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唐.李商隐<<锦瑟>>这首诗的
1\首先说一下他简介:
李商隐(约813年—约858年),唐诗人,字义山,号玉溪生,怀州河内(今河南泌阳)人。开成进士,曾任县尉、秘书郎和东川节度使判官等职。因受牛李党争影响,被人排挤,潦倒终身。 其诗揭露和批判当时藩镇割据、宦官擅权和上层统治集团的腐朽糜烂,《行次西郊一百韵》、《有感二首》、《重有感》等皆著名。所作咏史诗多托古以斥时政,《贾生》、《隋宫》、《富平少侯》等较突出。无题诗也有所寄寓,至其实义,诸家所释不一。 擅长律绝,富于文采,构思精密,情致婉曲,具有独特风格。然有用典太多,意旨隐晦之病。也工四六文。有《李义山诗集》,文集已散轶,后人辑有《樊南文集》、《樊南文集补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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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首先说一下他简介:
李商隐(约813年—约858年),唐诗人,字义山,号玉溪生,怀州河内(今河南泌阳)人。开成进士,曾任县尉、秘书郎和东川节度使判官等职。因受牛李党争影响,被人排挤,潦倒终身。
其诗揭露和批判当时藩镇割据、宦官擅权和上层统治集团的腐朽糜烂,《行次西郊一百韵》、《有感二首》、《重有感》等皆著名。所作咏史诗多托古以斥时政,《贾生》、《隋宫》、《富平少侯》等较突出。无题诗也有所寄寓,至其实义,诸家所释不一。
擅长律绝,富于文采,构思精密,情致婉曲,具有独特风格。然有用典太多,意旨隐晦之病。也工四六文。有《李义山诗集》,文集已散轶,后人辑有《樊南文集》、《樊南文集补编》。
2\大致经历
李商隐唐代诗人。
字义山,号玉溪生,又号樊南生。原籍怀州河内,自祖父起,迁居郑州荥阳。自称与皇室同宗,但高、曾祖以下几代都只做到县令县尉、州郡僚佐一类下级官员。所谓“宗绪衰微,簪缨殆歇”、“四海无可归之地,九族无可倚之亲”,这类自述真实地反映了他比较寒微的处境。
李商隐一生经历,大致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文宗开成二年以前,是他的青少年时期。16岁著有《才论》、《圣论》,以古文为士大夫所知。文宗大和三年,受天平军节度使令狐楚召聘入幕。大和六年,令狐楚调任河东节度使、北都留守,李商隐随至太原。
以后曾有短时期在兖海观察使崔戎幕府逗留。开成二年登进士第。这个阶段存留的诗作不多,但已形成重要的开端。其中有一部分直接反映社会政治的诗篇,如《隋师东》、《有感二首》、《重有感》、《寿安公主出降》、《行次西郊作一百韵》等,指事陈情,激切感人,显示了青年诗人关怀国家命运的抱负和器识。
另一些作品以比兴寄托的手法抒写作者的凌云壮志和渴求用世的心愿,如《初食笋呈座中》和《无题》“八岁偷照镜”,笔意宛转,风格清新。此外,也有少量应酬诗和艳体诗。 第二阶段,从开成三年到武宗会昌六年,是李商隐踏上仕途和开始卷入党争旋涡的中年时期。
这一阶段坎坷不平的人生历程,促使诗人的创作向纵深发展。题材比前期宽广,包括感时、 抒怀、 言情、赠答、行旅、田园、咏史、咏物许多方面。诗中感情更为沉郁,表达愈加婉曲,艺术上达到成熟的境界,代表作如《安定城楼》、《回中牡丹为雨所败二首》、《任弘农尉献州刺史乞假归京》。
另一方面,消极颓废的思想和绮靡俗艳的诗作也有所发展,如《镜槛》、 《曲池》、 《县中恼饮席》、《花下醉》。第三阶段,宣宗大中元年 (847)以后,是李商隐三入幕府、天涯漂泊的后期。宣宗即位后,一反武宗朝的政治措施,会昌年间得势的李德裕党纷遭贬逐,诗人受到进一步压抑。
他在京没有出路,只好到远方幕府去安身。 大中十二年,罢职回郑州闲居。大约就在这一年年底病逝。漂泊无定的生涯,使诗人后期的诗风变化更为多样,诗境也日趋老成。所写的诗更加发人深思,令人叹惋。
3\题解
这首诗历来注释不一,莫衷一是。
或以为是悼亡之作,或以为是爱国之篇或以为是自比文才之论,或以为是抒写思念待儿锦瑟。但以为是悼亡诗者为最多。有人认为,开首以瑟弦五十折半为二十五,隐指亡妇华年二十五岁。这话未免有嫌牵强。但是,首联哀悼早逝却是真实。
颔联以庄子亡妻鼓盆而歌和期效望帝化成子规而啼血,间接地描写了人生的悲欢离合。颈联以鲛人泣珠和良玉生烟的典故,隐约地描摹了世间风情迷离恍惚,可望而不可置。最后抒写生前情爱漫不经心,死后追忆已经惘然的难以排遣的情绪。
4\最后再上传一下梁启超读>的所感所悟
《锦瑟》是唐人李商隐的一首名诗。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这首天鹅之歌,约作于公元858年的荥阳,不久,诗人就在他的家乡,抱恨离开人世。人故去,诗长存,一千多年来,口碑流传,
家弦户诵,任何一个读点旧诗的中国人,无不知道这首绝唱。
如此的身后声名,大概才能称得上真正的不朽。
文学这东西,别人吹,不作数,自己吹,更不作数,甚至当代文学史的吹,也是作不得数的。只有时间的验证,而且经过一个相当漫长的时间以后,那判断才能接近于正确。
所以,我的那些同行们,或者被人吹成,或者自己吹成,那副永垂不朽的大师状,都有把话说得太早之嫌。只有像李商隐这样,千年以后,还有人吟诵他的诗,玩味他的诗,被他的诗感动,为他诗中的意境,悬想不已,揣测不已,那才是真正的一点不打折的永垂不朽。
然而,“文章憎命达”,写出这样好作品的诗人,他的一辈子却活得很尴尬,很艰窘。《旧唐书》说他“坎?爸丈怼薄!翱?啊保笤嘉目陌戆恚沧玻倒悼部玻龃赖囊馑肌K裕鸥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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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活了47岁,当然,太短命了一点;否则,会有更多的好诗,留存后世。
这首七律,凝缩着诗人匆匆一生里的,跌宕流离的命运,失落沮丧的际遇,讳莫如深的情感,梦幻绮丽的爱恋……,这一切,又如同他名姓中的那个“隐”字一样,影影绰绰,朦朦胧胧,依稀仿佛,似有似无,感觉得到,捉摸不住,可以意会,不可言传,那美学境界吸引着千百年的中国读者。
凡读过此诗,并稍稍了解李商隐生平者,无一不在煞费心思,绞尽脑汁,希望能从这首诗中更多地发现诗人,更深地理解诗人。于是,这首《锦瑟》便成为中国诗歌史上“斯芬克斯之谜”。
谜,要是一猜即破,也就没有什么耐人寻味的了;要是总猜不开,也就无法使人生出破解的兴味。
而李商隐这首显然有着难言之隐的《锦瑟》,既有猜想价值,又有猜想余地,是一个使猜解者错以为不难找到门径的谜。然而,深入堂奥,接踵而至,便是更多的迷惑和茫然。因此,宋、元、明、清,揣度了一千来年,可谓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而所有答案,无一不被诘难,被质疑,被否定,被推翻,几乎没有一个论点能够站得住脚。
估计,再猜上一千年,一万年,大概也休想解开这个诗谜,仍旧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分歧着。
因此,近人梁启超的读李商隐法,值得我等深刻体会的。
他说:
义山的《锦瑟》、《碧城》、《圣女祠》等诗,讲的什么事,我理会不着。拆开来一句一句叫我解释,我连文义也解不出来。但我觉得他美,读起来令我精神上得一种新鲜的愉快。须知美是多方面的,美是含有神秘性的。
(《饮冰室文集·中国韵文内所表现的情感》)
只有这样?轮爬诼涞拇笫Γ鸥衣手彼党隼础R唬钩凶约翰⒉弧袄砘帷笔小敖驳氖裁词隆保欢固钩凶约骸敖獠怀隼础薄耙痪湟痪洹钡摹拔囊濉薄?
但是,他又说:一,“我觉得他美,”“令我精神上得一种新鲜的愉快”;二,“美是多方面的”和“含有神秘性的”。
不求其字句上的甚解,而领略其通体之美,得精神之享受,这才真是阅读文学作品的不二法门。中国人讲做学问,而做学问的中国人,是一点一滴,句栉字比,认真求实,探赜索隐地做起来的,这种治学态度,毫无疑问,当然是极其正确的。
但用在文学作品上,这样死抠深挖地做起来,只能将文学的想像力越做越死,最后大家成为僵尸为止。
说到底,诗词歌赋,小说演义,唱词话本,杂剧戏曲,从来也算不得什么正经学问。即使在封建社会里,虽然孔夫子删定的三百篇古代民谣,成为六经之一的《诗经》。
但对那时的读书人来讲,也是属于小菜一碟,有它可,无它也可的东西。《红楼梦》中那位严肃的家长贾政,绝对规行矩步的正人君子,也不把《诗经》当经看。他对贾宝玉的奴仆领班李贵说:“哪怕再念三十本《诗经》,也都是掩耳盗铃,哄人而已。
”他还说:“你去请塾里师老爷安,就说我说的,什么《诗经》、古文,一概不用虚应故事,只是先把《四书》一齐讲明背熟,是最要紧的。”
显然,有两种读书方法,一种是可以“虚应故事”的,一种是必须“讲明背熟”的。
既然贾老爷都认为文学作品不过“虚应故事”,我们干吗要像做学问那样“讲明背熟”呢?
因此,梁启超的读《锦瑟》法,才是读文学作品的门径。
只取其总体上的感觉,领受,颖悟,融通,而不斤斤于字句的诠释,词义的解析,要旨的体认,典故的实证,宁可失之于细部的推敲而获得整体,宁可失之于枝节的深入而把握全盘,宁可失之于末端的探究而得窥完豹,你被作品的美学意境所感动,所共鸣,所吸引,所呼应,你的阅读任务,也就完成了,你的阅读目的,也就达到了。
所以,别听蝲蝲蛄叫唤,千万不要被那些权威专家,教授学者,牵着鼻子走。阅读文学作品,一怕乡夫子的迂腐,舍本逐末,顾小失大;二怕方巾气的穿凿,郢书燕说,歧路忘羊;三怕章句儒的刻板,咬文嚼字,胶柱鼓瑟;四怕恶讼师的偏颇,鸡蛋挑缝,苍蝇下蛆。
这些所谓的评论家,注解家,研究家,编纂家,很大程度上类似《水浒传》里孙二娘和张顺在一字坡开的那家黑店里,所雇佣的操刀伙计,无论什么文字,什么作品,只消到得这班职业杀手的刀下,犹如摆放在案子上的那位吃了蒙汗药的武松,等待着的便是大卸八块的命运。
一部文学作品,经得这等人的剖解,肥肉用来剁馅,瘦肉用来切臊,骨头扔进锅里熬汤,杂碎推去案下喂狗,支离破碎,零七八糟,血肉横飞,不成样子。试想,美,没有了,文学的生命何在?庄子在《秋水》中说:“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
”这就是梁启超和那些做学问的书虫子,对于文学作品根本不同的阅读态度。
文学,这种形象思维的艺术产品,其中梁启超所说的美的神秘成分,很难说得清,讲得明的。要是能够说清讲明,还有什么神秘可言?正是这种无法用语言能够表达的体验和感觉,才构成文学的灵魂所在,魅力所在。
因此,梁启超读《锦瑟》的高见,倒是文学作品的写家和读家,应该记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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