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原<<错误>>高手能分析出这
马原在《错误》的题记里面说“玻璃弹子有许多种玩法,最简单又最不容易的一种,是使弹子途中毫不担搁,下洞。 ”其实这就是一个隐喻。在小说中用语言来叙述故事的时候,使用语言的方式对故事进行呈现有着重大的影响,并且也可能改变故事的意义。 说马原在《错误》里面使用的叙述圈套,其实是抓住了读者这个对象,因为文本与读者发生关系是通过读者对语言进行阅读并自行的建立意义,由于使用叙事语言的方式和技巧,与传统方式的叙述不尽相同,诱导(更可能的是误导读者)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亦即建立故事意义的过程中,偏离了故事的真正意义。 然而,在阅读结束之后,使得读者突然发现阅读过程中的错误和误区,使阅读的效果(就是文本接受...全部
马原在《错误》的题记里面说“玻璃弹子有许多种玩法,最简单又最不容易的一种,是使弹子途中毫不担搁,下洞。 ”其实这就是一个隐喻。在小说中用语言来叙述故事的时候,使用语言的方式对故事进行呈现有着重大的影响,并且也可能改变故事的意义。
说马原在《错误》里面使用的叙述圈套,其实是抓住了读者这个对象,因为文本与读者发生关系是通过读者对语言进行阅读并自行的建立意义,由于使用叙事语言的方式和技巧,与传统方式的叙述不尽相同,诱导(更可能的是误导读者)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亦即建立故事意义的过程中,偏离了故事的真正意义。
然而,在阅读结束之后,使得读者突然发现阅读过程中的错误和误区,使阅读的效果(就是文本接受的效果)更为明朗,这就是叙事圈套的目的所在。
我们看他的《错误》,开篇就说“这两个孩子”。在传统的审美经验里面,我们读者很明显的会觉得这个文本的叙事聚焦人物会是这两个孩子。
但文本却不尽然:转到下一段的时候却重点叙述的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叙述者的军帽丢了。由于文本中叙述者的人称是“我”,这明显的说明了这是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这种叙述方式的特点是叙事者既是聚焦人物,文本以“我”的视角为叙事视角,并不同于全知视角模式。
虽然不具有全知视角叙事模式中叙事者无所不知的特点,但这种方式在这个文本里面却很有优势:由于叙事者不是无所不知的全知视角,所以这对他设置叙事圈套有着莫大的好处:但我们脱离文本,实际上作者是全知的,在叙事者与作者二者关系的作用下,叙事圈套才有魅力。
为什么这样说呢,在传统的审美经验里,如果说文本中以第一人称作为叙事者的情况下,读者一般会把文本中的叙事者与作者等同起来,虽然在意识里面读者都知道这二者是不能等同的。所谓圈套,对叙事者来说,是一个叙事误区,对阅读者来说,是一场历险,然而对作者来说却是一个游戏,作者通过叙事者而设置的叙事游戏。
我们从马原的叙述语言来看,该文本的叙述语言不是很精练,其实这是通过语言对阅读者的思维设置阻碍。并且句子之间的语意不是很连贯,意义的变换也太突兀,比如说“那个夜里还发生了另外一件事。我的军帽不见了,丢了!丢得真是又迅速又蹊跷。
我想罗里罗嗦地讲一下我们住的地方。”从叙述军帽丢了到讲述住的地方,意义变换得太突兀,没有明显的或者说必然的逻辑。
综合整个文本来看,前面说到开篇就说“这两个孩子”。在传统的审美经验里面,我们读者很明显的会觉得这个文本的叙事聚焦人物会是这两个孩子,但是该文本却没有,而是在那两个孩子出生的晚上发生找军帽的事情并引出更多的关于叙述者在内的一群年轻人的故事。
显然,开篇说“这两个孩子”只是这个文本真正意义的引子,或许这个引子对文本所表达的真正的意义根本没什么必然的关系。
(由于篇幅关系在此就说不完了,你还可以从叙事时间分析,文本中的人物分析,应该差不多了。
圈套的目的在第一段就分析得很明白了。)。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