士,授官祥符县县令。张宣到任之后立即修书一封,命家院携带书信和二百两银子前往孟津接母亲、妻子和小弟张义,同来任所安享太平日子。
不料,那管家到了孟津之后将书信误投到张宣刁妻子王氏家中。这王氏是个不贤之妇,为人十分刁蛮,张宣离家后她借故和婆婆吵了一架,然后便跑回娘家一去不归。如今王氏一见丈夫做了官,惟恐婆婆和小叔子去了跟着沾光,便哄骗那家院说,康氏母子早已离家出走下落不明。
她把家院打发走之后,雇了一乘小轿,独自一人去了祥符县。
康氏母子根本不知书信已被王氏截去,仍在家中苦苦等待张宣的消息。自张宣走后,家中生计全靠他的弟弟张义每天到孟津河钓鱼换些柴米度日。
好在张义为人忠厚,对待母亲十分孝顺,终日辛劳并无怨言。
这天,张义又到孟津河去钓鱼,他挂好鱼饵,将杆甩到河中一边等着鱼上钩,一边暗自埋怨哥哥道:“哥哥呀哥哥,你进京求名,中不中的没关系,你倒是想着给家里捎个信儿来呀,也省得叫母亲整天这么惦念着……”
张义正自叨念,突然感到手里的鱼-杆一沉,他知道有鱼上钩了,忙扬手将杆甩起。
谁知仔细一看,钓上来的竟是一只乌龟。平时,母亲经常嘱咐他,孟津河里有三种鱼不能钓:鲇鱼、黑鱼和乌龟。张义一见钓上来偏偏是乌龟,只好自认晦气,气哼哼地把它扔回了河里。不知什么缘故,自从钓上那乌龟以后,张义的鱼钩就再也不上鱼了,他蹲了好长时间,始终也没钓上一条鱼来。
张义无奈,只好换个地方到下河去钓。谁知,他到了下河刚把鱼杆甩下河,那只乌龟又上了他的钩,这一来可把张义气坏了。
"都是你这个死东西给我招来的晦气,看我非砸死你不可!”张义一边骂着,一边拣起块石头使劲儿砸那乌龟的壳。
乌龟破砸得拉出屎来,张义一见那屎不由惊诧起来,乌龟拉屎向来都是黑的,怎么这只乌龟拉出的屎竟是黄灿灿的呢。他猛然记起有人说过这孟津河有一只会拉金、尿银的神龟,莫非它就是传说中的那只金龟?他连忙拿起那黄灿灿的龟屎来用舌头舔了舔。
“啊,是甜的,真的是金子!”张义欣喜若狂,拣起金龟来拔腿就往家里跑,他要赶紧去把这个喜讯告诉母亲。
张义刚跑了没几步,恰好被邻村一个叫小二的给撞见了。小二见张义抱着鱼杆儿从河边跑来,忙上前拦住,说:“你怎么跑这儿来钓鱼了!”
张义只想赶快回家,没有去理会他,小二一把扯住张义责问道:“当初咱们两个村早有约定,你们上河的人不许到我们下河来钓鱼,我们下河的人也不去上河钓,你怎么敢违背乡约,跑到我们这儿来钓鱼。
”
张义急着回家却被小二缠着不放,不由心头火起,二人遂争吵了起来。这时,张义的邻居周老伯刚好从此经过,周老伯一见二人争吵,便上前对小二说:“你不要再和他吵了,他现在已经是二老爷了。”
小二哪里肯买账,把胸脯一拍,说:“他是二老爷,我还是大老爷呢!”
周老伯见小二不相信,只好告诉他说:“他哥哥张宣已经做官了,他是张宣的弟弟,自然是二老爷了。
”
小二一听这才吓得赶紧扭头跑了。
张义听说哥哥做了官,不由一怔,忙向周老伯打听详情。周老伯告诉他张宣得中第八名进士,已经做了祥符县的正堂。张义听罢不由喜出望外,撒腿就往家里跑去。
康氏独自一人守着破瓦寒窑,正饥饿难耐,一见张义回来了,忙问道:“我儿去了半日,可曾钓得鱼来?”
张义喜滋滋地对母亲说道:“孩儿我鱼虽然没有钓来,却得了一件宝贝。”
康氏心想,那宝贝乃是富家所有,哪有随便得来之理,一定是自己的儿子偷盗来的。
康氏平素教子很严,听罢当即沉下脸来说:“你那宝贝一定来路不正,咱家虽穷却是正派人家,还不赶快给人家送回去,免得惹为娘生气。”
张义分辩说:“娘,您用不着担心,那宝贝不是偷来的,是孩儿我从孟津河里钓上来的,不信您看。
”说着,张义从怀里取出那只金龟送到母亲面前。
康氏一见是只乌龟顿时变了脸色,生气地对张义说道:“平时为娘怎么嘱咐你,那孟津河的鲇鱼、黑鱼、乌龟是决不能钓的,你怎么不听为娘的嘱.咐,偏偏把这乌龟钓来了呢!”
张义忙将自己钓龟的经过细说了一遍,惟恐母亲不相信,他又找了块石头去砸乌龟的壳,那乌龟果然拉下了黄灿灿的金子来。
康氏一见这才转忧为喜,忙向苍天祷告说:“谢天谢地,老天爷总算睁开了眼,我母子从此再也不受那饥寒之苦了。”
张义也高兴地说:“往后,咱们娘俩儿再也不用为柴米发愁了。”
康氏感慨万端地说:“这也是孩儿你平时对娘的一片孝心感动了老天爷,老天爷这才赐给你这福份啊!"
张义想起周老伯的话,忙又将哥哥做官的喜讯告诉了母亲。
康氏一听奇怪地问道:“你哥哥做了官,怎么不见有报单来呢?”
“周老伯亲口对我说的,说我哥哥中了第八名进土,做了祥符县的正堂。”
康氏摇了摇头,说:“儿呀,没有报单也该有你哥哥的书信前来,一定是周老伯上了年纪说话有些颠倒了,我儿不可轻信。
”
张义也觉得有些奇怪,哥哥做了官怎么不给家里捎个信儿来呢!他想了想,说:“妈,您先等等,我去找周老伯问个明白再说。”
张义找到邻居周老伯,问他是从哪里得知哥哥做官的消息。
周老伯叹了口气告诉张义说:“你哥哥已派人送来过书信,可下书人把信送到了你嫂子手里,她瞒着你们母子俩自己一个人到任所去了。临走时她还告诉乡里人不准把这消息传出去,说是要将你们母子冻饿死在寒窑。
”
张义听罢不由火冒三丈,忙跑回家把周老伯的话告诉了母亲。康氏一听气得浑身直哆嗦:儿媳妇歹毒倒也罢了,怎么儿子也变得这么绝情呢!
“好你个小畜牲,为娘守寡多年吃尽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把你抚养成人,想不到如今你做了官,连你亲生的母亲都不认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难道就不怕老天报应吗!"康氏越骂越伤心,哭着对张义说:“儿呀,你哥哥他丧了天良,娘只当没生他这个儿子,从今以后娘就指望你奉养为娘了。
”
张义还是个孩子,此时想起母亲平日百般疼爱哥哥,到头来还得指望自己来奉养,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儿,不由气哼哼地说道:“娘啊,不是孩儿我现在挑您的理儿,想当初您对我们哥俩儿可不是一个样,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您都尽着他,供他上学念书,叫我去山上拾柴,给他娶媳妇叫我打光棍儿,您也太偏心眼儿了。
到如今我那当官的哥哥不养活您了,您又来指望我啦。”张义越想越恼火儿,一赌气说:“我……我现在也不养活您了!”
康氏见张义也不认娘了,不由痛心地对他说道:“儿啊,你不要错怪为娘,听娘我对你说。
你父亲不幸去世,撇下我们母子三人苦度岁月。当时许多人都劝为娘改嫁他人,可我怕让你们受了委屈,将来九泉之下对不起你那死去的爹,所以为娘我始终没有动摇,一直坚持守节,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罪,你们不是不知道!要说疼爱,为娘心里都是一样,可家里实在是太穷了,只好尽着你哥哥一个人了,难道你就一点不体谅为娘的这一番苦心吗!”接着她又将历朝历代那些孝子们孝敬父母的种种孝行以及那些不孝之子所遭的报应讲给张义听,望能以此来打动他,使他回心转意。
张义正在气头上,母亲这一番苦口婆心的规劝他哪里听得进去,仍是一口咬定不再养活老母了。
康氏见张义不听规劝,心中万分悲痛,只好含泪走出窑门,准备去长街乞讨。
张义只是一时气愤难抑,才说了些绝情之话。
一见母亲真的要去长街乞讨,忙上前拉住母亲的衣襟央求说:“娘啊,孩儿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天下哪有儿子不养活娘的,您别生气了,孩子我养活您就是了。”
康氏见张义回心转意,这才转悲为喜回到窑中。
张义想到兄嫂如此忘恩负义,心中十分愤愤不平,决意到祥符县走一趟,当面和他们论理。康氏本想劝阻他,可张义执意要去,康氏见他去心已定,便把自己的拐杖交给他带上,让他用这拐杖替自己狠狠责打那两个不孝男女。
然后又嘱咐张义说:“儿啊,你那嫂子心如蛇蝎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此番前去,见了他们把话说明马上回来,免得遭了那奸人的毒手。”
听母亲这一说,张义不免有些犹豫了,他担心万一自己真有什么不测,这年迈的老母靠谁来送终呢。
可一想到兄嫂的所作所为,胸中这口恶气实在难以下咽。他狠了银心,还是决心走一趟。
张义哭着辞别老母毅然上路了。
且说张宣自从到祥符县上任以来,因母亲和兄弟下落不明,心中一直惦念不下。
王氏见状假意对他说道:“这些天我见老爷总是闷闷不乐,想必是思念母亲和兄弟,我想再差人去打听一下,若能寻得她母子的下落,马上派人接来,也免得你整天牵肠挂肚的。”
张宣一听十分高兴,说:“这两天我正准备下乡察看民情,三五日内不一定回得来,既然夫人有此孝心我也就放心了。
寻找母亲和兄弟一事就全仗夫人操劳了。”
王氏装出一副恭顺的样子,连连点头答应。
张宣走后,王氏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自从她隐匿家书私自来到祥符县后,多次差心腹人到孟津去打探康氏母子的景况,她本想用不了多久那母子二人就会冻饿而死。
谁料最近她却听说张义从孟津河里钓上了一只会拉金屎的金龟,这一来她的如意算盘全落空了。万一时间长了走漏风声被张宣知道,事情可就不好收场了。
王氏心里正嘀咕着,张义已经找上了门,王氏听说张义亲自上门不由暗暗吃惊,她知道张义此来决不会善罢甘休,幸好张宣不在,她连忙叫家院把张义请进来。
张义一见王氏顿时火冒三丈,举起拐杖就打,王氏抓住拐杖假惺惺地哭着说道:“张义兄弟呀,过去嫂子一时糊涂,办了些错事儿,现在已然后悔不及,这两天我正要派人去接妈妈和兄弟呢。”
张义听她这一说不由手软起来,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哪还能假,不信回头问你哥哥去。
”
张义这才慢慢消了气,王氏趁机兄弟长、兄弟短的大献殷勤。
王氏见这么容易就把张义哄弄住了,遂假做欣喜地问道:“听说孟津河里有只金龟被兄弟你钓上来了,是真的吗?”
张义是个实心肠的人,见嫂子问起金龟的事,马上从怀里把金龟拿出来让她看。
王氏接过金龟顿时红了眼,恨不得马上把它占为已有,她一面用手抚弄那金龟,一面转着眼珠儿打起鬼主意来。
“这可真是件好宝贝啊,还是兄弟你有福气,回头让你哥哥也开开眼。
”王氏满脸堆笑地奉承着张义,然后又吩咐家院说:“先让你家二老爷后面歇会儿,准备酒宴与你家二老爷接风。”
王氏将张义稳住后,立即把她屋里的丫环唤到面前,说:“我的房里有了老鼠,你到更房找那打更的宋更儿,向他讨要两包鼠药马上给我送来。
”说完又小声嘱咐那丫环说:“记住,此事不要对别人说起。”
丫环知道王氏不是好惹的,心里虽有些疑惑却不敢多问,只得答应去了。
当晚,王氏设宴为张义接风,张义刚喝厂几口酒,突然感到腹内一阵绞痛,接着七窍出血当场身亡,王氏一见立即号啕太哭起来,然后命人去给乡下的张宣报信。
待张宣赶回城里时,张义的尸首早已装棺入殓。王氏哭哭啼啼地对张宣谎称张义来到祥符县后被乡人请去喝酒,因一时贪杯结果酒呛心血而死。说完又死去活来地大哭起来。
张宣无奈只好劝慰她说:“夫人不必过于悲伤,人死不能复生,也是他命该如此,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还是赶快派人去把母亲设法接来,你我多尽些孝心就是了。”
王氏赶紧说道:“老爷放心,我已派人去接了,说不定过几天就能接来了,这一次我可要好好孝敬孝敬她老人家了。”
王氏的一番花言巧语终于把张宣蒙哄住了。
这天,张宣正在府中闲坐,家院来禀报说,有个衣衫褴缕的老婆子自称乡邻人要见张宣,张宣命家院让那老婆子进来。待到进来一看,那老婆子正是自己的母亲康氏,张宣不禁又惊又喜。原来,自张义走后,康氏日盼夜想坐卧不宁。
她知道王氏是个歹毒之人,惟恐张义遭了她的毒手。
一连几日不见张义的回音,康氏再也呆不住了,这才一路讨饭亲自来到祥符县。
张宣一见母亲这般模样儿,不由泪流满面,忙跪在地上向母亲请罪,康氏并不理睬,只问他张义现在何处。
张宣不敢立即把兄弟已死的恶耗告诉母亲,只好谎称张义被乡人请去喝酒去了。康氏这才放下心来,随即把张宣狠狠骂一顿,责问他为何做了官就把亲娘撇在一边,连封书信都不给家里捎来,害得她母子二人在家中苦受煎熬。
张宣听了一愣,说:“母亲错怪了孩儿,孩儿到任之后,马上派人给家里送去书信,还捎去了二百两安家银子,难道母亲没有见到。”
康氏愤然道:“你的安家银两为娘我根本没见过,我也不想要,你快把张义给我唤来,我母子二人马上离开这里。
”
张宣见无法再隐瞒了,只好把张义饮酒致死一事说了出来。康氏听罢如雷轰顶,当时昏倒在地。张宣吓坏了,抱着母亲大哭着连声呼道:“母亲醒来,母亲醒来!”
好一会儿,康氏才慢慢苏醒过来,她踉踉跄跄来到张义的灵前,伤心地大哭了一场。
当天夜里,康氏辗转难眠,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张义素来不爱饮酒,如何会突然贪起怀来,即使多喝两怀也不致于当场身亡,一定是那王氏贱人暗下毒手要了他的性命。想到这里康氏心里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她仿佛看到张义七窍流血站在自己面前哭着说道:“孩儿我是被王氏用毒酒药死的,娘啊,您可要替我报仇啊!。
。。。。。 ”
康氏再也躺不住了,她轻轻走出:房屋独自一人来到张义的灵柩前,抚着棺木哭道:“我儿死的不明不白,为娘我拼着这条老命不要,也要为你伸冤报仇!”
这时,打更的宋更儿刚好从此经过。
这宋更儿从小没了父母,一直在衙门里打更,王氏平素待下人十分奸歹,宋更儿对她早就心怀不满。如今见老人哭得令人伤心,不由激起了他的义愤之心,遂将王氏向他讨要鼠药一事告诉了康氏,并自告奋勇要帮助她打这场官司。
事有凑巧,因河南一带连年干旱,开封府尹包拯奉命来河南放粮,正好路经祥符县。宋更儿得知消息,便搀扶着康氏跪在当街拦轿喊冤。
包拯得知有人告状,立即命令停轿。康氏当场将儿子被王氏毒死的案情申述了一遍,宋更儿也表示愿意出面做证。
包拯见事关人命,当即下令打道祥符县衙开堂审理此案。
张宣得知消息赶紧前来躬迎包大人。包拯命他一旁听审。这时,王朝、马汉已将王氏押解到堂。宋更儿当堂将王氏派丫环到他那里讨要鼠药以及张义死后七窍出血之事,详详细细地述说了一遍。
张宣在一旁听罢大吃了一惊,忙向包拯禀告说:“启禀大人,我兄弟张义被害时,下官正在乡下察看民情,王氏所做所为下官实不知情。我兄弟死后,王氏无故将那丫环辞掉,此乃灭口之举,下官当时虽有疑问,却并未深究,这失察之责,下官难逃其咎,还望大人宽谅。
”
包拯点了点头,对王氏喝问道:“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
那王氏哪肯认罪,一口交定张义是酒呛心血而死。包拯冷冷一笑,说:“判明此案,倒也不难,只消开棺验尸验明张义确系中毒身亡,不怕你再抵赖。
”说罢命人将张义的灵棺抬来,让杵作当堂开棺验尸。
棺木打开后,果见张义面呈黑紫色,七窍犹自出血不止。包拯怒视王氏道:“人证俱在,难道还要抵赖不成,张义如何被你害死,还不从实招来!"
谁知那王氏刁蛮至极,尽管真象已经大白,她却依然大呼冤枉,死不认账。
包拯把脸一沉,厉声喝道:“好一个刁妇,不动大刑谅你不招。来,大刑伺候!”
这一下王氏再不敢抵赖了,只好将自己如何隐匿家书私去任所,又如何瞒着丈夫贪财、害命、灭口之事一一招了出来。
包拯让王氏在口供上画押后收监,然后对张宣说道:“你身为县令偏听偏信,险些让自家弟兄含冤九泉,念你出身贫寒,为政勤勉,本府不再追究,现将王氏交付于你,三日后处决不得有误。”
张宣满面愧色,唯唯领命。
张义虽然钓得了金龟,然而金龟给他带来的却是不幸,他最终还是被那金龟所招引的贪婪和罪恶夺去了年轻的生命。
《钓金龟》
剧情简介:
《钓金龟》一名《孟津河》,又名《张义得宝》。
宋代,康氏生有二子,长子张萱,次子张义。张萱进京赴试得中,寄书于家,让同去府衙团聚;其妻王氏不告婆母、兄弟,竟弃母不顾,独自前往。康氏只得靠张义至孟津河钓鱼扶养。一日钓得金龟一只,又听得兄为祥符县令,心中高兴,回家告母。
康氏闻听大怒,命张义去祥符找兄质询。张义挥泪别母,前往兄任所。
人物装扮:
康氏老旦俊扮,黪网子、黪发髻、黪鬓发、蓝绸条、白老斗衣、绿色腰包、腰巾子、浅素彩裤、福字履。
张义丑丑扮,光头一字巾、蓝布茶衣、小白腰包、青彩裤、皂鞋、白布大袜。
道具:
桌子一张/椅子一把/鱼杆一根/金龟一只/竹拐杖一根/竹篮一只/灰桌围椅帔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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