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什么样的人是君子?
当今社会什么样的人是君子?这确实是一个很有意义的问题。君子是儒家所倡导的一种理想人格,也可说是儒家的一种核心价值,几乎与人之为人的“人”同一意义。相近的还有“士”、“大丈夫”等等。如曾子说:“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孟子说:“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行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君子有其确定标准。 这标准的重点就在于“仁”。孔子尝说:“君子去仁,恶乎成名?”这意思是说,君子若去了仁,也就是失仁,或者不仁,那就名不符实了。所以人们常将君子,或者士,与仁或者仁人连在...全部
当今社会什么样的人是君子?这确实是一个很有意义的问题。君子是儒家所倡导的一种理想人格,也可说是儒家的一种核心价值,几乎与人之为人的“人”同一意义。相近的还有“士”、“大丈夫”等等。如曾子说:“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孟子说:“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行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君子有其确定标准。
这标准的重点就在于“仁”。孔子尝说:“君子去仁,恶乎成名?”这意思是说,君子若去了仁,也就是失仁,或者不仁,那就名不符实了。所以人们常将君子,或者士,与仁或者仁人连在一起说,也就是“仁人君子”,或者“士君子”。
“仁”,孔子一言以蔽之,就是“爱人”。所以仁首先是我们自身所具有的一种“德性”,而同时也要发为见诸行事的“德行”。但也毫无疑问,德行是依于德性的,无德性就无德行。举例说,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之所以可起作用,就是因为我们自身有依其行事的德性,也就是能够自律自身依其指示而行事。
这个“能够自律自身依其指示而行事”,就属于我们自身所固有的德性。有了这个德性,就能发相应的德行,红绿灯才能起作用。
德性是人而恒有的,但依其见诸行事,也就是发为德行,则确实可经验地观察,也确实可发现其中的历史性成份。
德行可随历史变化,据此可说君子概念是包容了历史性质在内的。但从这一点却不可说君子概念自身也是有历史性的,或者说,君子概念是可随历史变迁而任意定义的。因为君子必能成就德行,而其德行又皆是依人而恒有的德性而有的,等等,这些都是确定的,是无可改的。
孔子又曾说:“不患无位,患所以立。不患莫己知,求为可知也。”大意是说,在现实中你不要太过忧虑或者担心社会不能给你相当的地位,而应该担心你自身立身社会的修养有没提高、有没足够。你也不要担心别人不知道你,而应当在能够为人所知的自身修养上下下功夫。
这句话放在我们当代社会同样适用。人常说,机遇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这里的“有准备”,就接近于孔子所谓“求为可知”,只不过前者较宽泛,通常是指为适应社会的各种具体的技能,而在孔子那里则更直接地是强调要加强我们自身的道德修养。
这样看来,当代社会,与以往的任何社会一样,其实都并不缺乏志士仁人,或者君子。只要能从其行事中看出他中心存仁,我们就可说他是一位既可钦可敬又可亲可近的君子。若有人能孝养父母,友爱兄弟,尊敬师长,公忠体国,乃至为民请命,等等,则其就是中心存仁,就是君子,就是仁人。
即使只有其中一项,或者数项,我们同样也可就此一项或数项说他是中心存仁,是君子,是仁人。
仁,就是爱,就是公,就是仁义礼智信,就是温良恭俭让,而其之所以能兼百善而一之,就因为它是由我们体认到我们自身实是与宇宙万物为一体之后而获得确认的一种唯有我们人才能具备的根本德性。
人类社会的道德,有序,与发展,等等,均赖之以建立。我们这社会不正是不乏道德,仍然有序,与不断发展的么?可见当代社会并不乏仁人,并不乏志士,并不乏君子。
所以,对于当今社会何为君子,我们既不必放低标准,也不必太过悲观,且无论是君子,或者仁人,在我们的生活中实际都是大有人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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